突来的这一幕,直让在场众人目瞪口呆,尤其是项少飞的那些手下,一个个无不舌桥不下。
可没想到,萧天策这里竟是丝毫不将御器堂放在眼里,连御器堂的少堂主项少飞都敢打!
此时的项少飞,气息萎靡不已,整个人看上去,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孤高自傲?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视线直直凝定在萧天策的身上,眸色里的恨意来的汹涌无比。
对此,萧天策也没在意,下一刻,他提着长棍,径直朝项少飞走了过去。
眼见得这一幕,项少飞的那些手下顿从震撼中回转了过来,有人惊呼道:“都还愣着干什么?保护少堂主!”
伴随着这人的呼喝,数十人从四面齐刷刷的朝着萧天策冲了上去。
萧天策见状,神情并无波澜起伏,便是脚下的步伐,也不见有丝毫的凝滞。
眼看着众人就要合围到萧天策的跟前,就是这时,萧天策持拿在手的长棍倏地就是一记横撩。
“轰!”
棍动,磅礴的棍力宛如惊涛骇浪席卷开来!
“嘭嘭嘭!”
伴随着一道道震耳的音爆声传开,原本还朝着萧天策奔袭而去的数十人,竟是在这棍力的席卷下统统被轰飞了出去。
寥寥片息,这些人便尽数落砸在了地上,他们一个个蜷缩着身子,在地上打着滚儿的痛苦哀嚎着。
见得这情形,不远处的项少飞惊恐万分,额头的冷汗涔涔的往外流!
同时,宋歆等人见状,也都满脸的不可思议。
他们都知道萧天策身手不凡,但却没想到,萧天策竟是强大到了这等地步,只一棍,便将数十人给轰飞了出去。
尤其是龚凤看见这一幕,心神都作震荡,这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以她的眼力,自然瞧了出来,萧天策适才的那一棍,根本不是寻常武者所能激发出来的!
“萧大哥到底是什么人?”
有那么一刻,龚凤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这样的疑惑,心下对萧天策的身份也愈发的好奇起来。
柳白见状,眉头微微一皱,悄声嘀咕道:“这萧天策的实力进步的不是一般的快!以他现如今的实力,便算是我对上,只怕也不是其对手!”
接着,柳白连忙朝身旁的柳娇娇瞄了眼。
这一看,他不由得一惊,但见柳娇娇那里直勾勾地凝视着萧天策,眸色里的倾慕来的丝毫不加掩饰。
见柳娇娇如此神态表情,柳白微微皱眉,悄声嘀咕:“小姐这里……不会是真的喜欢上萧天策了吧?”
值此之际,萧天策人已径直提步朝着项少飞走了过去。
项少飞见状,满脸的惶恐,唇齿不停的抿动着,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无奈的是,这一时间偏又语塞了住。
眼见着萧天策离自己越来越近,他这心里越是惊惧,颤颤巍巍地说道:“别……别动我!我可是御器堂的少堂主,你要是敢……敢动我一根毫毛,我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哦?”
“你是在威胁我吗?”
萧天策闻言,轻冷笑了笑,一脸漠然的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我!”
话语方歇,萧天策也不等项少飞作何言应,随即一个箭步上前,持手在手的黑色长棍猛地就是一棍挥撩了出去。
“嘭!”
伴随着一道震耳的音爆响彻开来,长棍不偏不倚地甩打在了项少飞的下巴上。
“咔嚓!”
只听得一道骨裂的声音传出,紧跟着,便见项少飞的身体再次被萧天策一棍给抡飞了出去。
不多时,项少飞重重地摔砸在了地上,这一次,他连一声惨叫都没发出,整个人便已不省人事了过去。
围观的众人在看见这一幕后,一个个无不瞠目结舌,看向萧天策的眸色里,饱多错愕。
“这……这人疯了吧?”
“竟然敢如此暴打御器堂的少堂主!”
“他这般举止,不是把御器堂给彻底得罪死了吗?”
“在这楼兰沙漠,开罪了御器堂,只怕这小子怕是无法活着离开这里了!”
“……”
一时间,周围的看众们议论纷纷,虽然萧天策这里暴打了项少飞一顿,让他们心里很解气,但无奈的是,想到项少飞背后的御器堂,他们便不由得为萧天策捏一把汗!
对此,萧天策也没在意,其人看上去,仍旧如之前那般泰然自若。
稍顿了顿,他起身折返到了宋歆等人的跟前。
此时,宋歆等人全都目不转睛,那呆愣愣的模样,显是还没有从之前的兴奋中退出来。
就在众人失神之际,萧天策淡然笑了笑,道:“都别傻愣着了,赶紧出发吧,接下来咱们的行程可还远着呢!”
说完这话,萧天策已率先上了车。
不多时,宋歆等人这才缓过神来,面面相看了一番后,他们也没再多言,这便各自上了各自的车!
接着,萧天策在前引路,朝着集镇外行驶而去。
就在萧天策等人走后,天机楼所在,雅颂急匆匆推开门,步入到了海东升的办公室内。
“嗯?”
海东升正在查阅着情报,眼见雅颂如此着急,他不由得皱了皱眉,率先探问出声:“雅颂,出什么事情了,这般着急?”
“咕!”
雅颂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也没卖关子,直接说道:“海老,出事了!萧先生那里把御器堂的少堂主项少飞给打了!”
“哦?”
突听得雅颂这话,海东升不由得一惊,其眉头紧皱,作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稍想了想,他这才感慨道:“这萧先生还真是能惹事啊!先前把御兽堂的少堂主薛丁贵狠狠收拾了一顿,今日又将御器堂的少堂主给打了,他就不怕在楼兰沙漠内树敌太多吗?”
听到海东升所说,雅颂忙地抿了抿嘴,又说道:“海老!这萧先生是不是行事太过乖张了?他这刚来咱们集镇没多久,就已经接连开罪了御兽堂与御器堂!”
闻言,海东升从思虑中回转过神来,原本凝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笑了笑道:“雅颂,你就不觉得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