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锐说:“凡是在香港犯案的,必须接受法律制裁。无论坏人多么厉害,伏法是最终归宿。”
江帝说:“你们这些娃娃兵在我们这些身经百战的老兵面前,不堪一击。我们射出的子弹,多过你们吃饭粒。”
杨锐说:“这个我肯定相信,因为你们的枪不是的射向敌人,而是向天空开枪,无论多少子弹都给你们射光。”
江帝怒说:“你这个死差佬,竟然侮辱我们。在我们枪下的亡魂,不计其数。现在,你们这些娃娃兵对我们又追又打,不但伤不了我们,你们反而损兵折将,是谁厉害,一目了然。”
杨锐说:“你们是退役军人,是有一点厉害。但无论你多么厉害,你们都要受制裁于法。你们是曾经是军人,不会向敌人屈服。同样,我们是警察,一样不会向罪犯屈服。”
江帝说:“你说得有一点道理。其实,我不需要你们屈服。现在开始,你们不用再追我们,各行各路,各回各家,这样多好,不会再有伤亡。”
杨锐说:“你想得美,你们想我们法外施仁,这是不可能的。用这首诗来形容你,最适合了:贪金积玉为钱奴,畏罪潜逃亡命徒。全港猎恶通缉令,最终伏法坐监牢。”
江帝笑说:“你这么有文化,把这首诗对你儿子说。”
杨锐说:“我儿子又不是通缉犯,何必对他说。”
江帝说:“现在不是,将来一定是。老爸是警察,儿子是罪犯,老爸捉儿子,何其精彩。”
杨锐说:“你的嘴巴吃过毒药了吗?嘴巴这么毒。你存心歹毒,立心不良,你全家都是通缉犯。”
江帝说:“你嘴巴很臭,你刚刚吃过屎吗?你赶紧刷牙吧!希望牙膏能帮助你去除满嘴臭粪恶臭味。”
两人你毒言我恶语,倾尽所能去骂对方。双方一边你追我逃,一边开枪驳火。
江帝对陈智说:“小子,开快一点,前面十字路口有惊喜给这班死差佬。”
陈智说:“什么惊喜,我能不能知。”
江帝说:“你不要好奇,开好你的车。等到我们顺利逃走了,便放了你们。”
陈智说:“多谢好汉,好汉你不是滥杀无辜的人。你虽然是劫匪,但也有好的一面。”
江帝说:“你不要卖口乖,只要我们平安,你们也一样平安。我们在战场上虽然杀了很多人,但也不伤害无辜。”
陈智说:“所以说,我佩服你们这些兵哥。为国杀人,是英雄。你们虽然是外藉军人,但也是外藉英雄。”
江帝说:“英雄也好,狗熊也好,不过是为三餐温饱。”
陈智说:“你们怎会是狗熊,你们是为了三餐温饱的英雄。”
江帝说:“好啦!不必多废话了,你专心开车。”
江福说:“大哥,前面十字路口是不是有惊喜给这班死差佬。”
江帝说:“是,让差佬知道我们的厉害手段。让他们知道,与我们对敌,无论对方是什么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江福说:“大哥所言非常中听。我们怕过谁来,无论以前,还是现在,抑或以后,只有我们欺负别人,别人欺负不了我们。”
江帝说:“正是,欺我者我必欺之。”
陈智这时说:“兵哥,前面是十字路口了,我们是不是飞车而过。”
江帝说:“快速飞过。”
于是,两辆贼车,飞速而过十字路口。
警车紧追而上。其时,冯新载着杨锐,在第二个车位中。第一辆警车向十字路口飞驶而去,当第一辆车开进十字路口中间。突然,一辆大卡车从左边车路撞出来,向第一辆警车撞去,速度奇快。顿时,第一辆警车车毁人亡。
冯新见大卡车拦路,及时刹车,当然不与大卡车相撞,后面的警车也及时停车。
开大卡车的是一个戴着鼠面具的人,他打烂车窗玻璃,举起冲锋枪向警车扫射,冯新与杨锐两人首当其中,前面车玻璃被打烂,两人赶紧蹲下身体,躲避子弹。
这时,后面的警员下车,纷纷向鼠面具开枪,把鼠面具压制住。
杨锐与冯新趁机会下车,躲在车尾后面。
杨锐说:“从哪里钻出来的匪徒,如此悍不畏死,如此勇猛。”
冯新说:“戴着鼠面具,应该是与劫匪一伙的。”
杨锐说:“可怜前面的同僚车毁人亡,给我狠狠的开枪,干掉这个匪徒。”
冯新说:“可惜,前面的匪徒已经跑了。”
飞虎队队长唐景雄说:“他们跑不掉,我已安排八个飞虎队队员在前面不远处等候他们大驾。”
杨锐说:“怪不得飞虎队队员少了,原来你另有安排,你真厉害,不愧是飞虎队队长。”
唐景雄说:“他们要去湾仔码头,必须要经过这个十字路口,所以我安排队员在前面埋伏。”
杨锐说:“你料敌机先,果然厉害,我十分佩服。”
唐景雄说:“胆敢在香港打劫,得问过我们飞虎队同不同意。对于悍匪,我们从来不会手软。”
杨锐说:“你们飞虎队是香港警队之星,是悍匪的克星,这班悍匪一个也跑不掉。”
唐景雄说:“他们只有四人,很快便被飞虎队队员赶回这里,我们在这里等待。”于是,他们来个守株待兔。
江帝笑说:“有鼠面具江平开大卡车拦路,我们肯定能跑路平安。”
江福说:“希望江平顺利与我们在湾仔码头会合,还有调虎离山的江云。”
江帝说:“如果江云顺利逃脱,现在可能已经到了湾仔码头了,等着我们了。至于江平,我不担心他,他是个鬼精灵,狡猾多智,他一定能安全逃走。”
江福说:“好日子在前面等着我们,我们奔波劳碌了这么多年,也该有个尽头了,我们一定安全回到家乡。”
江帝说:“我们齐齐整整出来,便齐齐整整回家,家乡的亲人在等待我们。我们已经是倦鸟,也敢返家了。”
江福说:“是呀!各位阿爸阿妈,儿子们回家了。我们虽然是打劫,但却不伤害无辜,这笔钱我们用得安心。回到家乡,我们用这笔钱做些实事。”
江帝说:“第一件事,就是为孩子们买衣服,让他们穿着衣服玩耍,以后不畏寒冷。第二件事,是在家乡建一间学校,让孩子们学知识,接受教育,与文盲说再也不见。”
江福说:“是呀!我们够苦了,不能再让下一代受苦。孩子们是我们家乡的希望,我们要他们过上幸福的生活,学好本领,再建设家乡。一代不行,便两代,两代不行,便三代。”
江帝说:“我曾经迷惘过,家乡能不能富裕,能不能脱离贫穷。现在我相信,只要我们努力,一定有回报。”
他们谈论着建设家乡大计,未来的路是多么平坦,未来的幸福是多么必然。可惜,他们是抢劫,是犯罪。他们一生一世注定回不了家乡。因为他们已经杀了警察,再也没有回头路,他们就是不死,也必然在赤柱监狱度过终生。
这时,他们向前开车七百米。路上有三辆警车拦着去路,还有交通障碍物。八个勇悍的飞虎队队员正在等着他们。
一个飞虎队小队长说:“马上停车,接受逮捕。否则,格杀勿论。”他叫李树。
江帝看前面情势,知道冲不过去,便吩咐陈智停车。他说:“如果你们一定要阻我们的去路,至多鱼死网破。”
李树说:“投降是你们唯一活命机会,如若负隅顽抗,死路一条。”
江帝说:“娃娃兵,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领。在我们面前,你们只不过是一班小孩子,不值一提。”
李树说:“无论你们在战场上有什么战绩,在香港犯了法,你们无论是龙还是虎,都要伏于律法。你们是龙,我们便是哪吒,你们是虎,我们便是武松。”
江帝说:“说就天下无敌,你为什么不说你自己是如来佛祖呀!如果你是如来佛祖,可以掌管众仙,岂不更加显示你们的厉害。”
李树说:“佛祖我们不当了,当一个能够要你伏法的警察已经足够。”
江帝说:“你们想枪战,我们奉陪到底。反正我们已经杀了两个差佬了,也不在乎杀你们多几个。”
李树说:“你们要自取死路,我们成全你们。”
江帝不答李树的话。他低声对陈智说:“我会用语言激怒他们,引他们开车追逐我们,你便伺准机会,开车冲过他们,向湾仔码头驶去。只要上了船,出了海,便是海盗的世界,到时我们便安全。”
陈智说:“好,我一定注意机会。”他把头伸出车窗,对张侠为说:“侠为,等一下有机会,我们便开车向湾仔码头方向逃跑。”在匪徒面前,他不便以师兄弟相称,免得被怀疑。
张侠为说:“晓得。”
江帝对李树说:“娃娃兵们,如果你们叫我作老子,老子便束手就擒,让你们大义灭亲。”
李树说:“你这个恶徒,胆敢占我们口舌便宜,你名副其实的找死。”
江帝说:“你们不做我儿子也没有关系,反正你们不只有我一个老爸,你们不知有多少个老爸。杂交种的儿子,我不要。”
李树说:“你这么想儿子,你回家找你大嫂跟你生。呀!我说错了,因为你根本没有机会回家,你们要在香港接受法律制裁。”
江帝说:“你这个小娃娃讲话真滑稽,你们有本领捉我们吗?我就是不是你老爸,我也以老爸的身份说你一句:坏孩子,做人要诚实,不准讲谎话。如果你有本领追着我们,我便不是你老爸,如果你追不上我,我便是你老爸。”
李树心想:“前面有同僚,你们这班匪徒前后受敌,看你们能够逃到哪里。”想完便说:“好,你逃吧!看我们能不能追上你。如果追上你们,你们乖乖弃枪投降。”
江帝说:“你们能够追上我们,再提条件也不迟。”他对陈智说:“快速退车逃跑,但不要转车。”
于是,陈智与张侠为快速退车逃跑。李树带领七个飞虎队队员上了三辆警车,快速追来。一退一追,距离很快拉近,双方便发生枪战。
江帝对陈智说:“走人。”
陈智便往左转一个大弯,因为左车路有一个车位空隙。所以,陈智顺利穿越三辆警车,向湾仔码头飞驰而去,而张侠为紧跟在后面,一点也不掉队。
李树大声的、后悔的说:“上当了。”他对一个飞虎队队员说:“你开车向大队长报信,我们去追匪徒。”他愤怒的看着前面的灰尘。又大声说:“追追追,踩尽油门,给我追,一定要追到他们。”
江福笑说:“区区娃娃兵,怎是我们的对手。大哥略施小计,我们便顺利逃走。”
江帝也笑说:“这些娃娃兵,没见过大场面,而且又蠢笨如猪,怎会是我们的对手。如果不是赶着逃跑,真想跟他们玩一下枪法。照我看来,所谓的飞虎队,也不过如此。”
江福说:“真是十分开心,不够一日时间,六百万港币便袋袋平安,爽歪歪呀!”
江帝说:“打劫真是非常过瘾,钱来得快,凭我们的本领,又没有危险。”
江福说:“大哥这么说,难道想打劫多一单。”
江帝说:“我们已经是通缉犯了,还来,不可能的。有了这笔钱,我们开开心心回家了。”
此时,陈智与张侠为已经开车到海边,到了湾仔。海边有不锈钢作栏杆,但有一个钓鱼站台没有栏杆。陈智踩尽马力向钓鱼站台开去。顿时,把车开进海里。张侠为紧跟后面,也把车开进海里。
在海边赏海景的人大惊,当然有人报警。
两辆车掉进海里,这里是深水海,近于码头,水深少说也有十米深。所以,两辆车沉到海底。
陈智与张侠为蓄势而战。
这些姓江的虽然身经百战,但是掉进深海,不由惊谎十分。
水从车窗灌入,不到两分钟,两辆车灌满了水。
陈智与张侠为趁四人慌乱之际,抢了他们的枪,丢到外面海里。四人想开车门出去,却被陈智与张侠为用尽力拉住,出不了车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