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阿箬强装镇定,金玉妍起身凑热闹的说着,“哟,这咱们的都是东海明珠,慎嫔那锦盒里那红红的是什么呀!”
“慎嫔啊!朕送你的礼,你可认得。”
在阿箬一旁的白蕊姬看到盒子里装的是朱砂,震惊不已,“皇上,这是朱砂。”
所有人都没想到弘历给阿箬的不是珍珠而是朱砂,陈婉茵几人相互对看,知道这是开始了,但只有皇后与素练内心都一怔。
阿箬这是起身强颜欢笑问着弘历,“皇上,朱砂有毒,您赐臣妾这个做什么,莫不是拿错了吧!”
“这朱砂有毒,遇热出水银,最适合你不是吗?”
随后,弘历吩咐李玉说出他查到的真相,“奴才按照皇上的吩咐,追查当年仪嫔与玫嫔两位娘娘皇嗣被害之事的真相,当日指证娴嫔娘娘的小禄子已经死去,另一个是从前伺候娴嫔娘娘的小福子,如今在翁山铡草,而他的兄弟小安子被发落皇陵做苦役。”
“奴才派人去他们的家乡查问,却发现小福子与小安子家中比寻常人家富裕,盘问之下才知那些钱财都是慎嫔拨的。”
皇后富察琅嬅心慌不已,这时阿箬慌忙跑到大厅前方跪下,对弘历辩解道,“皇上,臣妾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臣妾与他们三人本就没什么来往,对他们家里的事情更是一无所知啊!”
“奴才去询问过小安子,才知道他当日所说的话都是慎嫔您嘱咐他做的。”
阿箬焦急,“皇上,臣妾实在是冤枉啊!臣妾早就听说小安子在慎刑司服役时就已经不能说话了,如何能说出是臣妾指使呢!”
阿箬的眼神看向一旁的如懿说道,“臣妾看这怕是有人栽赃嫁祸给臣妾的,求皇上明察。
这时如懿也开口了,“阿箬,本宫派人去看过慎刑司的记档,你和你宫里的人却是都没有出入慎刑司的记录,可你刚刚所说与小安子并无来往,你是如何得知他不能说话了。”
阿箬还在找借
口辩解说她是听说的,可弘历问着阿箬是听谁说的,阿箬说着,“臣妾只是听说,至于是谁说的,臣妾早就忘了,比不得娴妃心思细腻连慎刑司的记档都会拿出来查看。”
如懿当下就说到,“本宫当然要查,本宫受冤自然要为自己洗刷冤屈,求一个清白。”
阿箬气愤的看向如懿,弘历也在一旁问着阿箬,“慎嫔,你不是亲眼看到娴嫔是如何谋害玫嫔与仪嫔的孩子,那你就应该清楚记得不会忘记当时的情形。”
“今日,朕要你再对朕说一遍,当年的事情到底如何,朕不许你错一个字。”
“当年,当年的事情太过恐怖,臣妾不敢去想也不敢记得,臣妾只记得娴嫔在炭盆和鱼食里都添了朱砂,至于细枝末节的臣妾早就记不住了。”
白蕊姬起身大声斥责阿箬,“荒唐,当年是你口口声声描述娴嫔是如何害了我和仪嫔的孩子,这些细枝末节事无巨细,为何如今却不能一一道来。
“皇上,此贱婢满口谎言,她一定有问题,皇上一定不能饶恕她。”
这时如懿站起说道,“皇上,当年素练带人搜查延禧宫就是阿箬拦下的,不让素练搜查寝殿才惹人疑心,后来便在臣妾寝殿妆台屉子底下发现了沾染沉水香的朱砂,这才落实了臣妾的罪名,若这件事情真是臣妾所为,臣妾为何要将朱砂放在如此明显之处。”
如懿愤恨的盯着跪在地上的阿箬,“这延禧宫还有谁可以随意进出臣妾的寝殿,将朱砂放在妆台屉子下这么久,以至于沾染沉水香的气味,都不被臣妾与惢心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