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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流离岛(1)(1 / 1)


花赛莲说:“说的是,骷髅岛人多势众,就是消灭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吕雄猛说:“要消灭他们,是十年后的事了。到了那时,他们就是有千足,也要他们灰飞烟灭。”

花赛莲说:“消灭恶贼,得靠年轻一辈。天色不早了,不如到忘忧岛吃午饭。”

吕雄猛说:“有心了,我们有要事到流离岛。”

花赛莲说:“既然如此,我不留几位了。”

吕雄猛说:“孩子们,我们走吧!”

于是,客气一番之后。吕雄猛等人便回自己的帆船。

花平平、花安安一齐说:“陈慧弟弟,我们会挂念你。”

陈慧说:“两位姐姐,我也想念你们,我们后会有期。”

两船各自起动,越离越远。

朱轻怒说:“慧哥,你真幸福。不但认了个义母,还认了两个义姐,你真有人缘,我真一点点妒忌你。”

陈慧笑说:“我人缘好,那是因为我爸妈生养得我可爱威武,你妒忌不了多少。”

朱轻怒说:“你晒吧,出力晒命吧!看你晒命的样子,真想打你个耳光。”

付托狠说:“看他晒命的可恶样子,我也想打他耳光。”

朱轻怒突然打了付托狠一记耳光。怒说:“我说你又说,我们是兄弟,开个玩笑。你要打慧哥,问过我没有。”

付托狠摸着疼痛的脸颊。怒说:“算你们够狠,这仇我一定报,我会万倍奉还。”

陈慧说:“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吕雄猛说:“好了,你们不要欺负托狠了。”

付托狠说:“吕老鬼,你不要假惺惺,我不领你这虚假的情意。”

陈慧息怒说:“不准骂我老爸。”

付托狠说:“我骂了,你又能怎么样,你敢杀我吗?”

陈慧说:“你是不是身痒了。我不敢杀你,但我敢打你。”说完,一个左右开弓,陈慧用力打了付托狠两个耳光。

刚才给朱轻怒打了一记耳光,现在又给陈慧打了两记,脸上痛上加痛。但他不哭,他仿佛是不哭死神。

陈慧说:“如果痛就哭出来,不要死忍。”

付托狠说:“要哭的话,我父母死的时候,我便哭了。你们区区三个耳光,我怎会哭。”

陈慧说:“你真是个变态的人,没有伤心神经线。”

吕雄猛说:“他这种人最可怕、最残忍。如果他现在是成年人,我一定杀了他。”

付托狠说:“你把我流放流离岛,跟杀我没有什么分别。”

吕雄猛说:“你这么够狠,在流离岛你可能还有一线生机。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跳海,二是去流离岛。”

付托狠说:“笨蛋才跳海,我当然选择去流离岛。”

吕雄猛说:“你们父子这么喜欢弱肉强食,你到了流离岛,正好发挥你所长。”

付托狠说:“在流离岛这个世界里,只要我不死,你们父子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万倍奉还。”

吕雄猛说:“你能不能在流离岛活下去。如果能活下去,再言报仇也不迟。”

付托狠说:“当然能活下去,因为我要做世上最狠的人。别人要拔我一根毛,我便要别人一只手,别人要我一只手,我便要别人一条命。”

吕雄猛说:“你的确够狠,我会叫流离岛的人格外招呼你。”

付托狠说:“谁怕谁,大不了一死。我如若死不去,你们便死。”

吕雄猛说:“有其父便有其子,你们父子是一路货色,都是凶狠自私的人,你们都不懂得知错。我可以告诉你,无论你闯出什么名堂,你都报不了仇。”

付托狠说:“走着看。”

陈慧说:“你属于邪恶,我们属于正义,邪恶永远战胜不了正义。”

付托狠说:“什么正义。将来我杀干你们火云岛的人,你们下地狱讲正义吧!”

陈慧说:“你口气真大。现在你小命不保,还言将来。如果你有将来,我亲自收拾你。”

付托狠说:“人人都有将来,我也不例外。不同的是,别人的将来是享受世界。而我的将来是报仇。”

陈慧说:“如果你认错知改,不用去流离岛,你的将来也可以享受世界。”

付托狠说:“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若不报父母之仇,枉为人子。”

陈慧说:“无论怎么说,也改变不了你的劣根恶性,你注定要去流离岛。”

吕雄猛说:“慧慧,你这是将心照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好心错付。”

陈慧说:“我与付托狠虽然不要好,但毕竟是儿时伙伴,不想看着他死,但他不领情。”

吕雄猛说:“儿子,你的胸襟真是广阔,能容得下敌人。胸襟宽者,能纳万物。胸襟窄者,粒尘不容。”

陈慧说:“老爸,得你与老妈教导,我能不是个好人吗?我的胸襟要有大海般广阔。”

吕雄猛说:“你这个乖儿子,我都不知用什么形容词来表达我对你的爱。”

陈慧说:“这个很简单,你说你爱我,便行。”

他们说着说着,前面出现一个小岛。

陈慧指着前面的小岛说:“老爸,那个便是流离岛。”

吕雄猛说:“正是。”

陈慧对付托狠说:“托狠,你到新家了,你好好享受流离岛的一切。”

付托狠说:“将来,我必然成为流离岛的霸主。我要你们后悔送我来流离岛。”

十分钟后,便到了流离岛码头。

流离岛是个小岛,这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强者存,弱者亡。是强者的天堂,是弱者的地狱。

这个岛没有身岛主,只有老板。如果你有钱,你也可来这里做老板。

这个岛虽然不阔,但有三个黑市雷台。

这个岛的住民,大多数是被流放的罪民。

众人登岸。

守码头的一个头目说:“稀客稀客。吕雄主光临敝岛,欢迎之极。”他叫尹照。

吕雄猛笑说:“你欢迎我也来,你不欢迎我也要来。”

尹照也笑说:“吕岛主真会开玩笑。”

吕雄猛笑说:“两位老板近来可好,他们是死对头,不知谁输谁赢。”

两位老板是流离岛黑市拳两大庄家,他们是死对头。一个叫乌财,另一个叫焦利。

尹照陪笑说:“有输有赢,老板的事,小人不是很清楚。”

吕雄猛说:“带我去见两位老板。”

尹照说:“吕岛主,你真有雅兴。难道你也想去雷台处赌几把。”

吕雄猛说:“赌博小者伤财,大者伤身,我从来不赌博的。”

尹照说:“既然不赌,有何贵干。”

吕雄猛指着付托狠说:“送个猛男来给两位老板。”

尹照说:“哦!原来如此,请跟我来。”他对十多个荷枪实弹的手下说:“守紧码头,别让罪民逃走。”他说完,便带领吕雄猛等人向岛内走去。

走了十分钟,便来至一处露天雷台处,四周布满固定座位,坐满了人。

有两个赛者在雷台上舍生忘死的对打着,台下的观众声嘶力竭的叫喊着。

尹照说:“两位大老板,有人找。”

乌财专注雷台上的打斗。随便说:“没空。”

焦利也把心思放在雷台上。也随便说:“没得闲。”

尹照说:“来者是火云岛吕大岛主,请两位老板接待。”

乌财惊讶说:“什么,是吕岛主?”

焦利讶然说:“是吕岛主,稀客稀客。”

吕雄猛说:“两位老板,吕某没资格让你接见吗?”

尹照退下。

乌财培礼说:“刚才多有冷落,请吕岛主别见怪。”

焦利道歉说:“不知吕岛主大驾光临,请原谅。”

陈慧说:“你们有一点点无礼,既然你们倍礼道歉了,原谅你们啦。”

乌财说:“你这个小孩挺有胆色,以后不敢小视。”

焦利说:“三岁定八十,这个小孩年纪这么小,便有如此胆量,将来一定是人中龙凤。”

吕雄猛说:“小儿无礼,对不起。”

乌财说:“火云岛后继有人了,恭喜之极。”

焦利说:“索闻火云岛英雄辈出,可见一斑。”

吕雄猛说:“两位老板谬赞了。我们是劳碌命,手停嘴停。那比得上两位老板,坐在椅上收钱。”

乌财说:“揾食艰难,我想焦兄的钱,焦兄想我的命。”

焦利说:“同理。我想乌兄一蚊鸡(一元钱),乌兄要我一万蚊。唉,没这么好揾食。”

他们说的是广东话。

吕雄猛说:“两位老板财大气粗,小小输赢,以助雅兴。流离岛是你们的天下,一岛在手,钱财来之不尽。”

乌财说:“紧系啦,欢迎天下赌友光临敝岛。”

焦利说:“只要有大财主来呢度,焦某便敢输敢赢。”

吕雄猛说:“两位老板财气冲天,势力强大,连骷髅岛也不敢招惹你们。当然,更加不怕大财主。”

乌财说:“骷髅岛曾经安排细作进来呢度,,系不过三日,便给我们查出来。”

焦利说:“骷髅岛如果要打我们的主意,得要想一想严重嘅后果。”

吕雄猛说:“当然,你们实力不可小视。骷髅岛闻着流离岛这块肥肉香味,却不敢张口吃,这种滋味很难受。”

乌财说:“我们流离岛虽然小,但三面环山,一面对海,只有一个深水码头。码头有六个钢铁水泥混凝土雕堡,布置了六把重型机枪在里面,形成毫无死角的交叉火力。想要侵略我们,等于把头颅挂在腰带上,随便我们去取。”

焦利说:“骷髅岛无恶不作,造祸怒海。我倒想他们来攻打我们,让他们品尝子弹的滋味,好为被骷髅岛劫杀的亡灵报仇。”

两人说着说着,由于激动,丢开广东话不说了。

吕雄猛说:“你们有这份侠义之心,难怪你们富得流油。侠者聚财,义者聚利。你们不发,天理不存。”

乌财说:“吕岛主,你说的话,真是中听。”

焦利说:“侠之所取,正也。恶之所取,邪也。世间财人人可取,但不要违反良心。”

吕雄猛说:“焦兄,你一言说出了千古之理。违背良心的钱财,用了手会残,吃了喉咙会生疮。”

乌财说:“吕雄主,如果如你所说。祝恶人手残兼喉咙生疮。挣多少黑心钱,都没命享。”

焦利说:“正义之财,用得心安理得。邪恶之财,用得忐忑不安。

吕雄猛说:“两位老板。虽然身在赌场,却怀侠义心肠,佩服之极。”

乌财说:“谈了这么久,吕岛主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吕雄猛指着付托狠说:“把他交给你们,愿你们接收。”

乌财说:“可是罪民。”

吕雄猛说:“父亲十恶不赦,此子将来也必然是个祸患之徒。”

乌财细心打量付托狠,见他满脸戾气,未长大已然邪恶满脸。看完便说:“这么邪恶的凶徒,收不收。”他问焦利。

焦利说:“越邪恶越好,在雷台上看他有多邪恶。”

乌财说:“看他能不能过三天这一关。”

焦利说:“三天之内只有九个馒头,九杯水,在雷台上看他的造化了。”

吕雄猛说:“这个规矩还未改。”

乌财说:“这个规矩怎会改,是给每个罪民的见面礼。”

陈慧说:“老爸,是什么规矩。”

吕雄猛说:“凡是进入流离岛的罪民,都要打三天雷台。死者喂鱼,胜者生存。”

陈慧说:“老爸你这么说,恶人得恶报。这是一座自由的牢狱。”

吕雄猛说:“对,在这里只有强者生存,雷台上不论生死。”

陈慧说:“虽然是打雷台,但也是给罪民一个重生的机会。”

吕雄猛说:“这是打雷台赎罪,被打死便下地狱忏悔,打赢了便再世为人。”

陈慧对付托狠说:“你所到了吗?你是生是死,看你自己了。”

付托狠说:“在雷台上我不但不死。日后,我还要流离岛之王。”

陈慧说:“吹牛,你过得三天雷台之赛再说吗!”

付托狠说:“我背负深仇大恨,岂会早死,我的父母也不容我短命。”

陈慧说:“我也不怎么想你死。你不死,我便有个对手,在怒海之中,日后有我们战斗的历史。”

付托狠说:“我之所以生存,因为我有仇有恨。我的仇恨怒海难填。陈慧小子,在这片怒海之中,我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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