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鄙,武夫,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羽尘气急败坏,说好的谈谈心,你特么想动手算几个意思?
“那现在你见到了。”小芭内把羽尘摁在床上,轻描淡写的说道。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正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咱们不应该以武力论英雄。你说对不对。”
羽尘现在头埋在被子里,两只手被小芭内弯曲到背部抵住,像一条咸鱼一样在床上挣扎着。
“我发现我说不过你,几句话让我破大防,这个面子我得找回来。”小芭内抵住羽尘双腿,不让这两条不安分的双腿胡乱踢踏,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想咋样?”挣扎了一会,发现确实挣脱不开的羽尘气喘吁吁道。
“就动这几下就气喘吁吁了?你是有多弱啊?你不会连时透一家那两个海带头小鬼都打不过吧?”小芭内惊讶道。
“谁说的?现在那个大的我肯定打得过,小的,我偷袭起码四六开!”羽尘一脸不服的辩解道。
“不,你打不过,前段时间我路过桃山,那个大的已经学会呼吸法了,虽然使用的很生涩,但确实是雷之呼吸。那天赋让我都感到惊讶。”
“啊嘞?等等,咱俩话题是不是偏了,不是讨论你配不配的上蜜璃吗?咋就歪到时透一家去了。”
“我问啥你答啥,不许反问!听见没有?”小芭内对着羽尘屁股就是一脚。
“第一个问题,预言有什么代价?”
“我们村就我一个现在还活着,算不算代价?”必须上情绪了,不上点情绪,今天怕的得受老罪了。羽尘立马戏精上身,用一种苍凉的口吻说道。
“第二个问题,未来会不会改变?”小芭内不为所动,继续问道。
“会,未来不是一成不变的,比如半天狗,他原本的轨迹不是死在我们手上,而是死在其他人手上。”
“第三个问题,你对蜜璃有什么不轨企图?”
“这才是主要问题吧?你这个人,真难处,刚才还说放手呢,现在又来逼供,真下头!”
“快回答!”说着小芭内对着羽尘屁股又是一脚。
“你看你先放开,咱俩慢慢聊咋样?这两天感冒呢,鼻子不通气!反正我又打不过你,你还怕我跑掉咋滴。”羽尘瓮声瓮气的回道。
“不放,放了哪有现在这样动手方便。赶紧回答,别墨迹!”
“有毛线企图啊!一直当妹妹看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喜欢又不敢说,送礼还送双绿色丝袜,先不说这是什么刁钻品味,正常人谁送礼送丝袜的?还绿色的。”
“你想死是吧?老子特么感情在你这里一点秘密没有了是吧?老子送丝袜你都知道?而且蜜璃那么可爱,你居然没企图?你不会是不行吧?啧啧啧。”
小芭内红着脸气急败坏,对着羽尘屁股就是两脚,想了想还是不解气又补了一脚。虽然看起来挺凶的,力气倒是没有用多大。
“我结过婚了好不好,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单身呢?明明喜欢,跟个懦夫一样,自己不敢去追,谁接近你又吃醋,六月的天都没你善变。”
羽尘虽然身体方面处于下风,但是嘴上毫不留情,主打的就是一手互相伤害,就看谁先破大防了。
“想不想和蜜璃白头偕老,儿孙满堂?别扯的有的没的,给个痛快话,东扯西扯一点也不爷们,想或者不想。”羽尘不等小芭内开口,直接说道。
“想。。。”良久之后,红着脸的小芭内细若蚊蚋悄悄的说道。
“你说啥,听不见,这么小声音给谁听呢?大象站你旁边都得竖起耳朵。”羽尘阴阳怪气的说道。
“够给你脸了啊,别得寸进尺!”
“做个交易不?你帮我达成我想要的未来,我帮你达成你想要的未来,如何?”
“你想要什么样的未来?”
“你们每一个都好好的,终结鬼舞辻无惨的未来!怎么样?”
“可笑至极。”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小芭内放开了羽尘重新回到桌子旁边坐下。
“其实不难的,有些事情不能透露太多,可以告诉你的是大部分计划已经在实施之中了。
未来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得全力以赴,不能跟我对着干,等到终结了鬼舞辻无惨后,我帮你追蜜璃,同不同意?”羽尘揉了揉屁股后在床上站起来问道。
“我是罪人之。。。”
“好了好了,别一天到晚罪人罪人的了,真正的罪人是鬼舞辻无惨,我们都只是受害者罢了,没有人可以选择自己的出生。
如果还是觉得自己身上流淌着罪血,那么在未来就用无惨的头颅来洗清吧!”羽尘伸出手微笑的看着小芭内。
“希望你可以做到你今天所说之事。”小芭内站起身来握住羽尘的手,郑重其事的说道。
“先说好,未来我做任何事你不能反对我,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羽尘还是觉定先打一记预防针,免得未来和鬼合作的时候,小芭内又闹幺蛾子。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二人在这雪夜之下定下来属于男人的承诺,这个承诺也在未来羽尘与鬼合作的时候得到了小芭内蜜璃等人的率先支持。
“那个我饭还没吃完呢,你看?”羽尘摸了摸肚子,默默的说道。
“磨磨唧唧的,吃完自己端去厨房洗掉。”话刚说完小芭内已经摔门而去,留下专心干饭的羽尘。
第二天一早,睡了一个大懒觉的羽尘总算起床了。
小芭内和蜜璃并不在家,据宅院里面的隐说,是带着栉田桔梗去为其父母办理后事去了,羽尘一个人在这院落之中倒是有些无所事事了。
槙寿郎因为驾驶着马车的缘故,估计得晚好几天才能到,羽尘觉得现在反正也是闲着,而且名古屋也是一座远近闻名的城市就准备出门到处逛逛。
这个时代,城市与村镇可谓是两极分化严重,一个灯红酒绿繁华夜路,四处琳琅满目,一个艰苦朴素箪食瓢饮,穷山恶水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