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首尔上学的时候,陈安安遇到了文恩东,彼此都很诧异与惊喜,经过交谈,陈安安知道了文东恩这些年的经历,一时愧疚不已。
“安安,别这样,这件事和你无关,一直以来都想和你说声谢谢,上天可真是灵验了一次”,文东恩苦笑着说出后半句话。
陈安安,明白她的意思,心疼地握住了她的手,她这是向上天祈祷过多少次呀,才会这样。
她们许久未见,因此聊了很久,通过这次谈话,陈安安了解到了文东恩的计划,她现在在努力学习,重新高考,她要一步一步走到朴妍珍的身边。
陈安安适当提议,自己可以出资帮助她,在成为一名老师之前,先成为一名建筑师,在她完成自己的计划后,开始用自己的才华为尘世工作,直到退休。
文东恩听到这个提议,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陈安安,“为什么?”
“啊?”,陈安安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想了想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唐突,思考了片刻,咨询了一下小六,才勉强给出文东恩信服的理由。
接下来的时间,她一有空就来帮文东恩补课,这几年算是忙得不可开交,要不是小六提醒她,恐怕是要忘记自己的攻略对象了。
五年后——————
“安安,你下棋的手法很特别,有人和你一样的吗?”,文东恩脱下大衣来到棋盘面前,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她也被陈安安所感染的,爱上了下棋,她喜欢在沉默中表露欲望,在沉默中争锋。
接着文东恩端着热茶走过来,看见茶几上的新围巾包装袋,沉思片刻,咬了咬牙,狠下心道,“拿回去,我不需要这些。”
“不要”,陈安安无视她,淡淡喝了一口热茶,“不要给我说什么你需要寒冷,也不要说这会打击你的斗志这种鬼话,东恩呐,复仇可以,但你不应该永远被寒风包围”,她还是没忍住一下子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文东恩没有回应,面无表情地拿起围巾,盯着它陷入沉思,脑海里闪现出那年救了自己的婆婆开解自己的话——春天会到来的。
回到故乡后,文东恩一直在搜索朴妍珍的信息,她知道了最近这个女人想要结婚,她克制地扬起嘴角,“妍珍呐,你可要快点实现你的梦想啊!”
文东恩这天在公园下完棋后,路过一个棋馆,她站在外面看了看,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发现时间还早,想了想便走了进去。
她来到一个陌生男生面前,刚想说话发现对面的男人是朴妍珍相亲的对象,觉得自己出现的时机不对,便想离开。
正在这时,河道英礼貌地伸出手,“请!”
文东恩见状也不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下了起来。
河道英聚精会神的下着,此时棋局陷入白热化阶段,文东恩看着自己即将输掉局面,胸有成竹地将一枚黑子下在七之十四单夹,一下子扭转了棋局。
他输了,河道英惊讶地看着这场棋局,然而赢得人既不喜悦也不激动,只是默默地将韩元收进自己的风衣口袋便打算离开。
“加码到四万,要继续吗?”,河道英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白色的棋子,视线投向门口的女人。
“你的棋下的很不错”,河道英下了一枚白子,淡淡地开口。
“谢谢”,文东恩并没有太大的感触,即使她此刻的血液因为接近朴妍珍所接触过的人而感到恶心,也保持着该应有的礼节。
她始终觉得人以类聚,物以群分。
第二局,下了片刻,河道英捏着手里的棋子,思索片刻后开口道,“你的下法和我一个朋友很像”,语气平淡,好像在叙述一件极平常的事。
听了这话,文东恩抬了一点头,默默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深沉,神秘,又高高在上,带着上层阶级与生俱来的傲慢,像是深不见底的海。
和记忆里那双清澈阳光的眼睛主人不应该有任何的关联。
“我是在公园里学的,什么棋都学”,文东恩选择隐瞒陈安安的事。
听了文东恩的话,河道英不可察觉的有一丝失望流过。
“为什么喜欢下棋呢?”,河道英继续开口,似乎在没话找话来缓解刚才地尴尬。
河道英的话让文东恩有一片刻思索,脑子里闪现出一句,她随即回答道,“因为我喜欢在沉默中表露欲望,在沉默中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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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秘书,今天的安排是什么”,河道英坐在车里慢条斯理的解开上西装外套的一颗扣子,淡漠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情绪,似乎刚才的棋局并没有让他放松下来。
“代表,今天夫人说,晚上有宴会安排,希望您带着舞伴准时到达”,周秘书毕恭毕敬地汇报着了今天最后的安排,便专心开起车。
今天的天气还可以,晚风徐徐,林叶吹动。
河道英闭上眼在车里假寐,睁眼间正好是等待红灯的间隙,随意的往窗外一瞟,看见了驼色大衣的文东恩在便利店缓慢的吃着东西,慢条斯理的。
脑海里慢慢浮现出文东恩的反杀棋,似乎和记忆里的另一道身影重和,纤细,稚嫩,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清香,那双眼睛清澈的让任何人都想要追逐。
晚宴进行的很顺利,朴妍珍其实并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宴会,她喜欢轰趴,但她必须要来,因为她的相亲对象——河道英。
这里的人都是财阀的孩子,大家都清楚联姻的必要和普遍。
还好,最好的已经是她朴妍珍的了,想到这里,朴妍珍娇美的脸忍不住勾起一丝微笑。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开心”,河道英慢条斯理的使用刀叉,鲜嫩的牛肉片可以提供充分的营养。
“呀~没有吗,欧巴,我只是想到自己很幸运,这个年纪已经和欧巴你遇见了”,女人娇羞的捂嘴微笑,钻石耳饰随之在卷发间轻轻晃动,流露出闪耀的光芒。
河道英扯了扯嘴角,浅笑着回应,笑意不达眼底,随后轻轻的用丝帕擦拭嘴角,准备离开,对于自己选择的结婚对象一时有些困惑,不知道自己选择花瓶是否正确。
就在这时,余光里出现了一个他异常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