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算算日子,姑姑应该已经快到了吧。”
“是啊……” 左太尉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决定要先和自己的女婿透点底,“玉静她姑姑脾气古怪,不过当年她和前皇后关系极好……”
“这次回京,她应是为了前皇后鸣不平。”
顿了顿,他斟酌着用词:“她怕是没见过如今的皇后,不知道她长得和前皇后极为相似……
闻言韩华也是有些无语了,这岳父大人该不会不知道找个和自己爱人相似的这就和找替身一样,不单单是对前皇后也是对现任皇后的不公啊。
不论这位叫左盈盈的姑奶奶会不会见到如今的皇后,她只怕都会大发雷霆。
“总之你好好地帮忙劝劝她,你是新科状元,笔杆子这么强想必也懂得如何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这事你务必要发挥你的三寸不烂……要帮忙好好地劝劝她,我左家的命运可就系在你身上了……”
左太尉无耻地将这个重任交给了他的好女婿。
不都说女婿都是半个儿子吗?就该把麻烦事交给他解决……
韩华面无表情:……不,他没这么大本事,而且照这样看来,那位姑姑也是性情中人,在他看来她若是真的和前皇后感情甚笃,如今发这么大的火也是情有可原。
陛下虽然是个深情之人,但这种找替身的方式实在是有点过分了。
但是为了玉静为了左家,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
薛柔和楚家的事情几乎掰扯了个没完,最后或许是破罐子破摔,也或许是她实在是太嫉妒左玉静了,恶向胆边生的她竟然去了京兆尹击鼓鸣冤。
状词上言之凿凿说是左玉静勾引了她的夫君,两人之间有苟且,这才会害得她被逼和离。
有一种人就是这样,自己过得不好便非要拖她嫉妒的人下水,自损两万都要伤敌八百。
但薛柔这一手不得不说震惊了整个京城,便是薛家都是意想不到。
要知道薛家可不止她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啊,薛柔这么一闹几乎就败坏了整个薛家姑娘的名声,让薛家的人把她恨得几乎是咬牙切齿。
左玉静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她往日里也没得罪过薛柔,但两人各自成亲后因为夫君韩华屡次三番表达了对薛柔的不喜,左玉静便也渐渐地疏远了她。
直到那一次皇后的花宴上,她措不及防地将自己推到台前,薛柔这才彻底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
但她也没有对已经明显被皇后厌弃的薛柔做任何落井下石的事情,而是默默和她断绝了来往,冷眼旁观她如今和楚家的闹腾。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薛柔竟然会如此不依不饶的非要拖她下水,想也知道这样的流言被她用这样的方式传出去,自己日后便是被证明了清白也是在整个京中抬不起头来了,总有人背地里会觉得左家是为了颜面而故意粉饰太平,韩华也是个活王八。
这手段很低级,但也很有效够恶心。
楚家公子是个男人,这件事充其量就是给他增添了一笔风流之名不痛不痒,可她一个妇道人家却是彻底被毁了。
左玉静想到这里当即就病倒了,好在有左太尉和韩华两人的细心安慰和照顾,这才堪堪的恢复了不少,却仍是每日里以泪洗面,看得韩华心疼不已。
气得想杀人的韩华很快和左太尉一起向陛下上了奏疏参了楚家和薛家一个治家不严,任凭家中女眷空口白牙诬陷他人。
甚至他要求严惩两家这种放任自流的态度,而不是单单惩罚薛柔一人。
他这话太狠了,毕竟韩华觉得没看好薛柔这条狗就是他们的错,娘家婆家一个都逃不了,哪怕薛柔告状走的是正常流程,可是这种恶心人的做法若是姑息了,日后京城里岂不是人人自危。
就如左太尉所言的,这位腹黑状元的口才自然是不差的。
他的观点狠明确,薛柔污蔑官员命妇必须要严惩,而她的家人也不能放过,同样要严查不怠。
否则日后谁家推个替死鬼出来污蔑别人恶心人,这可真是和吞了个苍蝇似的难受。
薛柔如今已经出名了,她这么做基本上就是不顾一切的愚蠢做法,可只要能伤到左玉静她就满意了,她太清楚名声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么的重要了。
说到底她就是要左玉静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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