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年的时间,表哥就给他找了一个嫂子。
他还以为不近女色的表哥,这辈子也就孤身一人,没想到动作这么快。
所以....
刚才表哥是看到他跟表嫂聊天,所以吃醋了?
苏辞各种猜测着。
看来他得早点去看望爷爷,顺便八卦一下表哥的事情。
这太让他感到意外了。
....
车子,很快就到达沈家大门外。
“之曦,你先进去,姐姐要跟飞鸟聊一会儿。”沈欢欢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沈之曦也没说什么。
她知道飞鸟是霍大哥安排来接送她们姐妹的,也没怀疑什么就先下了车。
直到沈之曦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沈欢欢转过头,朝着飞鸟伸出手:“玉镯。”
飞鸟从口袋里掏出玉镯,拿给了她。
“小小姐,你为什么拍下这个古白玉镯?”小岛上奇珍异宝数不胜数,像这种古白玉镯都有好几个。
难道是大佬钱多任性,怕花不完?
沈欢欢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才说出了原由。
“这个玉镯子,我原本是要送给母亲的,但是拍卖会那天晚上,与我竞拍的就是大哥,如今我要是将古白玉镯送给母亲,肯定会引起怀疑的。”
“所以小小姐不想身份被曝光?”飞鸟问。
沈欢欢瞪了她一眼,眸光犀利的紧盯着他,冷声质问:“你该不会告诉霍御霆那个混蛋了吧?”
“小小姐,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泄露您的身份,天地可鉴。”飞鸟很认真的发誓。
沈欢欢不禁被他逗笑了。
“行了,逗你玩儿呢,我自然是知道你不会背叛我,就算是你背叛我,我也会让你终身难忘。”
飞鸟吓得一哆嗦,小小姐的手段他不是没见过。
最毒妇人心。
他决定,以后不谈恋爱了。
若是碰到小小姐这样的女生,哪天怎么死都不知道。
“对了,福伯的身体不太好,你这几天找个理由回岛上看看福伯。”
“前段时间我在山庄见到福伯时,他明显是又犯病了,岛上的药物齐全,福伯回岛上我也能安心一点,不能再让他老人家舟车劳顿了。
后面那句话,透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飞鸟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小小姐这是在怪他自作主张。
“行了,你回去吧!”
话音刚落,沈欢欢就下了车,大步流星的进了家门。
这一幕,刚好被楼上的沈亦谦看在眼里。
他认得出正驾驶里的男人,是霍御霆派来保护欢欢的。
但是,看他们这个样子。
很明显,关系不一般。
难道.....
忽然冒出的想法,沈亦谦自己都吓了一跳。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连忙给好友霍御霆打电话。
正在开会的霍御霆,忽然接到沈亦谦的电话,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霍御霆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阴沉,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下来。
挂断电话后,他冷声道:“散会。”
然后,快步的离开会议室。
凌夜一头雾水,连忙地跟了上去。
参会的人,面面相觑,一脸茫然,但是谁也不敢开口问,生怕触怒了这尊阎王爷。到时候他们就吃不了兜着走。
“爷,这是个很重要的会议。”凌夜在身后忍不住提醒。
霍御霆沉着脸,忽然就停下了脚步。
“钥匙。”
凌夜身躯一抖,连忙地递过钥匙。
“今天的会议你来开。”
男人就落下这么一句冰冰冷冷的话,然后狠狠的关上车门,疾驰而去。
凌夜满头问号,不知道爷又吃错了什么药。
望着手中的文件,凌夜忍不住哀嚎。
谁让他是爷的左膀右臂呢。
沈欢欢准备回房间,被大哥拦住了去路。
“妹妹,你跟哥来一趟书房。”
大哥表情十分严肃,沈欢欢臆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来到书房,大哥顺手将门反锁。
盯了她好一会儿,才语重心长的说:“妹妹,刚才大哥在楼上都看到了,你跟那个男人很熟?”
沈亦谦故意问。
沈欢欢瞬间提高警惕,一脸戒备的盯着大哥,说:“他是霍御霆派来保护我的保镖。”
“大哥知道,你对他的印象怎么样?”
“很好啊,他很优秀。”提到飞鸟,沈欢欢整个人眼睛都亮了。
飞鸟实力很强,对她也很好。
沈亦谦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完了!
这下真的完蛋了!
“大哥,你怎么会问起飞鸟?”平时大哥都不管这些的。
飞鸟是霍御霆派来保护她,以大哥跟霍御霆的关系,不可能不知道。
沈亦谦内心有些纠结,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还是让霍御霆自己来问个清楚,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他也不好插手太多。
“大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沈欢欢问。
沈亦谦淡淡一笑:“没事,大哥只是担心你被人骗了。”
“大哥放心吧!飞鸟永远不会欺骗我的。”
她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沈亦谦脸色越来越阴沉。
“那就好,大哥没别的事了。”
“那我回房间休息了。”
话音刚落,沈欢欢就离开了书房。
十分钟后。
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沈家大门外,霍御霆来到客厅就看到沈亦谦眉头紧锁的坐在沙发上。
“她呢?”他直接问道。
沈亦谦心里有些不确定,瞥了他一眼说:“房间里。”
霍御霆刚要走上楼,忽然就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朝着沈亦谦看了一眼。
“我爸妈不在,你上去吧!”
知道他顾虑什么,沈亦谦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霍御霆的为人他很清楚。
毕竟妹妹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飞鸟,不合适她。
霍御霆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三步并两步的走上楼。
房间里。
沈欢欢盯着玉佩,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然后,翻开八百年不用的微信,对着头像发呆。
她很不喜欢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沈欢欢将玉佩放回抽屉,一个翻身不小心压到了胳膊,原本脱臼的地方还未痊愈,疼得她秀眉紧锁。
“该死的男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她忍不住咒骂了他。
沈欢欢脱下半边衣袖,歪着小脑袋,轻轻的抹上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