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弘历对富察琅嬅态度就是冷处理,不去看她,但还是会关心着富察琅嬅肚子里的皇嗣。
这不,时间一直到了乾隆七年的二月,纯妃苏绿筠在钟粹宫成功的诞下弘历的八公主,弘历也很是欢喜,虽然弘历已经有了五个公主了,可苏绿筠的八公主诞生的日子讨喜,弘历即刻下旨给她赐了名字,“璟妍”。
长春宫里富察琅嬅也知道了,她听后高兴不已,感叹着还好纯妃生的不是个阿哥,并吩咐多加了一倍的赏赐。
这时,璟瑟来到长春宫看望富察琅嬅,让富察琅嬅欣赏了她刚画的画像,富察琅画称赞璟瑟画的好,她倒是希望璟瑟能在画上在添一个弟弟,可璟瑟却说她喜欢妹妹。
可谁知富察琅嬅突然翻脸,厉声斥责着璟瑟,“皇额娘给你生的一定是个弟弟,你若是在敢胡说,就不要来长春宫了。”
璟瑟害怕的回复着富察琅嬅,富察琅嬅现在诚惶诚恐,毕竟稍有差池肚子里的孩子就不保了。
慈宁宫——
咳咳,一声声咳嗽的声音打破了慈宁宫清晨的安静,福珈在听到声响时,便已经赶到屋内的床榻前。她掀起床幔,扶着太后下床,担心的问着,“太后,要不要奴婢传齐汝来,给您瞧瞧。”
太后摆手,“哀家无碍,就是年纪大了有些许劳累,不过是咳嗽几声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等福珈给太后梳洗好,太后来到塌上坐着,手里端着沏好茶杯,语重心长的说着她担心的事情,“现在皇后胎位不稳,才几月就已经要熏艾了,能保到九月就已是万幸了。”
福珈点头应着太后的话语,准备说一些太后想听的话,“要是舒嫔有个孩子就好了。”
“是呀!若是舒嫔有了孩子,哀家甚是欢喜,哀家现在就盼着舒嫔的孩子诞生。”
福珈也再这个时候说出了她的疑问,“虽说舒嫔每次侍寝后都有皇上亲赐的坐胎药,皇上说是早些盼望得到子嗣,可奴婢怎么觉得那个药有些不大对头呢!
太后端着茶杯看向福珈,“是吗?”
“难得皇帝是防着她是叶赫那拉氏是出身,再不济皇帝是防着哀家。”
“奴婢看不像,若是皇上要防着太后,大可不收下庆常在和舒嫔两人,又何必费这个麻烦呢!”
“咱们这个皇帝心思深着呢!”
转眼到了农历三月,本来该由皇后富察琅嬅亲自来主持亲蚕礼的,可弘历直接下旨说皇后富察琅嬅有孕在身,不宜走动。
便让陈婉茵代富察琅嬅去行亲蚕礼,祭先蚕神采桑喂蚕,以身示范劝课农桑。
这个亲蚕礼,陈婉茵是不想去的,要不是如今宫里没有合适的人选,她早就推了。
现在妃位及以上的高位只有高曦月、陈婉茵、如懿、苏绿筠这四人,其中高曦月怀孕、苏绿筠在坐月子,而唯独剩下的如懿也只是妃位,无法代替富察琅嬅去亲蚕礼,所以弘历才选择陈婉茵的。
富察琅嬅也想去,凭着她如今的身子能去吗?就算她想去,她能去,可弘历会同意吗?
弘历原本想通过亲蚕礼这事,也好好敲打了一下富察琅嬅。
但是富察琅嬅,明显没有明白弘历的“苦心”,所以待亲蚕礼结束后,富察琅嬅与素练在长春宫里抱怨着,“皇上重视农桑,这亲蚕礼本是中宫皇后为天下织妇,做榜样的大礼仪。”
“今年,却是云贵妃越俎代庖,替本宫去行亲蚕礼。”
陈婉茵若是在着一定会说,她才不愿意去主持这劳神费力的亲蚕礼,以为谁都向她一样,想把持着所有事务不放。
素练端着汤药,在一旁说着,“总要有人替娘娘去的。”
“若不是娘娘怀有身孕,皇上又怎会让别人替娘娘去行这亲蚕礼呢!”素练说着把手里的汤药喂给了富察琅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