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茵眼神定格在顺心身上补充道,“ 顺心你去绣房时,帮我打听一个叫珂里叶特海兰的绣娘,看她现在是否还在绣房。”
顺心行礼之后便准备去绣房,“ 是,格格,奴婢这就去。”
说完这些陈婉茵的手就放在肚子上,希望这个孩子可以早些到来。陈婉茵思考现在要不要告诉高曦月赤金莲花镯里有零陵香的事,沉思了片刻觉得还是等入主皇宫再说吧,毕竟现在说时机不对。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弘历可是在陈婉茵的院子里一连宿了五六天,才去了苏绿筠那里。每次弘历过来时,都使劲的折腾她。她越配合弘历越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要不是怕雍正知道。弘历恨不得每每都宿在陈婉茵这。
这边顺心来到绣房,把手边的布匹给了绣房的一个小宫女,让她告诉嬷嬷,陈格格要做几件好看的旗装,让她用心做。嬷嬷看到了顺心知道她是最近得宠的陈格格身边的大宫女,嬷嬷赶忙殷勤的问顺心来绣房所为何事,顺心把嬷嬷拉到一边,并给了嬷嬷一个红包,向她打听了有关绣娘珂里叶特海兰的情况。
嬷嬷告诉了顺心,前几天青侧福晋派人来说要海兰把之前做的两件旗装给送到青侧福晋的青梅苑中。
顺心赶忙回到汀兰阁告诉了陈婉茵,有关海兰与青侧福晋的事情。
陈婉茵诧异的看向顺心, “你刚刚说,青侧福晋让海兰送衣服去她院里。”
陈婉茵心想,看来青樱是知道自己树敌太多,想在弄出来一个转移注意力的,所以才看重海兰。
海兰性格懦弱又好收服才选择她的,只要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给予她帮助。海兰就会对这个人掏心掏肺的好,既然青樱想利用,那就别怪她坐收渔翁之利了。
果然没过几天,就传出弘历醉酒宠幸了绣房的一个绣娘。可是,弘历并没有给海兰一个格格的位份,拍拍屁股就走。
富察琅嬅知道之后也没有管海兰。为什么不管,因为海兰承宠那日正是十五,本该是弘历去富察琅嬅那里的。可却,宠幸了海兰,让富察琅嬅觉得海兰就是踩着自己爬上了弘历的床,富察琅嬅能待见海兰才怪。
就这样海兰回到了绣房开始了水深火热的日子,她身边的人都嘲笑海兰勾引弘历,却被弘历厌弃连个侍妾的位份都没有。
可海兰性格软弱,有口难言,还被青樱身边的阿箬堵在王府花园里,嘲笑海兰是勾引弘历的爬床贱婢。
陈婉茵在汀兰阁听着顺心告诉她这几天花园的动静,不禁莞尔一笑,“这阿箬可真是嘴上不饶人,这话说的可真是难听。”
顺心脸色不忿,“ 是啊,格格,这阿箬可是当着花园一众宫女太监面说海兰姑娘是勾引王爷的爬床贱婢。”
听竹面带不解,“格格,这阿箬这样,青侧福晋难道都不管吗?”
陈婉茵不屑的说着,“ 管,哼!你不觉得阿箬这样是青侧福晋的放纵吗,青侧福晋太需要一张嘴,替她说一些她不能说的事情。”
“青侧福晋可是高门贵女,自视甚高又怎会向王爷做这些降低自己身份的事情,当然是借着阿箬说出来。”
“若不是青侧福晋的放纵,你觉得阿箬敢和正院的素练呛声吗?敢以下犯上顶撞月格格。”
听竹经过陈婉茵这么一说就明白了,“ 那格格,您是说这些都是青侧福晋知道并默许的,这青侧福晋的手段可真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