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诗诗既惊奇又兴奋,她终于感受到一个年轻男子那狂热的激情和壮硕的身体。年轻男人的激情和狂野,让她这个年轻的女子完全瘫软了。
葛诗诗忽然意识到,所谓的金钱和名誉,与一个男人所给她带来的幸福和快乐相比,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那些东西都是脸面上的,而如今华长利让自己发自内心的兴奋,每一个细胞都发生裂变,每一滴热血都澎湃起来。
葛诗诗的嘴里轻轻的呼唤着:“华长利啊,我的老公,我的老公,你为什么不是我的老公,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公好吗?”
华长利没有把葛诗诗说的这句昏话当回事,他用着最狂放的激情做着他最应该做的事情,他终于征服了当初班上的校花,那个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美女 ,如今这个年轻的女子,名义上是他的师母,但实际上确实一个从骨子里放荡多情的妖女。
不管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但葛诗诗对自己是真诚的,不然不会以自己的名义拿出2,000万,支持他的工作。
如今的华长利把他的工作当做头等重要的事情,谁支持他,他就感激涕零,他就发自内心的觉得,这是一个真正对自己好的人。
葛诗诗浑身上下都像着火一般,喃喃的说:“长利,你让我做了一回女人,你今天让我知道,什么才是一个女人应该想享受到的。”
华长利微微一笑说:“你说的这些太夸张了吧?”
“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呀?我是什么遭遇难道你不知道吗?我18岁考上大学,19岁就被迫的跟费思明在一起。我年幼无知,并不了解男人是什么样子,更主要我是被费思明表面的一切蒙蔽了头脑,稀里糊涂的就当着他的女人。”
“我觉得你不是稀里糊涂的当了他的女人吧,你是有你的目的的,费思明该给你的东西也给了你,你现在要什么有什么,不然也不会一下子就拿出来这2,000万,这2,000万对我来说,这是一辈子都难以实现的梦想。”
“不一样,不一样啊,你是个男人,一切都要自己来创造,而我是个女人,看上去又挺招人喜欢,我需要的一切,就会有人给我带来。但我突然觉得,这所有的这一切,都没有你此时此刻给我带来的幸福更让我满足。”
“也不能这么说,正因为你现在要什么有什么,跟我在一起才会有这样的感觉,如果自始至终你跟我在一起,就不会满足于眼前这点事儿。”
葛诗诗好像被华长利说服了:“唉,算了,不说这些,我的身边有着你,我就满足了。”
葛诗诗把自己的身体紧紧依偎在华长利的怀里。
这2,000万自己拿出来是值得的,为自己带来荣誉,也让自己尝尝到了一个年轻男人带给她的最珍贵的礼物。
葛诗诗紧紧抱着华长利,仿佛自己一松手,这个人就会飞走似的:“今天晚上就陪着我好吗?就当我求你了。”
“如果被费教授发现我们这样那可不是好玩的。”
“他不会发现的,我现在觉得这个人有些不正常。他现在带着一个女学生,叫孙阳,他到京城开会,是孙杨陪他去的。我有这样的感觉,他在我身上做的事情,很可能会在这个孙杨身上如法炮制。”
对于费思明这个老男人的花心,华长利再熟悉不过了,当初费思明就是抛弃了自己的第三任的老婆,把葛诗诗发展成他的第四任妻子的。如果遇到更加年轻美丽的女子,又青春又单纯的,费思明再重蹈覆辙也不是新鲜的事儿。
也许正因为这样,葛诗诗才有今天这样的大胆行为,他也为葛诗诗感到委屈和无奈,但对于这样的事,谁也没有办法。
华长利安慰说:“你就不要胡乱的猜想了,费思明很喜欢你,他不会再干那样的事儿了。”
“他就是这样的人,谁也没有办法,,不过啊,有你跟我在一起,他在嘴上花心我,我也不当回事儿。”
华长利马上说:“我们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做了,如果被别人发现,对你我都不好。”
“我们为什么要计较别人怎么看我们?再说,到这里来,谁也不会知道的。以后每个星期你都在这里陪着我。我也争取为你多做点事儿。”
尽管偷欢是人生快乐的最极致的境界,但完事之后,不管是谁也都是心惊胆战,华长利也同样是这样,如果让身边的人知道,他跟老师的小妻子有染,这可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但他现在必须承认,他已经被眼前这个美女同学深深的迷住了。葛诗诗倾尽全力让他达到人生的巅峰状态,这是过去所没有过的,不管是郭婷婷,李梦娇,还是叶子莹,都从来没有过。
也许每一个人都有独特的表现,独特的内涵,但葛诗诗毕竟是自己的同学,既有感觉,又有感情,仿佛补上了念书时候,他被冷落的遗憾,跟她们还真是完全不一样。
把葛诗诗搂在怀里,真的像他一个可爱的小妻子。
跟郭大明常海江签订了军令状,只身一人到省城来招商引资,现在看来这个决定真是对极了。如果还在镇里干那些让他没有兴趣的工作,这一切都是没法享受到。葛诗诗拿出了2,000万。到目前为止,基本上可以确定已经到手了7,000万,而这仅仅还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说他旗开得胜,一点儿也不夸张。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打来电话的,居然是何显发。
葛诗诗像一个安静的小妻子那样,一动也不动,凝视着华长利那张英俊的脸,华长利接起电话,何显发说:“长利,刚刚开完常委会,已经决定让肖雅娴担任县文旅局的局长,会上决定由萧雅娴配合你做招商引资的工作。这不单单是绥阳镇的事,也是整个绥州县的重大工作,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
华长利:“县里已经决定了,我也没有什么想法,多一个人就多一个力量吧。”
“你能够这么想那就对了。”
“何书记,向你汇报一个好消息,费教授有一个古建筑维修公司,承接过国内很多大型古建筑的维修工作,我们后山村的这片古建筑,可以交给费教授的公司来进行维修。与此同时,费教授和葛老师捐出2,000万给我们,我刚跟他他们分手。”
“长利呀,这才几天的时间,你的工作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展了。不错。刚才在常委会上,郑县长也对你提出了表扬,现在又有新的进展,希望你早日完成军令上的任务吧,你跟这里签签订的军令状,现在全县都知道了,上上下下可都在看着你呢。”
“何书记你放心吧,既然我敢跟镇里签订军令状,我就有视死如归的决心。”
“那就这样吧,有机会跟你的老领导萧雅娴通个话。她的心里有很大的压力。尽管她是文旅局的局长,工作还是以你为主。”
刚放下手机,这个小东西又响了起来,华长利看到这次打来电话的居然是萧雅娴。
葛诗诗轻轻的抽出身,示意去洗澡,华长利也从床上爬的起来,看到葛诗诗进入了洗澡间,关上了门。他接了起来,就听到萧雅娴说:“华长利,你在什么地方?”
华长利愣了一下说:“萧书记,你什么意思?”
“我问你你在什么地方?我到了办事处,石主任说你出去了,我等了半天也没看到你回来,我才给你打这个电话。”
“什么,你到办事处了?”
“是的,难道我到办事处有什么新鲜的吗?县里对我工作的安排,你不会不知道吧?我等着你的电话,他没有给我打,我现在给你打电话,没有耽误你的好事?”
“萧书记,哦,应该现在应该叫萧局长了,我应该向你表示祝贺呀。”
“先别说这些,你在什么地方,如果你方便的话我去见你。”
华长利赶紧说:“我刚跟费教授和葛老师分手,他们给我带来一个惊喜,那就这样,我现在回办事处,你等着我吧。”
“我连夜到办事处来,想见的就是你,你不会感到不方便吧。”
“萧局长,怎么可能呢。我现在就回去。”
“好的,我等着你。”
萧雅娴那边把电话挂了。
让华长利感到惊讶的是,这个女人居然连夜从县里赶到了省城,路途并并不遥远,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但萧雅娴急着要见他,当然是跟工作变动有关,下一步直接跟他在省城搞招商引资。说句老实话,华长利并不感到有多高兴。
如果身边有萧雅娴这个女领导,他做起什么事情来,可就不那么方便了,但县里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无可挑剔,因为招商引资的确是县里的重中之重,把绥阳镇打造成既打造成卫星城,又打造成历史文化风情小镇,对整个绥州县的经济发展绝对非常重要,把这么重要的招商引资工作交给他这么一个小小的副镇长,显然是不合适的。由县里出面配上一个领导,也是对这项工作的重视。
葛诗诗打开门,让华长利进来一起洗,华长利走进说:“宝贝儿,真是对不起,今天晚上我不能在这里陪你了,我们新上任的文旅局的局长到办事处来了,要见我。”
葛诗诗搂住华长利说:“不行,我今天必须让你陪着我,我不让你走,你就忍心的离开我吗?”
“我不是不陪着你,我必须要回去,一旦让别人知道我晚上没住在办事处,这些人就胡乱猜想。他们也知道我今天晚上跟你在一起。”
“你们的文旅局的局长不就是那个美女吗?不会是今天晚上也要你吧?”
“不要胡说,那个叶局长辞职了,新调来一个文旅局局长,也跟我一起在省里搞招商引资。”
“天哪,那我们以后见面是不是就不方便了?”
“我的老同学,我们以后再也不能这样来往的,这是很危险的。”
“不行,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必须到我身边来。你已经知道了我是多么的需要你。”
“可是……”
“我的大宝贝儿,我给你洗一洗,你就回去吧。今天我已经很满足了。”
离开了葛诗诗,那种高兴的心情不见了,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伤感和恐慌,如果葛诗诗只是自己的同学,没有其他的关系,华长利并不害怕。葛诗诗是费思明的小妻子,他并不是拒绝跟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多来几次欢爱,他是怕一旦这件事情传出去,甚至传到陈伟霆那里,他可就彻底完蛋了。
但他现在显然摆脱不了葛诗诗对他的纠缠,不光收了那2000万的投资,葛诗诗表示已经离不开他,他倒是知道,这个女人一旦疯狂起来,那是什么也不顾的。
让他感到头疼的是办事处,还有一个女人在等着他。
他感到一阵阵的头大。
何显发表面上是征求他的意见,但人家可是县委书记呀。县里做出的决定,那怎么能够拒绝?
他对萧雅娴并不反感,不但不反感,他还觉得萧雅娴在是镇领导中最靠近自己的人,由萧雅娴担任文旅局的局长,他倒是欢迎的,他只是不希望萧雅娴也跟他在省城一起做事。
肖雅娴在一个普通的房间等待着他,单凭住宿的情况来看,自己被安排的是一个套房,而萧雅娴住的却是普通的房间,房间里的设施,跟他所住的房间是没法比的。
看到华长利,萧雅娴并没有多少高兴的意思,说:“华长利,你可真够忙的,我知道你工作干的不错,让我在你的身边工作,你有什么想法吗?”
虽然心里有些不快,但发生率还是高兴的说:“萧书记,过去你是我的领导,现在你仍然是我的领导,你到我的身边来直接领导招商引资的工作,我的心里就踏实了。”
萧雅娴冷冷一笑说:“你快拉倒吧,我看不出你有任何高兴的意思。如果你不欢迎我的话,我可以不在你的身边,你干你的,我干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