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贝勒府正院
四福晋奶嬷嬷说:" 福晋,您今天就换常服吧!常服轻便,您在宫里折腾一遭儿,已经累了。"
奶嬷嬷一边帮着沐浴后脸色苍白的四福晋穿衣服,一边心疼的劝着,心里对德妃和四贝勒颇有怨言,在她心里德妃那可是面甜心苦,不要脸面,不择手段的人,自家福晋自小娇养着长大,哪会是德妃姑侄的对手?外加一个啥也不管,凉薄的由着德妃做主插手后院的四贝勒,福晋的难过日子在后头呢,只是如今新婚燕尔,她不能说出来打击她。
四福晋原本还生气,奶嬷嬷这么为她着想,她突然不气了,只觉得心里一松,鼻子一酸,有些暖,有些想哭。
菜花显得比四福晋还愤懑,口不择言道。
四福晋心腹宫女菜花说:" 德妃娘娘太过分了!满口胡言,自己是个妾,就心疼同样为妾室的侄女了,奴婢看她是年纪大了,脑子糊涂了,若福晋真是依她所言,容忍平妻存在,才会成为四九城的笑柄。"
后院那些女人不安分,她们不怕,若是德妃仗着婆婆的身份插手后院,强势的打压嫡福晋,抬举侧福晋和庶长子,那就是大事了。
奶嬷嬷和菜花有些焦急不安,看她们那样,四福晋反而笑了,笑得越来越大声,最后她捂着眼睛撕心裂肺。
四福晋董鄂氏说:" 嬷嬷,为什么乌拉那拉氏偏偏抢走了我的姻缘?"
四福晋奶嬷嬷说:" 福晋,快住口!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不可以再说!"
说着和菜花一起左右检查一圈,确定室内都是她们的心腹,这才作罢,嬷嬷发愁的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佐性子的四福晋,她自身过得不如意,越发羡慕起皇子福晋里第一人的九福晋,护犊子的好婆婆,俊美无俦,爱妻如命的九贝勒,耗资五十万两银子的独一份的奢华府邸,九贝勒空荡荡的后院,哪一点不让天下女人羡慕眼红,尤其九贝勒曾经是自家福晋的前夫,呃,是前未婚夫,少女怀春的福晋心有不甘是很正常的呀。嬷嬷回想了一下福晋在永和宫所受的苦,眼中浮现出心疼之色,柔声安慰道。
四福晋奶嬷嬷说:" 福晋,一切会好起来的,嬷嬷陪着您。"
四福晋心腹宫女菜花说:" 奴婢也会誓死保护福晋的。"
两个心腹轮番安慰,四福晋终于冷静下来了,化身战斗机面对接下来的一场大战。
四福晋董鄂氏说:" 嬷嬷,菜花,你们说得对,本福晋要往后看,不可以倒下去。"
今天可是福晋立威的大日子,哪怕身体再不舒服,心里再委屈,都要喝妾室敬的茶,万万不能错过一个压制侧福晋的机会。朝服虽然厚重,却是象征她身份的东西,侧福晋就是再得宠,再以平妻自居,也不能穿正红的衣服,因为呀,四爷是最看重‘规矩’的爷们了,呵呵哒。
正院里
李氏,齐佳氏,宋氏,早早的赶了过来,宜修匆匆赶来之后才得知,其他三个早一刻钟就来了,不过,她也不慌,毕竟手里握着庶长子这张王炸。
乌拉那拉宜修说:" 早上大阿哥有些咳嗽,臣妾一直照顾,不敢假手他人,要不然,贝勒爷会生气的。 "
众人说:" ……"
新婚第二天,就听到庶子的消息,不怕福晋膈应得吃不下去饭?!
正院的奴才蓦地瞪大眼,侧福晋怎么可以这样膈应嫡福晋,太戳心窝子了。不行,得找个借口躲远点。然而,四福晋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打蛇打七寸。
四福晋董鄂氏说:" 菜花,把大阿哥抱过来,顺便请个太医。"
四福晋心腹宫女菜花说:" 是。"
此言一出,原本面带得意之色的宜修,呼吸一窒,不敢置信的抬首。
乌拉那拉宜修说:" 福晋?"
剪秋说:" 福晋,您行行好,我家大阿哥还小,离不开额娘的照顾呀,福晋,开恩呀!"
剪秋是个机灵的,眼见福晋不怀好意,有夺子的意图,立刻示弱,唱念做打来一波,哭嚎声一声高过一声,难听至极,众人瞪大眼睛,囧囧有神的看着她表演,就很离谱。
须臾,福晋的嬷嬷抱着一个瘦瘦的襁褓进来,身后跟着脸色焦急的大阿哥乳母。
隔着老远,董鄂氏高高在上的撇一眼襁褓,很是疑惑。
四福晋董鄂氏说:" 大阿哥怎么看起来……侧福晋,你怎么养儿子的,养得瘦巴巴的!"
“噗嗤”
“噗嗤”
“扑哧”
齐妃李氏说:" 侧福晋怕是心思不纯吧,否则,何以爷到后院的时候,大阿哥总是‘恰巧’生一回病呢。"
内院响起几道不同的笑声,李氏拿帕子捂着嘴角笑眯眯,侧福晋刚拿孩子作妖,福晋就直接打脸,这大戏一波接着一波,轮着上演,可太逗了!可惜,她的孩子早早的去了……李氏捂着肚子的手颤抖不已,眼中带着无尽的恨意,闪烁着最凶恶的憎恨的表情,为今之计,只有投靠福晋,才能换得一子半女了。
忠仆剪秋冷冷地看了李氏一眼,阴恻恻地开口道。
剪秋说:" 李格格,我家主子是侧福晋,位分在您之上,不是您可以肆意嘲讽的!"
李氏可不是个大度的,顿时嗤笑一声,挥着帕子道。
齐妃李氏说:" 哎呦喂,侧福晋忠仆的这张嘴真利呀,妹妹只是说笑而已,侧福晋一向贤惠大度,想来是不会计较的嗷?!"
等到热闹差不多了,宜修受够嘲讽了,四福晋再来假惺惺。
四福晋董鄂氏说:" 好了,都是一家子姐妹,说什么呢,嘴上没个把门的,好在侧福晋一向以善良大度标榜,想来是不会介意姊妹间的玩笑之言吧。"
乌拉那拉宜修说:" 福晋说得是。"
宜修僵着脊背,眼神再也不敢再往李氏身上瞟,死死咬紧牙关,低垂的眼中满是恶毒。那个贱人,有了福晋撑腰,竟然还真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了,这怎么能行?
不过是失子而已,李氏这个棒槌不知道从谁那里听说了什么,死死咬着她不放,每日都是冷嘲热讽的,要不是她借着大阿哥惩治她一番,李氏可不会善罢甘休,现在居然有意投靠福晋,真是个贱人!她一定要姑母好好惩治她!
四福晋董鄂氏说:" 好了,本福晋问你,大阿哥为何如此瘦弱?"
这话一出,宜修却满脸煞白,差点昏死过去,这是她的痛处,福晋竟然挖心窝子来了。
乌拉那拉宜修说:" 这,大阿哥生来体弱,脾胃不好,经常吃不下东西,自是比旁的孩子瘦弱。"
四福晋董鄂氏说:" 那大阿哥今早吃的什么?"
龙套说:" 回禀福晋,大阿哥没,没吃早饭。"
四福晋董鄂氏说:" 已经正午了,怎么还没吃饭?你们怎么侍候的?"
龙套说:" 大阿哥刚刚吃了药,所以,不能立即进食。"
四福晋董鄂氏说:" 大阿哥这样多久了,侧福晋?"
宜修下意识看一眼襁褓,福晋当面扒皮儿子是个药罐子,忒恶毒,偏偏事实如此无法反驳,心里别提多窝火,支支吾吾道。
乌拉那拉宜修说:" 出生下来,一直这样的……"
四福晋董鄂氏说:" 等着太医诊断一遍,再看看脉案吧。"
董鄂氏头疼的皱眉,原本打算借着大阿哥给不安分的侧福晋一个下马威,现在嘛,一个纸片似的大阿哥,谁爱要谁要吧,注定夭折的命,她可不上手,免得沾上晦气。
四福晋董鄂氏说:" 本福晋跟额娘学管家时,曾经听说燕窝是滋阴润燥的佳品,无论太医怎么诊断,大阿哥终归要吃点东西,本福晋认为没有什么比冰糖燕窝粥更好,以后,府里的燕窝份例都分给侧院。"
宜修明显不把她放在眼里,她要趁着爷不在好好逞威风,挫挫宜修的锐气,确定,府里的地位,不然,贝勒府里的奴才谁会听她这个福晋的。
最后,做一把贤惠大度的瘾,又给侧福晋母子拉了一波仇恨值,相信凭借着失子之恨,府里怀过孕的女眷没几个不恨宜修的。
四福晋董鄂氏说:" ‘茶’准备好了?开始吧。"
侍女们训练有素的拿来垫子,几人跪下行了大礼,一一敬茶。
福晋高高在上,志得意满,一双黑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宜修,生怕错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情绪。
宜修跪在地上,恨得咬牙切齿,内心的火就忍不住蹭蹭往上涨,嘴角勾出一抹讥诮的弧度。
等吧,继福晋也是正妻,她等得起……
呆作者说:" 大大吃饭去,晚上继续,大家有空可以留言哈,大大闲的没事干会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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