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羽尘背背背起了行囊,来到炼狱槙寿郎家敲响了大门。
别问为什么这么多背,问就是十年老兵!
刚进门就看见槙寿郎在家客厅,静坐等待,看起来现在的样子倒是有了一些炎柱的气势,而不是之前那个颓废大叔。
“呦,炎柱大人起的挺早的啊,还有千寿郎早啊!”羽尘打了个招呼,来炼狱家就像回家了一样。
“羽尘君早!”千寿郎挥了挥手,对于父亲振作起来也感到非常高兴,那是他最尊敬与崇拜的父亲大人!
千寿郎可是知道,昨天羽尘君走后,父亲大人便没有再继续饮酒,而是拿出了尘封已久的日轮刀开始磨刀,整整一天府邸一直回荡着磨刀的吱吱声,绵绵不绝。
千寿郎对于让父亲大人重新振作起来的羽尘君更是万分感谢,都快成羽尘的小迷弟了。
“现在出发?”槙寿郎站起身来,拿起了磨了一天的日轮刀,来到羽尘面前。
“不喝一杯再走?”羽尘揶揄道。
“喝你妹,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在我家池塘抠嗓子呢?养的几条鱼都快成酒鬼了。”
“咳咳咳,鱼告诉你的?”
“池塘告诉我的。”
。。。。。。
羽尘与槙寿郎驾驶着马车驶离了总部,这次的路程可不近,按照槙寿郎的推算估计得三天左右才能到。
前些年槙寿郎还是鬼杀队炎柱的时候,可谓是走过南闯过北,大江里面伸过腿。
用双脚走过了大半个日本,羽尘报个地名,立马就知道位置在哪里,几天行程。
羽尘这次带了几位隐一起,负责传递一些情报,哦,对了,这次羽尘也有属于自己的鎹鸦了,名为松太郎,一只小乌鸦。
一路上风尘仆仆,夜晚几人远远看到一间破庙,准备过去留宿一番。
“不对,有血腥味,你小子在此等待一番,我过去查看一下。”槙寿郎皱眉,已经闻到了风中传递过来的血腥味和恶臭味,那是食人鬼特有的气味。
“好大哥,你放心,一有不对我立马跑路,绝不给好大哥添乱。”羽尘一听立马调转马头,随时准备开润。
“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弟!”槙寿郎翻了翻白眼,快步朝着寺庙走去。
“几位兄弟,你们剑法如何?”羽尘对着几位隐问道。
鬼杀队的隐并不是和羽尘一样手无缚鸡之力,都是通过选拔的队员,只是因为各方面原因并不适合成为剑士,所以转为隐队,负责情报传递与善后工作。
同样的,如果有隐觉得自己可以成为剑士也可以申请成为癸级剑士。
剑士觉得自己无法适应与恶鬼的生死搏杀也可以申请成为隐。
二者是可以互相转换的,只是大部分都是剑士转为隐,很少有隐转为剑士。
在羽尘还在与隐们商量马车要是坏了,马儿要是受惊怎么跑路的时候,槙寿郎已经进入了寺庙。
只见一只青面獠牙的恶鬼正在墙角啃食着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
“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槙寿郎没有多bb的习惯,起手就是一个突刺,朝着恶鬼脖子斩去。
一瞬间火焰照亮了整个寺庙,大放光明,恶鬼刚刚侧目看去,发现视角已经颠倒过来,身体开始慢慢消散。
“我被秒了?”这是恶鬼最后一个念头!
“气息不对,还有一只。”槙寿郎立马反应过来,面前这只只是初生之鬼,但刚才的气息完全是一只吃了无数人的恶鬼才有的恶臭。
槙寿郎这些年虽然意志消沉但前些年杀鬼的经验还在,立马跑出寺庙朝羽尘等人跑去,刚出寺庙就发现羽尘马车已经不见。
“挖槽,救命啊!他干嘛追我啊,槙寿郎到底靠不靠谱。”羽尘驾驶着马车疯狂跑路,身后追着一个四脚着地的奇行种。奇行种身边还有几位隐于之缠斗。
刚才正在和几位隐聊各自的呼吸法呢,突然就从侧面扑过来一个鬼,还好一位隐眼疾手快,拔出日轮刀挡住了片刻,让羽尘驾驶马车得以离开。
正跑着呢,面前突然出现一间屋舍。
“哎呦我去?哪里来的?刚才来的路上没看见啊?”羽尘一时没反应过来,带着马车一头撞了进去。
马儿因为撞击已经倒在地上,羽尘也被甩出了马车。
好不容易爬起来,甩了甩脑袋,只听见一声鼓声,发现身后马车不见了,刚才撞出来的大洞也消失不见。
“卧槽卧槽卧槽,吾命休矣!这特么是响凯的鼓之屋。”羽尘欲哭无泪,自己高高兴兴的吃着火锅唱着歌咋就掉进鬼窝了。
早知道还不如不跑,有几位隐保护应该大概或许也许能撑到槙寿郎回来吧。
“咚!”羽尘正在后悔着呢,鼓声再一次响起,面前出现一个身形健硕,身上镶嵌有六个鬼之鼓的恶鬼。
左眼通红,右眼中刻有“下陆”二字,只是这二字上面似乎有着一道十字道的伤痕,这痕迹是在被鬼舞辻无惨剥夺十二鬼月之名时留下的。
“等等!我是一名成名已久的编辑,正在寻找一位优秀的作家,听闻此屋的响凯文笔非常好,所以特来此地拜读响凯大人的大作。”羽尘先发制人,准备稳住响凯,等待槙寿郎的救援。
“小生很有名吗?”响凯有些意外,随便准备吃个人居然听说过自己。
“响凯阁下可曾听闻千里马与伯乐的故事。”见响凯没有第一时间按死自己,羽尘松了一口气。只要能聊就行。
“没听过。”
“来来来我与你慢慢道来!”
(这里原本是伯乐相马的小故事,因为被涉嫌抄袭,全部删了,各位看官非常抱歉!
大致就是伯乐为楚王找到了一匹马,这匹马所有人都不看好,但是伯乐一眼相中了它,将其带回送给楚王,事实证明伯乐的判断没有错,那匹马果然是千里马的故事。伯乐相马的故事大家应该都听说过吧?不会有人不知道吧?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