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转身前,梁枝丝毫没捕捉到付政霖神色蓦然闪过的阴狠冷漠,以及那算计。
按了门锁,门框打开,他问:“有多好?”
“跟你有关系吗?”
“嘭……”一声,梁枝没来得及看清眼前,身前一阵压迫袭来,她后背撞上了墙壁,那扇房门被男人用脚一勾合上。
整片视线漆黑,看不见任何,只听他粗重浓烈的呼吸,胸腔的那颗心似乎要蹦出体内:“好啊梁枝,没想到你这么贱。”
短暂的平复,梁枝不做反抗,更多的是顺应着他:“付政霖,你别冲动。”
“我冲动吗?”
她看不清他的脸,但那灼烈覆在她肩胛骨上的唇,足以证明,付政霖一把掀开她身上衣物,手掌窜在腰腹处捏:“痛不痛?”
梁枝忍着,即便吃痛也不发出痛呼声。
一股恶气堵在喉咙,残留脑海的酒精令她烦躁:“怎么?离婚前还想来一次?要不要我学着点样,好好服侍你?”
分手p可不能马虎。
付政霖手指尖轻微一抖,抬起脸来看她,黑暗中女人梗着脖子,口鼻间的呼吸窜在他下巴处,带起麻麻痒痒的触感。
氛围静默,只剩下两人起伏的心跳呼吸。
“怎么不说话?还是觉得我现在配不上跟你上床了?大可以跟我说……”
“唔……”
男人粗暴的一把捏住她下颚,迫使梁枝抬头,付政霖咬在她嘴上,毫不留情面,像个高傲不可一世的惩罚者。
他另一只手扣在她腰部,力道恰好的往里按,梁枝就这么给人控制在墙上,挣脱不开:“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她唇角痛极,散发着阵阵腥甜的血腥味,付政霖掰过她身体,空间里响起细碎的解衣声。
梁枝面朝墙壁趴着,如一个面壁思过的错者,她浑然间闭上了眼,任由身后的男人趁乱攻击:“你不用掐着我,我又不会跑。”
他咬她,还问:“痛不痛?”
“不痛。”
她的脸撞到墙上,颧骨摁得很难受,皮肤好似要剥开:“有本事你弄死我。”
梁枝的挑衅,在付政霖心底彻底烧起一把烈火,他不顾惜玉的凌迟她,一秒两秒……
男人皮带的扣子,磨得她后腰处发疼,一阵阵的火辣感从皮肤渗出,她伸手去拽,反遭他扣住:“别乱动。”
付政霖嗓音覆着一层薄薄的冷意,压在她后背的唇却是滚烫灼热的,一道压着威胁的声音入耳:“梁枝,你觉得你跟姓陆的能幸福吗?”
她张开嘴,欲要开口。
一只手忽地扼制住脖颈,他笑得好生阴险:“跟我玩?我玩死你们。”
梁枝三分无奈,七分难忍,身后的动静止住,付政霖的脸贴在她背上,发狠的撕咬一口。
“嘶……”
听到她痛呼声,男人愈发兴奋般,发出低沉阴冷的哼笑,明明是她喝醉了酒,可那酒劲好似在他身上,蛮横霸道。
梁枝整个身子想蜷缩起来,以此抵御难受,偏偏他不让,一只手穿过腰间把她禁锢在怀里:“躲哪去?”
他亲吻她的耳朵,在耳鬓出呼吸吐声:“你真跟他上床了?”
如靡靡魔音般,听得她毛骨悚然,双手死死扣住大腿卸下去的裤子:“付政霖,你倒是挺会折磨人的。”
对付女人,尤其是她,他很有一手。
“说话。”付政霖单手掐住她下巴,将她的脸被迫扭转,目光相交,她看到他眼底深藏的欲,浓烈到化不开。
梁枝双目充血,冷笑,艰难出声:“你这一次……真不怎么样,怎么年纪轻轻就不行了?”
她与他视线对峙着,把脸沉沉压向男人,轻柔的唇瓣覆在他侧脸上。
毫无光亮,付政霖也看不清她的脸。
他手指稍稍一用力,她连嘴唇都翘起,像只嘟嘴的金鱼般,梁枝能感受到自己心跳狂烈加速,与两颊凹陷发出的疼痛。
“不行吗?那怎样才叫行?”
她努力,艰难的勾起眼尾挤出一抹笑:“把你裤子拉起来,别恶心我。”
“啪”地一声,灯被摁亮,两人的脸在灯光下照得格外清晰可见。
有那么一瞬,梁枝看到锃怒从他眼中快速划过,随即而来的便是冷笑:“行,我恶心。”
付政霖放开了她,站在面前没动身,衣服的领口全是她胡乱蹭到的唇印。
梁枝蹲在地上,双腿失去力气,呼吸从喉咙间大口大口的往外喘,她眼睫很长,尾稍带着细微的水珠:“还不走,想等着看我笑话?”
他目光垂着,径直看到她双膝在不止的颤抖,那是被吓的。
付政霖莫名有股后知后觉的滋味:“很难受?”
“不用你管。”
他弯腰,梁枝被惊蛰到,人忽地跳了出去,付政霖看着她,眼神表现出不太真实的情感:“有这么怕我吗?”
男人面目间转换为一种细致柔软,她却极为谨慎防备:“你自己难道没知觉吗?”
他先前是怎么对待她的,梁枝虽没开口求饶,也是把苦水咽进肚中。
“起来。”
地上很凉,房间没开空调,她两只脚被冻得生红僵硬,付政霖尽收眼底,他伸出去的手被狠狠拍打开:“用不着你假惺惺。”
梁枝撑着墙壁,缓慢起身,面容上毫无声色。
后背是一片擦伤,由于出了虚汗,伤口黏在衣服上蹭得很疼,她强忍住往里走:“不好意思,可能没法再让你尽……”
“梁枝。”
他还依旧站在门口处,嗓音威严的喊她一声。
梁枝不看人,脚步迈向台阶:“有事吗?”
“大家非要闹得这么不堪吗?”
话有所指,她多伶俐聪明的一人,怎会听不懂意思,付政霖指的是陆忍的事,梁枝顿住,她口吻语气无不是认真:“非要闹不堪的不是我。”
“姓陆的碰过你?”
他咬牙切齿,她却一副轻松自得:“我没你那么肮脏,婚还没离就想着怎么跟人搞在一起,看你跟姜小姐那样,我没说错吧?”
付政霖不做解释,梁枝也不再多问,刚才的事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拖着疲倦疼痛的身躯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