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快躲开!!!”刚刚赶来的有一郎看见那道水流朝着锖兔涌去,连忙吼道。
“可恶,来不及了!”锖兔在有一郎的吼声中也发现了接近过来的水流,可惜自己在和一只恶鬼纠缠,现在正在旧力用尽,新力未生之际,根本没有办法躲避。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雳一闪!
一瞬间,有一郎凭借着壹之型的突进能力来到锖兔身后,对着涌来的水流劈去。
“哈哈哈!哪里来的小鬼头,本大爷的血鬼术可不是这么容易破的。”玉壶看着有一郎也不再隐藏,放声大笑、
那股水流一分为二,从有一郎的刀刃处分开,一个迂回竟将锖兔和有一郎全部包裹了起来。
“真是完美,两个小鬼,好好享受窒息而死的感觉吧。”说话间,玉壶慢悠悠的朝着锖兔和有一郎蹦去。
“给我放开他们,你这个丑八怪!”
兽之呼吸Λ贰之牙Λ利刃对劈!
慢了一步的伊之助总算赶来,对着玉壶的脖子劈了过去。
“你说谁是丑八怪?你这个不懂艺术的野猪头!”玉壶看着冲过来的伊之助,又是一只壶拿了出来。
无数章鱼触手出现,对着伊之助绞杀而去。
“该死!我在干什么?我为什么会想都没想的冲过来救人啊,现在好了,一起被困住了,肺部的空气应该还可以使用一击之力,打破它!”
雷之呼吸?叁之型?聚蚊成雷!
日轮刀对着宛如牢笼的水流挥动,可惜这壶状的牢笼看似脆弱,却异常有韧性,几次伸展与拉长,将有一郎的攻击力道消弭殆尽。
锖兔那边也同样在尝试,可惜也同样没能打破这水牢,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旁边那只恶鬼开始去寻找别的猎物去了,不敢和玉壶抢人头。
二个水牢之中,锖兔和有一郎大眼瞪小眼,看着伊之助和玉壶缠斗,或者说伊之助大战章鱼怪。
玉壶放出章鱼怪就没再管,而是慢悠悠朝着锖兔走去,一脸得意。
“小子,刚才不是很狂吗?来啊,接着砍我啊?”走动时玉壶还特意把脖子伸出来。
此刻一道月刃一闪而逝,打在了有一郎的水牢上。
那是从最激烈的战场之中发出的,是悲鸣屿行冥、不死川实弥,宇髄天元、蝴蝶香奈惠与黑死牟交手的地方。
风刃与月刃疯狂的碰撞着,偶尔还有爆炸声传来,或是一颗硕大的流星锤一闪而过、没有任何一个普通队员或者普通鬼物敢接近那个地方。
只是一下,刚才坚不可摧的水牢直接被打破,有一郎从中掉了出来,大口呼吸的同时一刀劈在了锖兔的水牢之上。
将锖兔救了出来,二者疯狂后退,拉出安全距离。
“欸?”费了这么大功夫困住两个人,给黑死牟救了下来,玉壶差点没气死,但是看了一眼正在激烈交战的黑死牟,终究不敢发火。
“黑死牟大人,请您稍稍注意收敛一下剑气。”玉壶平复一下心中的火气,对着远处的黑死牟高声说道。
“一起上,弄死他丫的!”锖兔和有一郎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对着玉壶冲了过去。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雳一闪!
水之呼吸?叁之型?流流舞动!
“你们是不是太看不起本大爷了!好运气可不是每次都有的!”
只见玉壶又从身上具现出一个壶,无数小金鱼从壶中出现。
血鬼术·千本针·鱼杀!
一道青色风刃一闪而过,这次又是从最激烈的战场散出来的余波,狠狠打在玉壶召唤出来的小金鱼上,将几只刚准备吐铁钉的小金鱼抹杀殆尽。
玉壶:“。。。”
得拉远点打,这样根本没法打!玉壶看着黑死牟交战之处,时不时有些零碎的风刃和月刃散射出来,落在各个地方。
想到此处,玉壶一个闪烁,躲开了袭来的锖兔二人,勾引二人朝着远处跑去。
“追!”锖兔和有一郎没有任何犹豫道。至于伊之助还在和大章鱼缠斗,这东西得有人来限制一下,不然普通队友可能会死伤惨重。
“你们先去,我砍翻这个大章鱼马上就过去。”伊之助说道。
“那你快点,不然可汤都没的喝。”有一郎边追逃窜的玉壶边说道。
“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这次我看你们怎么死!血鬼术·一万滑空粘鱼!”
感觉已经离那中心战场很远的玉壶转过身来,每只手上都拿着一个壶,无数鱼群,对着追过来的二人涌去。
破坏杀·终式·青银乱残光!
一道人影从天而降,无数飞弹出现,与玉壶的滑空粘鱼对撞,瞬间清空了这些鱼群,同时在玉壶身上炸开,将玉壶炸的伤痕累累。
正是清空了北方战场,赶来寻找童磨的猗窝座。
“怎么是你?童磨呢?”猗窝座看向玉壶眼中的上弦贰三个字疑惑道。
这家伙怎么是上弦贰?童磨跟玉壶打换位血战了?就玉壶那两下子能打过童磨?
“猗窝座!”说话间,玉壶一个瞬移准备跑路,开什么玩笑,这家伙不是在北方战场吗?那边这么快就打完了?
“站住!告诉我童磨在哪里!”看着玉壶疯狂瞬移跑路,猗窝座追了过去,留下锖兔和有一郎犹豫了一会也追了上去。
“滚开!”跑路的玉壶看见一个病恹恹的男子和身材矮小的女子想也没想的直接一道巨型章鱼丢了过去。
“玉壶!”病恹恹男子眼睛一亮,手中日轮刀瞬间出鞘!
日之呼吸?壹之型?圆舞!
一道火光闪过,巨大章鱼瞬间被切成碎片。
这二者正是接完珠世后,赶来支援的炭十郎和蝴蝶忍!
日之呼吸?贰之型?碧罗天!
炭十郎没犹豫,干掉章鱼的瞬间,直接对着玉壶冲了过去。
蝶之呼吸?蜂牙之舞?真靡!
“那是当年差一点杀死大人的剑技!”看着冲来的炭十郎,玉壶面露惊恐,一瞬间钻进脚下的壶中,消失不见。
两柄日轮刀将地上的壶敲的粉碎,开始四处寻找不知道又跑哪里去的玉壶。
“玛的,这一届鬼杀队都是什么怪胎。”逃出生天的玉壶骂骂咧咧道。
“好重的鬼气,有强大恶鬼赶过来了。”还在帮忙搬运受伤队员的炭治郎一瞬间闻到一股厚重的鬼气,那种强度,炭治郎只在猗窝座身上感受过。
同一时间,打扫战场的槙寿郎,杏寿郎也听见了炭治郎的喊声,朝着炭治郎那边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