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亿的净利润都是最低估的情况。
“我相信你的承诺,去准备一下纸笔,我现在就把药方写下来。”陈轩说道。
“好!”
沈中易立刻前往书房,取来了纸笔,交到了陈轩手中。
陈轩拿过纸笔挥毫泼墨,洋洋洒洒写下了一张药方。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麻烦,他写出来的药方,也只是在沈氏集团原来的抗癌药上,多出来百分之十的功效。
如果是完整的药方,绝对会在世界范围内引起一场大地震。
到时候,怕是世界各地的势力,都会前来抢夺这种药方。
那样对于沈氏集团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反而会招致灭顶之灾。
现在经过了陈轩的改良后,这种抗癌药虽然也会引起一些波澜,至少不会让其他势力红眼。
陈轩这样做,也算是变相保护了沈氏集团。
要知道,人性的贪婪是没有尽头的!
当利益足够大的时候,绝对会让任何人铤而走险。
写完了药方后,陈轩将药方交给了沈中易,叮嘱道:“沈先生,药方你自己保存好,你应该知道这东西有多重要,千万不要泄露出去。”
沈中易双手有些颤抖,颤颤巍巍的接过药方,紧张的说道:“陈先生,我当然知道,我会把这张药方保存好的,不会让任何人接触到。”
这种东西相当于是整个沈氏集团的核心支柱,怎么可能随便流传出去呢?
沈中易郑重其事的收好了药方,情绪难以平静下来,目光看向了陈易,笑着说道:“陈先生,你可真是我们沈氏集团的救命恩人啊!如果不是陈先生有女朋友了,我都想把我家慕诗这丫头许配给你。”
“我家慕诗性格虽然野蛮了一些,但本性善良,模样也过得去,要是能够跟你……”
不等沈中易继续说下去,陈轩顿时剧烈咳嗽了起来,感受到了两道冰冷的目光,好似利剑一样射来。
他也没有想到,沈中易会这样说话。
好歹也私下里说啊!
当着孙夏烟的面,也敢挖墙脚,未免有点太过分了吧?
看到陈轩满脸尴尬的咳嗽,沈中易瞬间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了孙夏烟。
见到孙夏烟冷冰冰的注视着陈轩,他顿时露出了干笑,说道:“夏烟,你可千万别生气,我只是随口一说,怎么会做出拆散你们的事情来呢?”
“而且我也尊重我女儿的意见,不会胡乱给她指姻缘的。”
孙夏烟神色淡然自若,眼神古井无波的说道:“沈叔叔,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某些人听到你的话,明显有点蠢蠢欲动,你以后还是别开这种玩笑了,我怕有些会把你的玩笑话当真啊!”
“咳咳咳……”
陈轩再度咳嗽了起来,心中哭笑不得,不知道怎么应付。
这可真是捅了马蜂窝啊!
沈慕诗脸上羞红一片,恼怒的看了眼自己父亲,没好气的说道:“爸,你不会说话就别说好吗?你知不知道这样说话,会破坏我跟夏烟的关系?我又不喜欢陈轩,你哪能乱点鸳鸯谱呢?”
沈中易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我这也是随便说说,难道我还会真让你从夏烟这里横刀夺爱吗?而且,你不喜欢陈先生,人家也看不上你啊!”
“你……!”
沈慕诗顿时火冒三丈,这是一个父亲能够说得出来的话吗?
她怒气冲冲的站起身来,朝着二楼房间匆匆走去。
“瞧我这嘴,又说错话了。”
沈中易看到自己女儿的反应,立刻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他还真不是那个意思,主要是陈轩太优秀了,这个世界像陈轩这样的男人少之又少,可像沈慕诗这样姿色的女人可是很多的。
所以,他才会说出这种话。
只是这种话明显会伤到沈慕诗的自尊心,本来沈慕诗就是个个性要强的女孩子。
沈中易拍了拍脑袋,眼神里满是歉意,目光投向了孙夏烟,恳求道:“夏烟,你帮沈叔叔上去给她解释一下,我不是在贬低她,她可是我的宝贝女儿,我怎么会贬低她呢?”
孙夏烟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沈叔叔,下次说话可得深思熟虑过后再说,换做是谁都接受不了你这样的言论,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我会帮你解释的,慕诗不会跟你计较的。”
说完,她起身离开,朝着二楼走去。
等到孙夏烟走后,沈中易叹息了一声,摇头晃脑的说道:“陈先生,我家这丫头就是太要强,我已经给她介绍了很多优秀的青年才俊,可她一个都瞧不上。”
“所以我很担心她的年纪继续耽搁下去,等到年老色衰的年龄段,又有哪个男人会看得上她啊?女人不像男人,女人青春年华很短暂,我也是为她着想。”
陈轩哭笑不得,说道:“沈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我觉得你有点多虑了,以慕诗小姐的容貌姿色,只要她愿意的话,随时可以嫁出去,你不需要太过担心。”
“罢了罢了,以后我不掺和她的私事,如果她有缘分的话,或许会遇到一个让她满意的男孩子吧?”沈中易叹道。
……
沈中易亲自给陈轩安排了一个房间,本来沈中易提议让陈轩跟孙夏烟住在一起的,可却被孙夏烟直接一口回绝。
这倒是让沈中易有点奇怪,不太明白陈轩和孙夏烟的具体关系。
明明是男女朋友,为什么连住在一起都不愿意?
难道陈轩和孙夏烟其实是伪装的男女朋友,实际上并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倒是可以怂恿沈慕诗来追求陈轩。
正所谓,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
只要沈慕诗主动出击,相信一定可以拿下陈轩的。
只是沈中易来到了沈慕诗的门口后,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放弃。
他已经说过不会继续干涉沈慕诗的私事,自然要说到做到。
房间里。
陈轩刚刚准备躺下休息,就听到了窗户外面,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像是有什么重物,从二楼落到了一楼的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