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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如果哪天我死了(1 / 1)


我在沉吟了一会儿后小步的挪到了虞卿洲的身边。

然后在虞卿洲身边的石凳子上坐下,从胡伯的手里拿过酒壶,殷勤的给虞卿洲倒酒,然后又给虞卿洲夹菜。

一系列动作下来,让胡伯在旁边插不上手。

“薛景瑶,你干嘛?”胡伯瞪大了自己的狐狸眼,有些震惊的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不会真的出轨了吧?”

胡伯的话吓得我筷子差点都丢了。

“说什么呢胡伯,我对虞卿洲那是天地可鉴,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严肃对胡伯说道。

胡伯斜睨着我,“那你这么狗腿?”

说着胡伯小手托着下巴,眼睛微微一眯,“难道是黎殊来找过你了?”

胡伯的话让我差点双眼一黑,他怎么就只记得黎殊了?

“没有!胡伯,你能不能别胡说啊,虞卿洲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无奈的将酒壶和筷子都放下,“行了行了,我不跟你抢了,还是你来吧。”

胡伯这才闭嘴,又‘开开心心’的开始服务虞卿洲。

而我双手放在膝盖上规规矩矩的坐在虞卿洲旁边,然后扭头看向他。

他没看我,一直在喝酒,喝酒,还是喝酒。

完了,虞卿洲现在的心情肯定非常不好。

“虞卿洲……”我小声的喊道,抬起手去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

酒杯已经到嘴边,听到我喊他,他眸子朝我一瞥,“有事?”

我忙说道,“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以前所发生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印象。”

“我没生气。”话毕,手中的酒便一饮而尽。

他这叫没生气?鬼都不信。

看到虞卿洲这副模样,我一咬牙站起身上前一把夺过了虞卿洲的酒杯,然后心一横,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虞卿洲的腿上!

啪嗒—

胡伯手里的筷子掉了。

我坐在虞卿洲的腿上,双手环着他 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声音又小又软,“洲哥,生气对身体不好,你本来还在养伤,要是气出个好歹来,我可怎么办啊。”

虞卿洲的身体在此刻绷得更紧了,我都能感觉到他的喉结在滑动。

同时声音也变得有些黯哑,“是么?可是除了我,不是还有黎殊,卫修,宋临么?”

“哦,对了,还有那个叫你宝贝儿的死鬼。”

我的心里陡然一突,不等我说话,虞卿洲继续说道,“我看他们对你都挺有意思,挺稀罕你的,如果哪天我死了……”

说到这里,虞卿洲的声音顿了顿,“你可以找一个对你好的,托付终身。”

他的这句话为什么让我的心里这么慌呢?

我的手微微收紧,听到他刚才的话,我的心里有一种不安的预感。

“虞卿洲,不要说不吉利的话,我才不会让你死。”我认真的说道,“就算我死了,都不会让你死。”

“薛景瑶,你还记不记得,你最初跟着我是为了什么?”他突然问。

我回,“为了活命。”

虞卿洲轻笑了一声,“嗯,为了活命,自私点也没什么不好,所以你收回刚才所说的那句话。”

这话都说出来了,怎么还可能收得回。

我没回话,而是赖在虞卿洲的怀里装死。

反正他的气不消,我就不起来。

最后,虞卿洲起身打横把我抱了起来,他轻叹一声,“外面凉,进屋吧。”

走了几步后,虞卿洲侧身对胡伯说道,“东西收了吧,你可以去睡了。”

胡伯的尾巴顿时就炸毛了,“那我尾巴的事呢?”

虞卿洲无奈道,“我安抚好这个小东西,再来找你。”

那炸毛的尾巴这才顺了下去,胡伯边收拾碗筷边幽怨的看着虞卿洲,“那我回屋等你啊。”

“知道了。”

虞卿洲抱着我进了屋,把我放在床上,又拉过被子将我给裹了起来,裹得就跟蚕蛹宝宝似的。

我睁大了亮晶晶的双眼看着他,“虞卿洲,你不生我气啦?”

虞卿洲那深潭般的眸光落在我的脸上,“跟你生气有什么用,这一切又不是你的错,好了,你今天应该也累了,睡吧。”

“那你呢?”

“我得去找老狐狸商量尾巴的事,你也看到了,他刚才那着急的模样,怎么,舍不得我?”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但胡伯的事也很重要。

下一秒我的下巴就被抬了起来,虞卿洲冰凉的唇落在我的嘴唇上,蜻蜓点水一般,却让我的心在此刻呯呯狂跳。

这样的吻不似那般狂浪热烈,却如此纯洁美好。

“乖乖睡觉,我去找胡伯了。”

躺在床上的我满脸通红,明明和虞卿洲该做的事都做了,可每当发生这些小事的时候,我还是脸红心跳的。

虞卿洲去跟胡伯谈论尾巴的事了,我裹着被子酝酿着睡意。

困意来袭,我准备先睡了。

但夜深人静,归来院安静得有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到。

而这个时候我的感官特别的灵敏。

咔嚓—咔嚓——

细微的,像是鸡蛋壳轻轻碎裂的声音突然响起,那道声音不是来自外面,而是似乎从我的身体内部发出来的。

咔嚓,又是一声。

我顿时睡意全无,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我身体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可是什么东西器官碎掉才会发出如此清脆的声音?

太不可思议了。

与此同时,我的心脏突然一抽一抽的疼痛起来,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脸色刹那苍白,这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和在康庆市那次疼痛是一样的,那次是黎殊救了我,他说这是诅咒,来自灵魂深处的诅咒。

我疼得在床上打滚,就连呼吸都变得迟钝起来,我想喊虞卿洲,可一张嘴只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灵魂诅咒只能暂缓,并不能彻底清除,所以这样的痛苦我每隔一段时间就得承受。

可为什么前二十年的时候也只发作过一次?

而近来几个月就已经发作第二次了。

呯——

我从床上滚了下来,摔在了地上,动静传到了胡伯和虞卿洲那里。

房门被踹开,虞卿洲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我的面前,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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