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宋如念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得面颊通红，使劲的用手捶了一下胸口，才总算是缓和下来。
转过头来，满脸哭笑不得，“你能不能稍微含蓄一点，这里是餐厅，旁边那么多人呢！”
“人多又怎么了？”秦愫不以为意，“我又没说什么，再说了，我真的和鸭鸭灵魂肉体完美契合啊！”
这又不是丢脸的事情。
“好了好了，”宋如念赶紧叫住她，“换个话题吧，我脸皮薄，挂不住了。”
眼瞧着旁边那几桌的客人都悄悄投来了打量目光，宋如念表示，自己真的有点扛不住啊！
好在秦愫见好就收，也没继续往下说。
三人吃过饭，便走出了商场。
边关月也不和他们坐一辆车，自己开车，不远不近的跟着，像是影子似的。
秦愫往后视镜里瞥了一眼，有点不高兴，“这人为什么心甘情愿要当穗蓉夫人的走狗啊，真不理解，人长得不错，能力也挺强的，非要干这种缺德丧良心的活儿。”
“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吧。”宋如念回答。
顿了顿，又补充，“再说了，倘若不是穗蓉夫人和司寒的话，边关月绝对不会有今天的本事。”
如果不是司寒当年从贫民窟里将边关月捞出来，那么边关月今天可能是贫民窟里偷抢拐打的不良少女。
也可能是街头上穿着清凉，打扮艳俗的站街女。
更有可能，是蜷缩在监狱一角，掰着手指头计算自己几十年牢狱期限的杀人犯。
总之，绝对不可能是今天这么风光无限，可以堂堂正正站在世人面前的边关月。
“人都要学会报恩，哪怕自己的恩人是坏人，这又不是他们能决定的。”宋如念说道。
听闻这话，秦愫便惊愕的瞪大了杏眸，“念念，为什么你话里行间，都是在为边关月说话呢，你……被她给洗脑了？”
宋如念无奈的笑着摇头，“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她没你想得那么坏，真正的坏人，是穗蓉夫人。”
“少奶奶，你别被这个女人的假象给蒙蔽了，”吴妈着急的劝说，“别忘记了，当时就是她握着你的手，才把那把匕首捅进薄少胸口的！”
说到薄司白，吴妈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她是真的很难过。
毕竟在吴妈心中，薄司白也算是个半个儿子了。
薄司白去世，对她来说无异于丧子！
“吴妈……”宋如念很想告诉吴妈真相，但是如今已经是关键时候了，透露了真相，反而可能会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宋如念只能心疼的抱了抱吴妈，无声的安抚她。
一路说着话，车子便到了沐园。
而保洁员也收拾好了整个屋子。
领头的经理向秦愫汇报，说是整个屋子没有发现任何监控设备。
宋如念松了一口气。
看来穗蓉夫人火急火燎冲到沐园来，只是为了当年那个秘密而来，没打算动手脚。
挺好，至少她就不用担心了。
不过下一秒，经理的表情又变得复杂起来，吞吞吐吐的，“虽然没有监控设备，但是二楼拐角那个房间里的东西，都被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