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国,岐王府的练功场。
张凌风和四女在等阳炎天到来。
李青青她们是抱着好奇来观看他的新剑法的。
阳炎天还叫上了广目天来帮忙押运死囚。
张凌风他们见到六个有男有女的死囚们戴着枷锁和脚铐走来。
阳炎天和广目天跟在死囚身后,防止中途有人逃跑。
“就这么几个?”
张凌风从一块大石头上起身,疑问道。
李青青白了他一眼。
“我岐国不比其他诸侯的地盘大,这几个人都是反了重法的死囚,你还要有武功有内力的,可不就这几个吗!。”
“也是,有就挺好了,把他们一字排开。”
张凌风回了一句,对阳炎天说道。
死囚们被排成一排,根本猜不到眼前的冷面男子会如何对自己。
张凌风指着兵器架,对他们说道。
“我给你们个机会,如果想要获得自由就杀了我,你们可以选择兵器架上的任何武器,只要能够杀了我或者伤到我,你们从今往后就恢复自由了!”
死囚们听后,黯淡无光的眼神变得炯炯有神。
张凌风见此颇为满意,对阳炎天和广目天说道。
“给他们解开束缚!”
阳炎天和广目天抱着疑问将死囚们的枷锁和脚铐解开。
广目天早就听阳炎天说他要练习剑招,而且以他的实力想要镇压这帮死囚一点不难,她并不担心。
李青青五女也是同样的想法。
被取了枷锁的死囚们,活动了一下手脚纷纷去兵器架上取下自己想用的兵器。
手里握有兵刃,此时他们的眼色都不一样了,变得凶狠,狂妄,嗜血!
李青青六女知道要开始了,纷纷打起精神在一旁观看。
张凌风拔出腰间的鲨齿,剑指着他们。
“一起上吧!”
李青青等人看着他手中怪异的剑,不由同时想到。
‘他的剑怎么都这么怪?’
死囚们的注意力并没有在鲨齿的造型上,而是盯着张凌风。
六人一起提着兵刃冲上去,妄图将他围杀。
张凌风被围在中间,面对向自己袭来的兵刃,没有丝毫慌张!
直接使出横剑术的绝学:横贯八方!
反手持剑释放出强力剑气,仿佛是一瞬间的事,一女四男就被抹了脖子,最后那名用剑的死囚的剑被张凌风用鲨齿故意卡住。
一声清脆声儿响起,男人手里的长剑断了。
李青青几人都懵了,怪不得这把剑的造型这么奇怪,原来还能这样?
‘专门食剑的妖剑!!’
这是几女的心中所想。
死囚见自己的剑都断了,其余的人也都死了,明白了眼前之人不可敌,扔下手中的断剑转身逃走。
阳炎天看到唯一还活着的死囚想要逃跑,刚要去追就看到张凌风举着剑对准他。
周身的真气涌动,鲨齿脱离了手,浮在半空中。
只见张凌风整个人和剑一起飞向死囚,眨眼间便到了死囚身前一米开外。
纵剑术的至高必杀之剑:百步飞剑!
那正逃跑的死囚停下脚步,脖子上出现一道血痕。
被一刃封喉。
李青青他们都看呆了,本以为刚刚的剑招就很强大了,这一招竟能在百步之内取敌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
张凌风甩掉剑上的血滴,重新插入剑鞘。
李青青几女也走过来了。
她们低下身子查看地上的6具尸体。
六人无一例外都被一剑封喉。
“你这是什么剑法?竟如此干净利落的夺人性命!”
李青青抱着疑问,问出了她们包括她自己的心中所想。
“纵横剑术!起源于春秋时期的纵横家。”
“纵横家?那不是政治外交的吗,还会剑术?”
张凌风听了姬如雪的话,忽然想起来自己说错话了,这个世界的纵横家可没秦时里那么强。
“你也说了是政治外交,那我问你,没点武艺傍身怎么去各国外交!”
“……嗯,有道理。”
张凌风暗自得意。
‘妈的!圆回来了!!’
过了几天后。
伽耶寺。
一尊大佛的身后躲着,李星云,张子凡还有倾国倾城俩姐妹,以及上官云阙。
听着屋内的小和尚敲打着木鱼的声音在耳边不停的响起。
上官云阙低声细语道。
“什么情况了?”
倾国则是被吵的闹心不已。
“嘶!这咋还敲起来没完了呢?”
太原。
通文馆竹林小路上。
李克用坐在轮椅上,手中拿着圣主令牌用拇指摩擦。
身后李存勖跟着,镜心魔和一众护卫跟随。
“老二。”
“父王。”
李存勖毕恭毕敬的应道。
“潞州一战你守城有功,为父不会忘记。”
“朱友贞伤天害理,此乃报应。”
“我没看错你。”
李存勖一撩衣摆,躬身抱拳。
“谢父王夸奖,孩儿斗胆向父王请赏。”
李克用一只眼闭上,慢条斯理的问道。
“哦?你想要什么?”
“要兵!”
李克用猛然睁开只剩一只的鹰眼。
“多少?”
“五万!”
见李克用不说话,李存勖明白要兵这种事,对自己父王来讲,同意的可能性很小,便继续劝说道。
“李茂贞为救李星云大闹汴梁,朱友贞睚眦必报势必伐岐,此乃拿下汴州的大好时机,请父王……”
“你不用说了。”
‘果然!’
李克用坐在轮椅上前进,李存勖等人在后面跟着。
“父王,此乃天赐良机呀。”
“为父麾下十三太保,但亲子唯你一人。
我的位置早晚要交于你手,此事休要再议!”
李存勖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低下头答应下来。
“是。”
“此时通文馆无主,为父的意思想叫你来执掌。”
李存勖听后激动的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如果得到了通文馆那对自己而言也是一大助力,这算是一个意外之喜了。
“多谢父王赏识,儿臣一定不负重……”
还没等说完就被李克用打断了。
“可为父又一想,你从未参与通文馆事务,如果冒然把你放在圣主的位置上,你那些弟弟们一定不服,难免生出事端!”
李存勖觉得这回对味儿了,配合的问道。
“那您的意思是?”
“眼下,为父只好勉为其难亲掌通文馆,为你趟平道路,希望你能明白为父的一片苦心呐!”
“孩儿明白,叫父王费心了!”
李存勖抬起头深深看了一眼自己这个父王。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王是真的想要帮他趟平道路,为了让他日后能安安稳稳的做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