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想到那个可能。
想到平日里那个仿佛不会为任何事情影响表情淡然的老师，急不可耐的看着她。
想到自己成为了老师的宠物。
想到他不顾自己的求饶、哭喊，暴虐无比的对待着自己尊贵的身子时。
秦若漓也不由得眼神迷离了起来。
雪白的贝齿轻咬着鲜红的下唇，手紧紧抓住下衣，半晌，她才恢复了雍容华贵的冷艳模样。
再看桌上的那堆奏章只觉得一点兴趣都没有。
“本帝要沐浴。”
“遵命，陛下。”
......
秦若漓在宫女们的侍奉下脱下帝袍。
独自一人走进了浴殿中。
站在那由阵法师设置的阵纹下，用灵力催动着阵纹，顿时一股温热的水流冲上而下。
任由着温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秦若漓看着镜中的自己。
那欺雪赛霜的细腻肌肤、细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傲人身材。
“老师会不会...”
秦若漓踉跄的前进几步，身体压在了镜子上成了两块雪饼。
美眸迷离的望着镜子。
仿佛镜子里除了自己外还有一个人。
仿佛自己的手不是她自己的。
而是她的老师顾长安的。
“不要...”
“老师好讨厌...”
“若漓最喜欢老师了...”
一曲终了。
秦若漓瘫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重新站了起来。
美眸依旧淡然冷艳。
仿佛刚才在满足的不是她自己一般。
她也的确对此早已轻车熟路。
前世，自从老师死后，被老师的死逼得快要发疯了的她渐渐的感觉自己能看到老师了，看到老师的残魂就在自己的身边。
而她也是那时学会了满足自己。
并且爱上了这种感觉。
爱上了那在这种时候没有任何的烦心事困扰，不会再被老师死亡的痛苦折磨的感觉。
秦若漓迈着修长丰腴的大腿。
走进了浴池。
坐进了浴池，她犹豫了一会儿又开始了起来。
往常她只要一次就够了。
不过，一想到老师真的回来了，秦若漓就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
突然。
正当她愈发进入状态，嘴里呢喃着顾长安的名字和一些让别人听了会云里雾里，又十分震惊的台词时。
“陛下！陛下！”
浴殿门门口响起了女官惊慌失措的声音。
秦若漓那迷离的美眸瞬间清醒了。
坐了起来，一扯浴巾将自己那雪白傲人的身材挡住，神色冰冷。
“何事如此慌慌张张？”
“抱、抱歉陛下，国师大人要见你。”
秦若漓微微一怔。
随后那冰冷高贵的气质瞬间烟消云散。
语气有些激动、颤抖道：“你说什么？！谁要见我？”
“是国师大人，国师大人刚进宫，指名要见您。”
‘哗啦！’
秦若漓激动的起身连身子都来不及擦就跑到了浴殿门口。
正当她要冲出浴殿的时候。
停了下来。
眼中的兴奋渐渐少了一些，抿了抿嘴。
“不行。”
她还不能和老师相认，不能让老师知道自己是重生归来的事情。
否则。
虽然她觉得老师是不会因为她重生归来而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但老师身边可是有护道者的存在。
要是让护道者知道，回报给了顾家那顾家会如何做？
而且，老师会不会害她也只是她一厢情愿，说到底那都是她单相思罢了，万一...
这种事在她重登帝位之前，只能有她一个人知道。
“前世我这时候，就是个缺爱的孩子。”
“和老师闹着别扭想要老师关心自己。”
“而以我前世这个时候的性子，我现在不仅不能表现的激动，不仅不能见他还要让他离开。”
秦若漓一想到明明有见到老师的机会却要被自己拒绝。
就有些心痛。
不过很快她就眼睛亮了起来。
“反正我和老师已经快半年多的时间连面都没有见过了。”
“那表现得再孩子气些也没什么事！”
想到此，秦若漓立刻故作冰冷道：“凭什么我去见他？”
“我才是皇帝！”
“让他过来见我！”
......
清凉殿。
刚刚为林诗雨治疗完道伤的顾长安正坐着品着宫中女官刚刚沏的茶。
就看到女官去而复返。
神色慌张，一见到他就跪在了地上。
“抱歉，国师大人，陛下说、说不见您，说您要是想要见她的话就亲自去找她。”
“需要老身把她抓过来吗？”梅萍道。
顾长安不置可否道：“胥舒兰呢？”
他来一趟看看秦若漓只是顺带的，主要还是抓人、杀人。
胥舒兰正是前些日子，在他和楼紫歆婚礼的时候带着林凡进国师府的女官。
也是秦若漓派去祝贺他新婚的女官。
“禀告国师大人，胥舒兰已经死了。”
“死了？”
顾长安饶有兴致道。
“怎么会死了？莫不是知道我要来找她麻烦，畏罪自杀了？”
在顾长安看来无非就是看林凡被抓、事情败露而被她背后的其他人要求‘自杀’了。
若是之前卡在炼骨境迟迟不能突破也就罢了。
现在已然突破，因为要榨干林凡的缘故还一时半会儿没什么事情可干，顾长安不介意浪费些时间和这些蠢货玩一玩。
让顾长安有些意外的是。
女官并没有表现出惊慌的样子，反而是露出了茫然的模样。
随后惴惴道：“陛下这几天在宫中杀了很多人，胥舒兰就是其中之一。”
“秦若漓？杀了不少人？”
顾长安面色不由的古怪了起来。
对于秦若漓那个废物徒弟有几斤几两他倒是知道的。
能力是有的。
要不然他也不会把她养在身边那么久。
但是就是有点蠢。
也不能说是蠢，只不过...
是一个恋爱脑。
顾长安知道自己这个徒弟喜欢他。
因为她及冠之后，他一直在国师府修行不去看她、关心她，而心生怨怼。
一直和他闹脾气。
所有心思不放在正事上，全放在和他闹别扭上，一直想要证明自己的才能让他注意到她。
顾长安之前一直一门心思想着突破。
哪有时间去搭理她。
秦若漓说白了也只是他随手找到的、好控制的傀儡罢了。
总而言之。
女官说秦若漓杀人、还是‘很多’这个形容词，顾长安是有些意外的。
不由得对自己那个许久未见的废物徒弟生出了些兴趣。
反正他已经突破了。
也没什么事可去干。
秦若漓虽说想要欺师灭祖但到底也是自己的徒弟。
若还是有救，他也不介意调...敲打敲打自己这个越来越不乖，想要欺师灭祖的女帝徒弟。
“她在哪里？”
“浴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