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野沈景然今天怎么这么殷勤,要说沈景然追老婆我还能不说什么,但这盛野……】
夏听年忙累了坐在一边看着盛野,盛野背对着她,身子一僵。
【但这盛野,不会是想跟我们抢床吧,不都说了明日会跟沈光泽提加床这事儿。】
盛野:。
“夏夏,我弄好了。”
“啊……哦。”
夏听年听着这个称呼其实还是有点复杂,但盛野说什么喊着亲切点,还说自己想,可以喊他阿野,她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就闭着眼同意了。
她看了一眼周围,基本都没什么需要再打理的了,就让众人别再忙了,时间太晚,都已经够累,她并不打算再聊天什么的。
躺在床上,旁边是苏怀情,她昏昏沉沉的睡去。
一大早,最先醒的却是平时起的最晚的盛野和沈景然,两人几乎是一起睁开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盛野先坐起身,穿戴好了衣服,弯腰提着鞋,沈景然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去干什么。”
盛野:“我父皇说今早在荷花池那边等我,你要一起吗?”
沈景然:…………
“你父皇怎么会这么早让你去。”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他以前也偶尔早上让我去找过他。”
“那……”
“聊什么呢你们。”大概是声音太大,吵醒了夏听年,她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问道。
盛野也不隐瞒,“我父皇留了纸条让我去找他。”
“你父皇?”夏听年听到的时候顿了顿,蹙了蹙眉,随后说道“你父皇今天早上不应该是去和……我父皇商讨两国联手的事了吗?”
“什么?”盛野愣住了,“可是纸条我确确实实是收到了,而且还是我父皇的字迹。”
“会不会是……”沈景然突然想到了一人。
“秦忱蔓?”夏听年说,沈景然点了点头,“秦忱蔓这么急?这还没过几天的吧。”
盛野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大概是,她知道自己再不出手,就要走了。”
“她又想用什么手段。”
【什么时候不整,偏偏大早上,困死人啊。】
沈因时和沈楚煜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苏怀情紧跟其后,正坐在一边听他们说话,沈因时接道:“大概又是什么栽赃诬陷的手段,总之肯定不会太高的。”
“她这人越是觉得自己聪明,反之,就越是愚蠢,这次还说不定是不是什么诬陷你,然后自己掉进河的桥段。”这种的还真不一定,虽然正常人是肯定不会用同一招的,但秦忱蔓就说不定了。
让自己掉下河,利用昨天的事情说是他们想要蓄意报复,想想,是秦忱蔓能干出来的事。
夏听年无所谓道:“还能让她伤到不成,她要是真敢这么做,那我们就跟她一样。”她反之诬陷,那他们就再反之诬陷她。
比如她想让自己掉进河,那就让盛野掉一次河,看看是谁更能让人相信,就算再狡辩,但盛知明大概已经不那么相信秦忱蔓了,到时候再拿出来那张纸条,谁看了谁不觉得纸条是秦忱蔓给的,虽然确实是。
她眯了眯眼,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秦忱蔓这人还真是……不到临死不罢休啊。”
“那我们只好成全她咯。”沈景然耸了耸肩,众人对视一眼,齐齐笑出了声。
只有苏怀情徘徊在状况外和里之间,虽然不知道几人在说什么,但她还是跟着笑了,沈景然注意到,解释:“苏苏,那个秦忱蔓就是个坏的,你别跟她接触就好。”
苏怀情愣愣的点了点头,“哦……”
夏听年晃了晃脑袋,把困意摇了下去,从床上跳了下来“那走吧。”
【这秦忱蔓,给你点脸你是硬要装逼,不给你脸你是装成傻逼。】
出了门,天还没亮,透着点黑,夏听年看着这天,幽幽道:“你们说,这天,像不像秦忱蔓上次那难看的要死的脸色。”
众人:……不,更像你现在阴森森的气质。
几人默默把这句话咽回肚里,点头附和。
夏听年笑了笑,但众人总觉得这笑有点诡异。
【秦忱蔓,你提前死了,我说的,死在姐面前,笑在姐心里。】
她走在路上,时不时的说几句,众人也不敢说什么,全程应和,唯独盛野还能跟着骂两句。
盛野:夏夏说的都对,夏夏就是对的。
沈景然走在苏怀情身边跟她聊天同时在心里对盛野阴阳怪气。
沈因时沈楚煜:成分复杂,不好评价。
夏听年到了地方,心里没什么气了,看到秦忱蔓,她嘴角忍不住抽动了几下。
【秦忱蔓这是被狗撵过之后掉了草丛,跑来见我们的吗。】
也不怪她说,距离几米远,他们就看到秦忱蔓脸上带灰,头发有点乱,衣服脏兮兮的,头上插了根断树枝大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一点皇后气质都没有,脸却没有半点难看。
【我算是明白来,出了意外刚好跟姐装可怜来了呗。】
“走走走,会会她。”夏听年随手拉了一人迫不及待的朝秦忱蔓走了过去,她一脸兴奋,被她拉着的盛野脸色爆红,动也不敢动,看了一眼夏听年,又悄咪咪的把手拉紧了一点。
沈景然瞄了一眼呆呆的苏怀情,牵住了她的手,在对方看向他并且想开口之前,他说话了:“我带你过去。”理由是真的差,但苏怀情点了点头,沈景然心满意足的拉着她走了。
沈因时和沈楚煜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的手,把自己的手同步缩在了身后,一脸漠然朝荷花池走了过去。
好险,差点就想牵手了。
盛野看着夏听年和自己握着的手,嘴角微微翘起,连秦忱蔓都没注意,还是夏听年拍了他一下他才抬头看向她。
“啊?你刚才说什么。”
秦忱蔓:…………
夏听年:?
【好一个无视装听不见,高,实在是高。】
沈因时沈楚煜:……他那是真听不见。
秦忱蔓眼底闪过一丝阴险,又故作可怜装模作样的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皇儿,你父皇今日突然有事,才让本宫来的,我知道你见到本宫心情不好,但是还希望你不要怪你父皇……”
夏听年:………………
【头一次见这么像妃子的皇后,能不能找人来围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