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月笑笑道：“呃，该说没做过，还是该说做过呢。”
“这么微妙的说法...”
白灵顿了顿，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啊，我知道了。”
“你闭嘴，不要乱脑补。”江小白直接道。
“那初恋姐姐到底什么意思？”胡蝶道。
“我怎么知道？！”
这时，楚心月笑笑道：“开个玩笑。之前在申城的时候，我就说过了，我和小白恋爱的时候，还很年轻。那时候的我们，感情比较纯粹，虽然拉过手，也接过吻，但并没有上床。”
白灵敏锐的抓住了楚心月话里的关键，又道：“我记得，你在申城的时候，也是强调，你和小白交往的时候并没有上床。那你们在申城重逢之后呢？再次重逢之后，有没有那啥？”
“没有。”楚心月轻笑道。
白灵看着楚心月的眼睛，她没有看到任何的虚假。
毕竟，楚心月说的是事实。
在申城‘重逢’后，楚心月并没有和江小白上过床，甚至没有什么暧昧的接触。
但是。
在申城‘重逢’之前，在江城公海的那艘货轮上...
她当时因为江小白救胡蝶的事而黑化。
当时，病娇化的楚心月先是用尖刀划破了江小白的脸，血迹滴落在甲板上。
别说胡蝶，就连江小白都没有注意。
他们还以为甲板上的血都是江小白的血。
白灵收回了目光，然后道：“看来，初恋姐姐和小白的确是纯情恋爱。”
江小白微汗：“你们俩别在心月男朋友面前胡说八道啊。”
“我知道。”白灵顿了顿，看着楚心月，又道：“不过，话说回来了，心月，你现在的男朋友真帅啊。成熟优雅。是哪家的公子哥啊？”
“他叫周奇，是医生。”
“什么科室的？”胡蝶问道。
“呃，精神科。”楚心月淡淡道。
胡蝶扭头看着白灵，然后道：“小不点，你可以去找周医生给你看看你的精神病。”
“滚蛋。”白灵一脸黑线：“谁小不点啊！老娘一米五！”
“一米五还不小啊？”
“是吗？来，让我看看你是什么水平？”
白灵说完，伸手就要扒拉胡蝶的吊带裙的吊带。
蝴蝶自然不愿意。
两人在车里闹成一团。
江小白暴汗。
最终还是让白灵得逞了。
“你...你不要脸！”胡蝶爆红着脸道。
“哎。”
白灵叹了口气：“你和温婉都输在了矜持上。那夏晚秋虽然也矜持，但人家有江果果这个最强僚机。你们俩有啥？所以，胜负早就没有悬念了。”
胡蝶没吱声。
她的感情，在试胆那天主动亲了江小白后，就已经被江小白所知了。
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江小白头皮发麻啊。
“喂喂，你们俩是不是忘了我初恋女友还在车上啊！不过...”
江小白视野余光偷瞄了一眼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楚心月。
她没有说话。
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
“心月应该不会在意吧，毕竟我们俩谈恋爱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而且，她现在也有男朋友。”
大约一个小时后，车子驶入了江宁的地界。
江宁是一个隶县级市，城区人口二十万。
在国内，这是一个比较标准的小城，城区分布着很多城中村。
江小白和楚心月的老家都在城中村内。
当然，他们俩并不是一个村的。
江宁的工业不算发达，但正因为工业不发达，所以污染很少，环境优美。
江小白从小在江宁长大，他其实挺喜欢这座小城的。
他人生的第一次恋爱就发生在这座小城。
在和楚心月秘密交往的那段时间，俩人的足迹踏遍了江宁几乎所有的景点。
这些过去迄今依然是江小白珍贵的回忆。
每次回想起来的时候，依然能感受到曾经的那股香甜。
毕竟，两人的分手并非是因为感情破裂了，而是外界因素导致的。
这时，楚心月突然道：“我想回我老家看一下。小白，你方便带我去吗？如果不方便的话...”
“当然方便。”江小白顿了顿，又道：“白灵，你们俩没啥急事吧？”
“没有。我也想去初恋姐姐家看一下。”白灵道。
“好。”
江小白顿了顿，又看着楚心月，挠了挠头道：“说起来，我虽然知道你是哪个村的，但还不知道你家具体在哪呢？”
“我给你指路。”楚心月道。
十分钟后，江小白的奥迪车在一个城中村的一座破旧的宅院面前停了下来。
宅院门口停着一辆挖掘机。
有人坐在上面，正在操纵挖掘机，似乎打算对这栋宅子进行拆迁。
楚心月见状，没等车子停稳，就直接打开车门冲了下去。
“你们干什么？！”楚心月急切道。
“呃，有人雇我把这个废弃的宅子推了。”挖掘机司机道。
“谁雇佣你的？”楚心月又道。
“哦，老刘，刘长安。”司机道。
楚心月闻言，手都开始颤抖了。
刘长安，她的邻居。
以前，他们家和刘长安家就经常因为宅基地的事情吵架。
在她小的时候，刘家仗着兄弟姐妹多，经常欺负楚心月的父母。
后来，爸妈带着她搬走，除了自己和江小白恋情曝光，丑闻在村里发酵外，也有不想和刘长安这种恶邻为邻的缘故。
江小白也是走了过来。
楚家和刘家的事情，江小白和楚心月恋爱的时候，也听楚心月讲过。
“这里是楚家，他们刘家凭什么要推倒？”江小白淡淡道。
“我听说这里已经很多年没人住了啊。”
“没人住，这里也是楚家的宅子！”
江小白火气也渐渐压不住了。
挖掘机司机也是被江小白暴起的气场吓着了。
“我，我打个电话。”
不久后，一个中年男人就从隔壁冲了出来。
跟他一起出来的，男男女女，至少小十个人。
气势汹汹。
“咦？这不是跑路的楚心月吗？怎么？现在傍上大款回来炫耀了？”
刘长安并不认识江小白。
看到江小白的奥迪A8，就以为江小白是大款。
原本的气势汹汹，在望向江小白的时候瞬间变的和蔼了起来。
势利的性格一目了然。
这时，刘长安走到江小白面前，又道：“兄弟，我劝你早点跟楚心月分了。这女人从小就不检点，十年前...”
话没说完。
啪~
江小白直接一巴掌抽到了刘长安的脸上。
刘长安都被抽蒙了。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我们好心相劝，你竟然打我们。”
“就是。你根本不了解楚心月这女人。她因为私生活混乱被开除，还被那个男朋友玩弄后甩了，早就是残花败柳了。这事，我们村都知道。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问。”
“楚心月和她那个男朋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听说那个男孩后来也混社会去了。”
“你女朋友曾经被这么一个垃圾混混糟蹋过，你不感到恶心吗？”
这时，胡蝶走了过来。
“那你知道他是谁吗？”胡蝶指着江小白道。
“谁啊？”
“他就是楚心月当年的那个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