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渝是个有爸有妈的孤儿。
母亲秦柔曾经是京城最大夜总会的头牌小姐。
生得倾国倾城,美艳不可方物。
那时候,追求她的男人可以排几条街。
她十七八岁就做了南渝现在的后爸,顾峰的情人。
等待十年无果。
她一气之下便嫁给了南渝的父亲南席,一个靠脸吃饭的小白脸,然后就生下了她。
南渝这张妖冶精致的脸,就完美的继承了这两个人的全部优点。
不知道是秦柔的命太好,还是南渝的命太不好。
南渝刚出生,顾峰的老婆就得癌症死了。
后者对秦柔这个小情人,还真是用情至深。
老婆一死,顾峰就把她从乡下接回来,正儿八经地娶了她,让她当了顾太太。
此后,秦柔彻底抛弃了南渝。
离婚的时候,顾峰给了南渝的爸爸一大笔钱。
她这个爸爸转身就拿着这笔钱投资做了生意,随后亏了个精光。
因为脸生得俊俏,又会哄女人开心,就跟了比他大十几岁的三婚富婆。
入赘到富婆家里后,他就再也没有回去看过南渝。
就这样,南渝明明双亲健在,却成了孤儿。
她乡下的爷爷奶奶把她养大,一直到十三岁那年。
爷爷生了很严重的病,需要花钱,但她家没有钱治病。
无奈之下,她求到了父亲那里。
却不想,南席以500万的价格,把她卖给了秦柔。
秦柔把她买回海城,在顾家娇养了三个月。
把她养得白白嫩嫩,出落得亭亭玉立。
转身又把她以一千万的合同。
卖给了一个喜欢,幼,女的变态老板陈远明。
十四岁生日前几个月。
她被秦柔打扮的漂漂亮亮,骗到酒店,亲手推开了那扇通往地狱的大门。
从那天起,她沦为了别人囚养的金丝雀。
最可笑的是,她还对她的金主陆伯尧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那天,南渝一进酒店,就被陈远明压在身下。
任凭她如何大喊妈妈救我,秦柔也没给她半分回应。
好在南渝的爷爷有一身好功夫。
她从小就练功,身手还不错。
陈远明被她踹倒在地上的时候一脸错愕。
随后她穿着已经被撕破的衣服,狼狈地跑出了酒店房间。
却没想到,房间外还站着陈远明的几个壮汉保镖。
她跌跌撞撞就跌入了陆伯尧的怀里。
南渝认识他的那一年,陆伯尧二十二岁,刚从国外留学回来接手陆氏。
可能是看南渝生得漂亮勾人,他不仅救了她。
还以陈远明双倍的价格跟秦柔买下了她。
陆氏是海城首富,秦柔高兴地将南渝双手捧上。
从此,她就被养在这间大别墅里,一养就是八年多。
陆伯尧供她念海城最好的中学,最好的大学。
可能看她可怜没人爱。
他对她还算不错。
一个月会来看她几次,陪她在家里吃吃饭,偶尔还会帮她看一下功课。
陆伯尧的话不多,很多时候他过来也就是在这里陪她坐会儿。
而且,他从来没有带她出去过外面。
应该是,她身份卑微,配不上他。
南渝成年前,他没有碰过她。
那时候,她叫他陆叔叔。
他一年最多来这里过两次夜。
一次是她生日,还有一次是小年夜。
其他的时间,南渝就一个人生活在这间别墅里。
别墅后面的院子住着一个司机,两个保镖,一个照顾她饮食起居的阿姨。
快九年了,她就像他养的宠物,只是偶尔会来逗逗。
所以是她南渝越界了,她不该爱上他,也不配爱上他。
毕竟一开始,跟着秦柔走,她是心甘情愿地,为了救爷爷。
后来,陆伯尧买她,她也是心甘情愿地。
说起来,陆伯尧对她不错。
这些年给她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
而且,她成年那天。
他给过她自由选择的机会。
那天,她也是跟昨天晚上一样。
穿着一件性感的红色吊带睡衣,把自己格外细心地打扮了一番,坐在客厅里等待他的到来。
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等待着他的采撷。
陆伯尧到的时候也是深夜,他应该是刚应酬完。
一身笔挺的灰色西装,帅气的脸上微微泛红。
“陆叔叔!” 南渝按照秦柔白天教她的小步挪到他的面前,娇羞地低着头帮他解领带跟衬衫的扣子。
就在她有些颤抖地脱下衬衫的时候,陆伯尧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修长的手指穿好衣服,掀起眼皮扫了她一眼,淡漠地开口:“南渝,你可以不用这样。
你就算不上我的床,我也会把你养到大学毕业。”
“为什么?” 南渝咬着唇,抬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酒红色的吊带睡衣衬托着牛奶白的肌肤尤为娇嫩,一头青丝随意披散在腰间。
凤眸微微眯起。
真是风情万种,妖娆多姿。
陆伯尧眸底一暗,喉结滚了滚。
他养了快六年的女孩,真的长大了。
不敢再看这副具有致命吸引力的身子。
他把头偏到一边,低沉的声线迷离又沙哑:“我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你才那么点大,我对你半分想法都没有。”
“当时我就是看着你可怜的像只流浪猫,养着养着就养习惯了。”
说话间,他整理了一下衬衫转身准备离开。
陆伯尧感觉自己今天就不该来,秦柔今天过来开口问他要了三千万。
他给了钱,南渝肯定得办事。
但他原本没想要她,毕竟看着她长大,心里一直都把她当作那个初相识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姑娘。
应酬的时候他刻意多喝了几杯,最后还是鬼使神差的来了这里。
“陆叔叔,我是心甘情愿的。”见他要走,柔软的身子贴过来,紧紧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
她的身子很软,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馨香。
让陆伯尧脊背发僵,他试图跟她拉开,跟她保持距离。
但她好像知道他意图似的,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小手生涩地乱动,顺着他的胸膛慢慢一步一步往下挪。
陆伯尧扣住正在解皮带的手,沉声道:“南渝,你不必这样,不用管你妈跟你说了什么。”
“我以后还是会像现在这样继续供你念书。
等你毕业后,我会许你一份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