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兰和白聿在出小院的时候碰上了喝酒回来的青山,青山不知道从哪里换了行头,一套青色的衣裳,看他高兴的样子,沈芝兰猜想他今天是酒足饭饱了。
“你哪里搞的衣服。”白聿走上前拍了青山一下。
青山收起酒壶系在腰间,呵呵道,“阿七买的。”
阿七不是说他的钱只够顿酒钱吗?
青山见自己家少主和沈之兰两人是要出门。问着,“你们要出去?”
沈之兰:“对,出去赚钱。”
“我和你们一起去。”
“你还是留在这里,以免李公子再来找阿七的麻烦。”沈之兰好心提醒他,喝了阿七请的酒,也应该适当保护一下人家。
白聿也跟随说着,“沈姑娘,说的很有道理,你就留在院中。”
沈之兰和白聿越过青山,直接出了西庆院,两个人在街上打听着钟鼓楼在哪里,一个老人告诉两人钟鼓楼在下街,沿着西街道一直往前走,两人沿着西边的街道走着,大概用了一炷香的时间来到下街,一路上沈之兰发现宵州城分为上街,中街,下街,上街是成家的领域,中街是一些比较富有的人居住,到了下街这里就是鱼龙混杂了,沈之兰和白聿找到钟鼓楼,里面嘈杂声很大。
九柔坐在二楼喝茶,她看到沈之兰出现在钟鼓楼,有些意外,她以为沈之兰不会来.
九柔叫司庆带沈之兰上来,司庆下去后,和沈之兰说了句,沈之兰抬头就见九柔站在二楼看着自己。
沈之兰跟司庆走向二楼,上楼梯时看到楼中心有个圈起来的场地,外围围着很多人,都在喊着,
“打倒他……”
“打倒他……”
沈之兰来到二楼,看清了下面的景象,圈地里有两个强壮的男人光着膀子搏斗着,楼檐下有个人收着钱,围观人的有些人在押输赢。
沈之兰落座在九柔的对面,问,“怎么比?”
九柔喝口茶,看了白聿一眼,放下茶杯,说,“看到下面的那两人比试没有,我们就像那样比输赢。”
沈之兰听她这样说,心里乐开了花,压钱比输赢,不正好解决了自己的缺钱的困惑。
“我知道你没钱,所以选了这样的比试方法,你觉得可以吗?”九柔说着。
沈之兰真想给她一抱抱,太知心了。
沈之兰心中连连答应“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表面的却平静的说着,“你觉得可以就可以。”
“那好,我们现在就去押上自己的名字。”九柔站起来朝楼下走去,沈之兰跟在她后面,白聿靠近沈之兰问着,“这就是你说的赚钱方法。”
“有何不可?”沈之兰白了他一眼。
白聿连连点头,非常好。九柔突然问着,“后面的这位郎君也要比试吗?”
沈之兰:“他不比试,他帮我来拎钱的。”
九柔浅一笑,感觉沈之兰这是信心十足能赢这场比试。
九柔提笔在一张纸上写上自己的名字,按下手印,沈之兰终于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九柔。
沈之兰提笔刚要写下自己的名字,一个男子走过来把她撞到一边,沈之兰想骂人,男子说着,“这不是九姑娘吗?你也来赌武?”
赌武就是一种看客为比赛的人压输赢,胜的一方,看客可以得到相应的银两。
沈之兰看清男子后,这不是李公子。
九柔不想理李公子,她把按了手印的纸张递给沈之兰,说,“写上你的名字交给裁判就可以了。”
男子抢过纸张,说,“我也想和你比试一番。”
九柔很恼火,问着,“李公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想比,明天就可以去比试了。”
李公子:“今天我就想和你打一场。”
沈之兰拿着笔不知道该干嘛,白聿好奇问,“什么情况?”
沈之兰:“好像有瓜吃。”
有瓜吃,什么瓜?白聿不明白意思!
“就是有八卦听。”沈之兰给白聿解释着。
哦哦,原来是这个意思。
九柔夺过李公子的手里的纸张,“我不想和你比。”
李公子见到沈之兰和白聿,又看了看九柔,问着,“九姑娘,你是要和他们打吗?”
“这不是李公子吗?”沈之兰打着照面。
李公子撑开扇子,一派风流君子的样子,“我还以为是谁!”
这个看不起他们吗?
九柔:“你们认识?”
“有过一面之缘。”沈之兰对这个李公子的自以为是不屑。
李公子:“九姑娘,这场比试我来代你打。”
沈之兰很乐意,她要给李公子一点教训,让他知道自以为是不好显摆的。
沈之兰:“好啊。”
九柔微愣,她是想和沈之兰比试一番,司庆在一旁说着,“柔姐姐,你让就他们比试,我们先看看。”
九柔最后同意了。
沈之兰和李公子分别在纸张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按下手印,旁边的一个小厮收走交个裁判人。
裁判人将纸张公示在一面墙上,大声喊着,“下一场,下注了。”
看客门们分分看着墙面上公示的人,都在猜测这两个人是谁,有人问着,“这两个人是谁?”
裁判人:“赌武赌武,就是一个赌字,让你们早知道是谁,还能叫赌吗?”
“别磨叽了,要赌的赶紧下注。”裁判人催着。
看客犹豫着,看着这两个人的名字,应该是一女一男的比试,众人觉得男的应该会胜,都下压给了李公子。
沈之兰等在一边,看着那些看客的操作,心痛,真是不知道十赌九输道理啊!
司庆在九柔身边问着,“我们要去压吗?”
“压。”九柔拿出银两,“压沈之兰。”
司庆看不上沈之兰,但是相比于李公子,司庆还是选择沈之兰,李公子太烦人了。
司庆把银两压在沈之兰下面,反观李公子那边已经压了不少,司庆回到九柔身旁,说着压输赢的情况。
九柔:“不急,我们去二楼看着。”
沈之兰和李公子分别去准备下场的比试,其实也没什么准备的,就是做在椅子上等叫名字。
白聿跟沈之兰身边,说,“早知道这样,我就上去打了。”
“你急什么,明天武宴够你展示的。”沈之兰说着,“我就是看不惯这个李公子的行为。”
白聿比较好奇李公子什么行为让她看不惯,说,“是吗?”
“是的。”沈之兰解释为什么,可能是得知李公子就是沈府老太给她孙女指婚的那个人,就看不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