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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情敌相见(1 / 1)


付政霖在里边与顾巡说话。

瞥一眼看到门口处的两人,与此同时顾巡也扫到,他笑笑,伸手拍了下付政霖肩膀:“抱得美人归,心里舒坦了。”

不知为何,今日他见到陆忍时,并未有那种报复的快感,更多的是心塞。

他不是可怜陆忍,而是经历这么多,仿佛大家都看开了,也都变了。

再也找不到当初的那种感觉。

付政霖勾起嘴角,似笑非笑:“舒坦了。”

“回去好好养腿伤,梁青跟付南那边的事,我都和谢延商量好了,到时候我们会帮忙从中调查的,争取早点喝上你两喜酒。”

走了一个付南,好在身边还有这些朋友。

付政霖失落的同时,也感觉到庆幸。

“谢谢你们肯这么帮我。”

“兄弟嘛,不讲这些。”顾巡随着他一块往外走:“对了,我就不去家里了,回去帮我跟伯父伯母问好。”

“行。”

把他送到路边,顾巡上了另外一辆车,他跟他们不同道。

叫上代驾,坐在副驾驶位置,望着身后渐行渐远的几人,顾巡心里万分苍凉,觉得是什么掏空了他一边心脏。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对梁枝的感情特别复杂。

谈不上爱情,是一种不甘吧!

阮晚凝走过来,跟梁枝说:“阿枝姐,我能跟政霖哥说点话吗?”

梁枝是有些意外的,其实现在算起来她跟付政霖一没领证,二没正式确定关系,阮晚凝又是他的朋友,想要跟他说话。

没必要得到她的允许。

“当然可以,他在那边呢!”

付政霖恰好往这边走,陆忍跟乔樾都已经开车回去了,只剩下谢延。

阮晚凝眼底露出几分默然的低落,深深嵌在眼中,她砸吧好几下嘴,才笑着问:“政霖哥,你腿还疼吗?”

这话有点没话找话的感觉。

“没事了,不疼。”

阮晚凝蠕动下眼球,长舒口气:“我都懂的,你们也很般配,第一次见到阿枝姐,但我能感觉到她很爱你。”

说完,她抿住丰润的唇瓣,不再说话。

彼此的氛围陷入一种怪异的沉寂之中。

终究是付政霖打断沉默,他声音不重的说:“之前的事,我也该跟你说句对不起,那天喝多酒对你……让你误会了。”

“我知道。”

“我听你哥说,你要出国留学了?”

阮晚凝眼圈逐渐呛入一丝丝雾气,她强忍住憋着没涌露出来,声音也是压制得很正常:“嗯,后天就走,本来是……”

本来是今天的,是她跟阮砚舟求情,才答应把时间调到后天。

后半句阮晚凝没说,怕产生没必要的误会。

付政霖:“那好好学习,一路顺风。”

“谢谢你,政霖哥。”

阮晚凝对他的感情,一直都是深埋于心,尤其是上次闹那一次后,她便再不敢多说半个爱字,生怕付政霖连她的面都不愿意见。

付政霖舌尖顶了顶内脸廓:“晚凝,那个……”

阮晚凝像是被提到伤口,她脸瞬间抽了下,开口:“你不用再说了,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你跟她要幸福。”

“好。”

“政霖哥,我不后悔喜欢过你,但同时我也很清楚的认知,我们不可能,我也不会缠着你,更不会打扰到你们。”

之于阮砚舟的面子上,付政霖多少也要给阮晚凝一些面份的。

有些话不好说,若是换成别人,他早就不耐烦了。

付政霖给了谢延一个眼神示意。

他过来,接走阮晚凝:“晚凝,我送你回去。”

她跟着谢延上车,走到车门口,阮晚凝回眸,很是不舍的盯着付政霖的位置看,好几秒才提步上车关门。

“谢谢你延哥。”

谢延是个通透的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很清楚。

没做安抚,也没做什么多余的解释,只是云淡风轻的说了声:“不用谢,我跟你哥也都是朋友,拿你当妹妹看的。”

闻声,阮晚凝有些从心底里的抽痛。

想必在付政霖的眼里,也是如同把她当妹妹看待吧!

“我知道,今天看到她,我觉得她很好,也配得上政霖哥。”

在没见过梁枝之前,阮晚凝心里是有着一些幻想跟侥幸的,她一直觉得梁枝就像是外界传言中那么不堪。

可今日一面之缘,彻底败下阵。

梁枝的得体与包容心,愈发让她觉得自己心里那样的想法,很是卑鄙龌龊。

“阿枝她人是很好。”

阮晚凝没说话了,把脸偏了过去,目光深深的盯着窗外的夜景,霓虹闪过,谢延坐在旁边,看到她眼底流露出的复杂神情。

仿佛从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他撇开视线,将眼底的情绪收敛干净,一丝不留。

阮晚凝深吸口气,转过脸来笑笑,说:“延哥,要是政霖哥他结婚的时候,你能帮我带一份请柬吗?我一定从国外赶回来。”

眼前的姑凉清秀灵动。

谢延没想到她心胸这么宽阔,心里感觉到欣慰:“好,一定帮你带。”

饭局结束后,梁枝是跟着付政霖走的,他没直接回付宅,而是去了当初两人的婚房。

那套房子有人定期打理,里边的装潢设备都原模原样,连盆栽的位置都没动触过半分,梁枝种的那盆仙人掌。

如今已经长得快挤不下了。

莫名的感动,打心里涌现出来,梁枝有些情绪激动,她眼眶灼热,眼泪欲坠不坠的挂在里边。

付政霖见状,哪忍心看她,手指指腹抵着她眼睑的位置,轻声安抚:“怎么这点事就让你想哭啊?”

她喉咙哽咽一声,把脸埋进他怀里。

他的手掌轻轻拍她肩膀,从肩上滑落到后背处:“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我恨极了,恨不得把这些东西全搬走。”

梁枝探出脸来,胡乱的摸一把眼角。

她问:“那你怎么没有搬走?”

付政霖笑着说:“我怕要是全搬走了,到时候你回来看不到,会怪我,所以我不敢搬。”

一句话,似如穿心之剑。

梁枝泪如雨下,止不住的顺着脸庞往下淌,那种经历千帆过后的平静,想都不能想,想起都觉得心酸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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