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人稍安勿躁,本皇子今日既然提了出来,就早有打算。”
“不管是不是于理不合,本皇子已然决定要娶馨月公主,向大人不用担心馨月公主,本皇子会封她为正妃,不会亏待了她!”
面对向庆杰的语言,李鸣昊没有任何不满,从容不迫的安抚着向庆杰。
正妃地位可是很高的,再加上他以后若是能问鼎皇位,那向悦婷就是皇后。
“陛下,如果因为礼数问题,我觉得大可不必为难,为了表达我的诚意,之前答应陛下的条件,可以再加一倍。”
这是一个大招,也是他的底线,甚至有些超出,可他不在乎,只要能娶到馨月,一切都值得!
“什么!”
皇帝大惊,再加一倍!
之前李鸣昊答应和亲的条件,每年从景国购买300万两银子的货物,以及每年给景国售卖战马一万匹,其他的就不算,单单这两条翻个倍,可想而知其中的利润有多少。
其中战马又是景国稀缺的物资,若真能每年购买2万匹战马,不出几年,景国自己就能阻挡辽国骑兵了。
如此诱人的条件,皇帝沉默了,在场的所有官员也沉默了,包括向庆杰都有些沉默。
他担心女儿远嫁西夏,日子会不好过,可李鸣昊跟自己解释过,也保证让女儿当正妃。
现在又为了女儿,把条件增加了一倍,可见他是在乎向悦婷的,此刻他也不知道如何说了。
看着皇帝还有些犹豫,李鸣昊继续说道:
“听闻辽国在攻打襄阳,若是陛下能答应此事,我立马修书一封,请求皇兄出兵,攻打辽国,以此缓解贵国的压力,全当我的诚意,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这才是最后的大招,两国和亲就是为了共同抵抗辽国,现在辽国对景国出兵,景国压力非常大,只要西夏攻打辽国西面,景国压力自然要小很多。
“启奏陛下,老臣认为此事可行!”
当听到李鸣昊做出这样的承诺,陆仁不再沉默,直接站出来表示支持。
因为这样对景国大有益处,他作为一国的丞相,此时不开口更待何时!
“启奏陛下,微臣也觉得李皇子很有诚意,望陛下答应此事!”
“是啊!陛下!李皇子对馨月公主痴心一片,正所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姻,还请陛下成全!”
此时又有几位大臣站出来说话,都是三皇子一系的人。
赵文硕本想站出来反对,可被右丞相制止了,现在出来反对就是跟所有人作对,包括西夏。
为了一个肖文,显然不至于,太子也能分的清形势。
皇帝看着殿下出声赞同的众臣,他也是进退两难。
罢了!所幸只是一名女子,希望肖文能拎得清轻重!
“既然李皇子如此大义,朕要是再反对倒是成了罪人,就依李皇子的意思,希望李皇子能尽快让西夏出兵,为我大景减轻压力!”
皇帝也不得不妥协,因为李鸣昊的条件实在是太诱人了,赵文岳还在襄阳领兵作战,粮草也是不停的往那边输送,国库吃紧,他压力非常大。
至于肖文那边,想来他应该会明大义,不至于做出过激的行为。
唉!
皇帝在心里叹了口气,事态变化的太快,他也没办法。
“如此多谢陛下!李某立马修书,皇兄见信会立刻出兵!”
景国皇帝答应了,他自然大喜,保证马上修书一封。
大殿里的群臣都很欢喜,和亲一事也算告一段落,接下来就准备嫁公主,景国得利,他们也能从中捞取很多好处,皆大欢喜。
向庆杰有些担忧,毕竟接下来要嫁的是自己的女儿,虽然李鸣昊保证让向悦婷当正妃,可毕竟太远了,他还是放心不下。
只是他很奇怪,这李鸣昊是何时见过向悦婷的?要知道自从向悦婷被封为公主后,几乎是足不出户,他始终想不到向悦婷最近什么时候出过门。
“恭喜向大人了!”
“恭喜恭喜!”
“以后向大人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我们啊!”
下朝后,一些人围着向庆杰祝贺。
“哪里哪里!”
向庆杰也是一一回应着。
他在景国也算是皇亲国戚了,现在女儿又嫁到西夏,以后还有机会成为皇后,真不知道这向庆杰走了哪门子的狗屎运。
皇帝答应了李鸣昊的请求,接下来就是准备嫁妆,钦天监算好日子就准备出嫁。
之后的事就应该很快了,年前应该能办妥。
太子府议事厅,太子坐于主位。
“李鸣昊娶馨月公主之事,右相如何看?”
“此事只能顺从,不过那肖文要如何安抚?”
“是啊!这也孤所担忧之事!”
“太子无需多恼,下官认为,肖文只是爱慕馨月公主而已,而馨月公主又不是他的,陛下已经同意,他真要有本事,自己去跟李鸣昊争抢一番便是!”
“江大人所言不无道理!”
很快就有人附和道。
太子有所担心也不无道理,馨月册封当天,在场官员都知道肖文对馨月有意思。
现在在景国,特别经历过水泥路后,大家都知道肖文很会赚钱,谁都想拉拢他。
现在馨月公主被当成和亲对象,而太子没有阻拦,他担心肖文心有隔阂,这才找来大家商议。
“右相请留步,孤想单独跟你谈谈!”
待其他人离去,只剩下右相跟赵文硕。
“太子有何想法?”
“孤在想,此事要不要通知肖文。”
“哦?愿闻其详!”
“此事虽是李鸣昊提起,我们也没有阻拦,但三弟那边可是极力赞成,孤在想以此来拉拢肖文,就算拉不过来,也要让他站在三弟的对立面!”
“殿下可曾想过,那李鸣昊为何突然要娶那向悦婷?”
“为何?”
太子虽然有所怀疑,但人家喜欢是人家的事,他也干涉不了。
“听说这次三皇子出征,派人接触过肖文,结果如何不得而知!”
“是有此事,孤也问过肖文,但他只说三皇子给他送钱,并未提及任何事!难不成右相觉得此事是三弟的计谋?”
右相没有回答,双眼盯着太子,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