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大人抱歉了,现在木已成舟,说什么都晚了,我也知道我八成被算计了,不过这边的氛围我很喜欢,而且你也给不了我想要的答案。”
猗窝座面色诚恳,手上动作却一点也没停,对着自己前老板疯狂招呼。
“现在你回来,我对你的事情既往不咎,而且你将会是新任上弦壹。”无惨压抑着内心,克制住内心的火气对猗窝座开口道。
“无惨大人,您的性格我还是知道一二的。”猗窝座说完便闭口不言,专心阻挡无惨的脚步。
回去?怎么回去?恋雪现在还在鬼杀队总部做人质呢,真以为鬼杀队不防着自己吗?
而且偶尔寄来的书信上,恋雪说自己现在过的挺好,这对于猗窝座来说就够了。
“黑死牟,你现在回来,我同样对你既往不咎,如何?”看着油盐不进的猗窝座,无惨再次转头对着黑死牟开口道。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结果,我想超越继国缘一啊!”
“我给了你无尽的寿命还不够吗?你可以有无限的时间来锻炼,来超越他。”无惨管鞭一扫,朝着黑死牟扫去,同时手鞭上放出血色旋涡限制黑死牟的身法。
但凡现在无限城还在,自己分分钟就能招来所有恶鬼替自己挡住这些家伙,自己去无限城最深处专心解毒就好。
无惨现在除了愤怒就是愤怒,自己居然被人算计成这个样子。
“时间并不能让我超越他,但是我看到了另一个超越他的方式。
他穷极一生也没做到的事情,而我做到了,我觉得这个方式很好,可以在他最失败的地方狠狠嘲笑他。”黑死牟回答的同时手上动作丝毫不停。
月之呼吸?七之型?厄镜?月映!
五道延地而行的巨型剑气朝着无惨杀去,周围还伴随着无数细小的月刃,让无惨怒气值直接升满。
那个家伙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连永恒的生命也不要?
一个说给不了想要的答案,一个说给不了想要的结果,咋地,永恒的生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好疼,全身在痉挛抽搐,好像呼吸都没办法呼吸了,这种血鬼术是不是太犯规了。
此刻两眼发黑,七窍流血的羽尘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大脑还是清醒的。
知道无惨在一步一步朝自己和好大哥接近,但是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哪怕是动一下都做不到。
“不能等了,二队三队所有人全部压上去,隐,想办法带着倒下的人脱离战场!”看着艰难和无惨缠斗的黑死牟二人,二队三队所有人不再隐藏,朝着无惨杀去。
“猪突猛进!猪突猛进!小鸟游!别死!你还没有跟你伊之助大爷决斗呢!”
在无惨放出冲击波之时,众人已经和产屋敷辉利哉那边断开了联系,蝴蝶忍一声令下后,二队三队剩下人员直接冲了上去。
伊之助,富冈义勇,蝴蝶忍,炭治郎和香奈乎,朝着鬼舞辻无惨杀去。
“水之呼吸?拾之型?生生流转!
蝶之呼吸?蜂牙之舞?真靡!
日之呼吸?柒之型?阳华突!
兽之呼吸Λ壹之牙Λ穿透射击!
花之呼吸?伍之型?无果芍药!
而几位隐也冒着必死的决心,冲到战场,将羽尘和槙寿郎背起,开始逃命。
“没完没了了?若不是大量精力放在身体内用来分解毒素,你们这些垃圾来一个我杀一个。”
看着又冲过来的一批人,无惨直接被气笑了,每次都是这样,打倒几个,再次冲过来几个,这片平原到底藏了多少人啊?
“还有多久天亮?”府邸内,产屋敷辉利哉鼻血狂喷,全身感到刺骨的疼痛,不过还是对着身后的产屋敷日香几人问道。
“八个小时。无惨来的太早太早了。”产屋敷日香看了眼时间,皱眉道。
“重新派鎹鸦过去,想办法恢复愈史郎的血鬼术,让外围的剑士撤一批去中心战场。”
“遵命!”几个鎹鸦从府邸飞出,此刻愈史郎的血鬼术中断,只能用这种方式来传递消息。
父亲大人,我不会让您失望的,这一战,我们不会输,产屋敷辉利哉在内心给自己打气。
“我们怎么办?上不上?”四队,炼狱杏寿郎看着父亲和羽尘生死不知,泪水在眼角流转。
“等,我们现在是最后一批有生力量了,离天亮太早太早,再等等,蝴蝶,义勇他们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宇髄天元攥紧着拳头看着远处交战的众人,虽然心中焦急,但是知道今晚的目的就是拖。
现在上去没有任何意义,无惨分解了变人药后会有一段强势期,自己等人要做的就是在那段强势期出手,压制到老化药发挥作用。
“刚才我不该贪的。我去找一下羽尘,他那边没赫刀,解除不了血鬼术。”实弥看了看缝合好的伤口有些懊恼,站起身来朝着羽尘那边赶去。
“死了没?”找到被隐抬回来的羽尘和槙寿郎后,实弥也没客气,手起刀落就给羽尘和槙寿郎肩膀各来一刀。
“还活着,不过刚才那种全身痉挛的感觉还不如死了。还好离一两百米,不然死定了。”羽尘用袖子随手擦了一下流出来的鼻血啥的,有气无力的开口道。
“现在跟计划出入太大了,接下来怎么打?”
“拖,拖到药效发作,别看他现在一副天下第一的样子,有他哭的时候。
好大哥,能动不?带我过去,咱俩继续去搞无惨心态去,别让他静下心来处理体内的毒素。”
“废话,我身体不比你小子好,这点小冲击波算个什么。”槙寿郎和羽尘稍微包扎了一下被实弥用赫刀捅出来的伤口,再次朝着战场跑去。
看着炸药坑边缘,交战的几人,羽尘暗自皱起眉头,哪怕不通武道,也可以看出来蝴蝶忍几人对战无惨根本就是只能勉强躲闪,连还手都做不到,全靠黑死牟在前方撑着。
“嗨嗨嗨!御岛兄,我又来了哦!”这次一百五十米左右,羽尘再次站出来大声喊道。
“死!”当无惨看见羽尘的一瞬间,背后的一根鞭管直接断裂,如同离弦之箭朝着羽尘射去。
“我擦!还有这一招?”正这么想着,槙寿郎直接把羽尘拉开,那根鞭管擦着羽尘衣角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