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旁。
陆允恒正优雅的吃着午餐,在他面前摆放着丰盛的餐食,有几道是他爱吃的,剩下的居然全是我的钟爱。
眼前的一切,瞬间让我再次想起韩深的话,心情莫名的有些复杂,脚步也慢了下来。
陆允恒不满的看了过来。
“还要我请?”
我撇撇嘴,走了过去。
吃饭的时候,陆允恒不喜欢谈论任何事情,我就识趣的乖乖吃饭。
胃里不饿,吃了两口,我放下了筷子,等陆允恒吃完饭,我趁机主动开口。
“陆少,念念的事情,我不希望你逼得那么紧,毕竟,事关孩子心灵健康,不能因为我们两人之间的矛盾,让孩子夹在中间做牺牲品。”
我不厚道的直接把念念拉出来当了挡箭牌。
因为没法了。
一方是为了试探,陆允恒如果真的在乎念念的身心健康,是绝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用强,另一方面,也是想尽可能得把时间往后拖一拖。
陆允恒闻言,嘴角染上了一丝讽笑:“不想让孩子成为我们之间的牺牲品,却想让念念成为盛意纶的干女儿?”
我愣住:“你怎么知道?”
干爹的事情,盛意纶就提了一嘴,当时周围也没别人,陆允恒连这都能查出来?
不对,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他才会说出这种话。
我下意识想到三哥,这段时间,念念一直粘着他,不会是盛意纶真的去跟念念提干爹的事情,被虞铭城给出卖了吧?
我正想的出神,丝毫没有意识到,陆允恒越发低沉的脸色。
更没有意识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
“我的孩子,他盛意纶配吗?”
陆允恒忽然捏着我的下巴,猛地往上一抬。
我毫无防备的就撞入他那冰冷凉薄的眸中。
对上他眼底似寒夜般的冷光时,我心头没来由的一阵颤栗。
但很快,这股颤意就被一股怒火代替。
“他不配,你就配吗?盛意纶说的没错,我怀孕期间,一直在你眼皮底下活动,如果你真的是个合格的父亲,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有察觉?”
“说到底,是你自己都不在乎。”
我直直的看着陆允恒,语气十分平淡。
“你给过我机会吗?”陆允恒手下的力道不觉间松了下来。
我理直气壮地看着他:“机会都是自己争取的,陆少作为陆丰集团的首席执行总裁,不会连这点道理都要别人教你吧?”
陆允恒:“……”
他强硬的神色有片刻的松软。
下一秒,他俯身直接把我打横抱起。
我吓得大惊失色。
“陆允恒,你又发什么疯?”
陆允恒脚步不停,阔步朝楼上迈去。
“不是说机会需要争取吗?那我就试着争取一下看。”
“争取你个大头鬼啊!快放我下来!”
我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抗拒。
眼看离他的卧室越来越近,我整颗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陆允恒浑身的肌肉太有劲儿了,抱着我跟抱个小鸡儿似的,完全不费吹灰之力。
不论我挣扎的多凶狠,他铜墙铁壁似的胳膊愣是一点都没有卸力。
抬脚“砰”的一声踹开卧室的门,快步进去直接把我丢在了床上。
身体腾空的那一瞬间,我整个大脑都空白了一片。
人还没有落下来,一道身影直接就扑了过来。
男人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一口气没上来,差点翻白眼。
陆允恒却根本不为所动,双手轻而易举控制住我的胳膊,霸道的吻就落了下来。
刚开始细密温柔,吻着吻着,就掺入了浓烈的个人情绪进来,动作越来越猛烈,舌尖越探越深。
横冲直撞,蛮横霸道,我被吻的差点上不来气儿,一张脸憋得通红。
躲又无处躲,推又推不开,我急的嗓子眼直冒火。
似乎是感觉到我的异样,陆允恒放过了我一秒钟,然后继续。
我刚缓过来一口气,感觉获得了新生,浑身的力气还没来的急凝聚起来,他的唇便再度落了下来。
我气的怒目圆瞪。
“混蛋!陆允恒!你放开我!唔!”
含混不清的声音自我喉间溢出,我气的疯狂挣扎。
整个身体都被陆允恒压在身上,不光活动困难,胸腔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还好陆允恒觉察到异样,把我吻的昏天暗地之后,终于舍得放开我了。
身上的重量一松,陆允恒麻溜的站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在衬衣上快速翻飞着,没一会儿衬衣就被他扔在了地上,然后裤子。
见他来真的,我整个人都麻了,顾不上虚软的身体,连滚带爬的想要逃离,脚踝忽然被人一把抓住,往后一扯。
“呜……”
下一秒,男性光滑紧实的肌肉,就严丝合缝的压了上来。
我身上还穿着参加齐放生日宴时的礼服,又薄又透的料子根本没有任何的阻挡力,再加上刚才那一番折腾,裙子早就翻到了腰上,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我又羞又急,连忙去拉被子遮挡,却被陆允恒长臂一掀,被子直接甩到了地上。
紧接着,“撕拉”的破裂声在空气中爆发开来。
礼服顿时变成了几片碎步,被他扬到了空中。
“陆允恒!”
我急的都快哭了,挣扎的动作越来越猛烈,气急败坏的大声骂道,“你混蛋!以前欺负我就算了,现在我都已经逃离了,你还要欺负我?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如果这就是欺负,那你是不是还要感谢我,送给你了那么可爱的一个女儿?”
陆允恒声音低哑到了极点,还染着浓烈的欲,光听声音就让人欲罢不能,再加上他不老实的动作,每一下都是在我身上放肆的煽风点火。
尤其是长指出现的禁区,酸酸涨涨的,我喉间抑制不住的发出声响。
“停!快停下!”
我整个人都快疯了。
再这么下去,早晚都得失守。
我不想再跟他纠缠在一起,一丝一毫都不想!
可陆允恒不仅不听,动作反而越来越过分!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他嘴里边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我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
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感官上,四肢被他压制着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受着他所带来的一切。
原本紧绷抗拒的身体在他的不断撩拨下,慢慢软成了一滩水。
我脑子里始终紧绷着一根弦,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可能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