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那几个卡巴内瑞的气息,沉默也是想着要怎么搞对方,让他们配合自己搞研究,毕竟自己也不会这些东西。
而且说到底,将人转换成卡巴内瑞的方法就是他们弄出来的,那么让他们反向弄一下,说不定也能弄出将卡巴内瑞重新变回人的方法。
然而就在沉默还在为无名的事情想办法时,无名直接从人群中窜了出来到那个天鸟美马面前:“兄长大人!”
“无名,看到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对了,四文呢,他没跟你在一起吗。”
“他在显金寨被卡巴内咬了,不过,他死的很有尊严!”
“这样吗,愿他来世能得到幸福。”天鸟美马在得知四文死后也是一脸悲伤的将右手按在心脏处,为他祈祷。
四文,应该就是当时那个跟在无名身边的白衣大汉吧,不过这家伙表演的还真是有够恶心的呀,整的一副有多伤心,多为对方惋惜的样子。
在人群中的沉默看着对方那副嘴脸只感觉虚伪至极,毕竟想要研究出能完美的将人转换成卡巴内瑞的药水,所做的人体实验绝对不少。
就好比生驹,卡巴内病毒爆发后这么多年就只有他通过自己的方法和意志成为了卡巴内瑞,而天鸟美马则是通过实验研究出药水,这一对比就知道其中的差距。
为了研制出这完美的药水,恐怕少说也有成千上万人死在研究中,毕竟要是真的那么容易研发出来的话也不会就只有生驹这一个特殊的存在。
注视着开始并排行走讲话的二人,沉默尽可能的通过自己摸索练习出来的唇语获取信息。
虽然说沉默因为系统在他每获取一点灵魂之后都会潜默化的增强一点他的身体,令他身体各方面都得到了增强,但在这有着上千人的吵闹场合下,即使是沉默也无法精准的听到无名在跟她的那个兄长大人讲什么,所以也只能通过读唇语得到个六成左右的信息。
反正大概就是跟天鸟美马讲了自己从显金寨到达这座城寨路上的事情,还有生驹这个靠自己的方法变成卡巴内瑞的人,以及他这个剑圣。
“无名,你说的那位剑圣是一直在观察着我们的那位先生吗。”和过来的四方川菖蒲以及生驹说了几句话后,天鸟美马看向那个一身黑衣,在人群后边走动,一直注视他这里的沉默。
倒不是说沉默隐藏的不好,而是他压根就没想隐藏,毕竟沉默终究是会和对方对上,隐不隐藏自然是无所谓。
而且卡巴内瑞在他看来其实也不算什么,甚至在沉默看来生驹才算是完美的卡巴内瑞,只要定期喝血就完全不用担心体内的卡巴内力量反噬,比无名这些通过药物成为卡巴内瑞后直接变强,但总有一天会失去理智的卡巴内瑞强多了。
(简单来讲就是通过自己手段成为卡巴内瑞的生驹不用担心失去理智变成卡巴内的风险,但代价是自身实力的增强不如无名等人。
而无名这些通过药物成为卡巴内瑞的人虽然可以直接获得极强的力量,但是终有一天会被卡巴内的力量彻底感染。
这也是为何沉默认为生驹才是完美的卡巴内瑞,毕竟凭借着卡巴内极强的学习能力,多给他些时间,在战斗方面他也会变得极强。)
“哦!就是那个大叔!”大大咧咧的无名直接伸手直指沉默,这也是瞬间让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沉默,令他鹤立鸡群。
“我知道他,无名,毕竟一袭黑衣,一人一刀便守住整辆列车,在城寨沦陷之时更是顶在最前,与卡巴内厮杀,剑圣之名自然是广为流传。
只是第一次见到本人,还是有点惊讶于他身上的那股气质。”
天鸟美马脸上挂着那令人觉得温柔的微笑讲述着沉默的战绩,并且还十分有礼貌的将无名指着沉默的手按了下去。
随即他走向沉默,那些挡在前面的平民也是都自觉的让开一条路:“剑圣的大名我也是早有耳闻,虽然说第一次见面就提出这样的要求或许会比较失礼,但不知剑圣是否愿意加入我们猎兽众,毕竟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这样也可以让我们尽早的完成对土地的解放,让这个岛重新回归人类的手中。”
虽然很想鄙夷的看着他,并且让他自己说说刚刚说的是什么屁话,但沉默还是摆出了跟之前记忆中自己一样的虚伪表情回应道:
“这样啊,那恐怕不好意思了,我这人自由习惯了,并没有想着加入哪里,呆在哪里,即便是现在也只是随着甲铁城列车随风逐流而已。”
「知道比较失礼还搁这提出来,而且说到底,什么所谓的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那纯粹就是你自个筛选出人才拉进队里的吧,这要是现场随便来个平民说要进你队,你答应吗?搁这假惺惺的说啥呢。」
“这样吗,或许是我唐突了吧,这里毕竟比较吵闹,沉默阁下以及生驹、菖蒲小姐,不如和我去列车上谈谈吧。
无名,你也先去病理科检查一下身体。”
“好的,兄长大人。”对于自己兄长大人的话,无名很听话的就跑开了,轻车熟路的找到其中一节车厢,从外面打开铁门进去了。
“行吧,反正我刚好有时间。”本来就想着进列车里查看的沉默自然是答应了邀请。
在天鸟美马和他身边一名叫做灭的女人带领下,一行人进入列车,向着招待室走去。
但,本来就是想着进来观察一下,之后走个过场再次拒绝对方的沉默对之后的一个场景惊到了。
倒不是说什么人体实验,或者什么泡在罐子里的器官,骨架之类的恐怖东西,而是天鸟美马那再次刷新他对于一个虚伪之人底线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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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有点扑街啊,后台数据显示的观看人数从100多又变回了90多,和我另一本一时激动写的鬼灭书成绩差了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