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县感染了南岳赤金花毒的人经过三天特殊的解毒方法之后迎来了新生。
“神医果然是神医,没想到郎中们束手无策的瘟疫就这么除了!”
清洗干净身上的五畜排遗,所有人都感觉清爽了不少。
“你看看我的脸,三天前我的脸都快烂没了,你们再看现在,一点腐烂的迹象都没了,我也不发烧了,整个都舒畅了不少!”
所有人都在议论着五畜排遗的神奇之处。
“呜呜呜……”
“你哭什么?女人就是泪窝子浅,咱们都死里逃生了,你还哭个什么劲儿?得笑才行!”
哭咧咧的不吉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家有丧事呢。
“你懂个屁?你看老娘这脸,全是伤疤,这鬼样子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女人们最在意自己的容貌,虽然命保住了,可一看自己的脸就感觉还不如死了好呢。
“县里神医制出的新药,专门应对这次中毒留下的伤疤,各家各户都出来领药!”
大长老和田甜忙碌了一天一夜终于把祛疤膏制出来了。
“我怎么感觉小姑奶奶制药跟玩儿似的呢?”
池田县衙里的衙役小斯加上田甜的十二罗刹全都参与了这次制药。
“那是因为我家小姑奶奶厉害!”
田树林是田甜的侄孙子,也是田甜的忠实小迷弟,田甜干什么在他眼里都是最正确的。
“小姑奶奶当然厉害,只是这药真能治疗伤疤吗?”
知道田甜是郡主娘娘,衙役们谁敢说田甜不对?只是对于大锅里咕嘟咕嘟冒泡的浆糊他们实在是不敢恭维。
“你们懂什么?这些药里添加了无数珍贵的药材,小小的伤疤当然不在话下!”
秋分虽然不懂医术,不过她懂药。
田甜放在大锅里煮的那些药材全都是精品的上等药材。
“这十口大锅里的药成了,你们拉出去挨家挨户的分,一个人大约一钱就够用,连敷三天,三天后就好了!”
虽然一个人用不了多少药,可架不住池田县人多,所以县衙院子里现在燃着将近二十口大锅在熬药。
衙役半信半疑,却又不敢反驳,县太爷都敷上药膏老老实实的待着,他们敢不乖乖听话吗?
池田县县的女人们欢天喜地的敷药,男人们却说什么都不肯用。
“这伤疤我得留着,看见这伤疤我就能想起是南岳害得我,害了我爹我娘我爷我奶,我要记着这仇,终有一天报仇雪恨!”
“对,咱们就留着这疤,将来有机会去南岳报仇雪恨!”
经此一疫,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人丧生,他们岂能不恨?
大街上全是叫嚷的男人,就连田甜这个看着药锅玩火的都听见了。
“有血性,是真爷们,可你们留着这疤拉也没用了,南岳皇族已经被小姑奶奶屠杀殆尽,现在大齐的兵马已经开进了南岳,南岳已经是大齐的天下了!”
国师在县衙前一阵慷慨激昂的演讲,把池田县百姓给讲懵了。
“你说的是真的?”
很玄幻,仅凭三人之力就屠尽了南岳皇族,怎么听着都不像是真的。
“应该可能吧?他不是神医谷的神医吗,神医能治好咱们的毒,肯定不是坏人,大约有几分可信!”
国师被议论纷纷的人气的眼冒金星,居然不信他的,他可是国师大人!
“南岳的事情是真的,如今南岳已经归属大齐,你们的深仇大恨,小姑奶奶早就替你们报了,不日本官也要启程前往江宁上任,乡亲们要……”
田茂生做了一次声情并茂的演讲,县衙前聚的人越来越多,哭声也越来越大。
“老爷,您能不能不走?”
田茂生为池田县做了很多,甚至要跟他们同生共死,这样的县太爷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费什么话!老爷是升迁,是喜事,咱们应该笑着祝福老爷!”
池田县的几个老书生又惊又喜,惊的是田茂生升迁的如此之快,喜的是他们县太爷前途无量。
“话是这么说,可俺们就是舍不得!”
普通老百姓想法不够深远,他们只知道一心为民的县太爷要走了,他们害怕再过回原来的日子。
“你们不用担心,南阳的知府是丰谷县的县令,他也是爱民如子的好官,不会看着你们受苦的!”
田甜被寒露打扮的像个从天而降的小仙女,一出现就震惊了所有人。
“你是小姑奶奶吧?谢谢你为我们报了仇!”
池田县人知恩图报,全都跪在地上给田甜磕了个头。
“小姑奶奶在南岳听说池田县被害,不但给你们报了仇,更是一路飞奔来池田县救你们性命,你们可要好好建设池田县,要不然岂不是辜负了小姑奶奶的救命之恩?”
大长老说的毫不夸张,要不是田甜,池田县这一县的百姓都得赔上不说,还有可能会祸及其他地方。
“原来如此!小老儿不知实情,再次叩谢小姑奶奶大恩!”
池田县几个有年纪的老夫子人一点都不迂腐,反而十分通透,又知恩图报。
“我认出她来了,她是福运郡主,我在来沟村见过她!”
“郡主?你真是郡主?”
老夫子们震惊不已,他们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就是县太爷,郡主这种传说中的贵人他们做梦都梦不见。
“我小妹确实是福运郡主!”
田茂生一脸骄傲,这就是他小妹,无所不能的小妹,心地善良的小妹。
“行了,都散了吧,都回去好好敷药,要不然郡主辛辛苦苦熬出来的药不是白费了吗?”
听说药是郡主亲自熬制的,池田县的男人不再矫情了,一个个捧着药就跟捧着个宝贝似的。
“郡主娘娘,请您收下我吧,我要跟郡主娘娘学医!”
一身孝服的女子忽然冲出来跪在了田甜脚边。
“你怎知我会医术?”
田甜确实还缺一个学医的徒弟,可眼前的女孩子给她的感觉怪怪的,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郡主娘娘会熬药,肯定会医术,我爹娘都在疫情中死了,我孤身一人无依无靠,愿意从此贴身伺候郡主,给郡主做徒弟!”
田甜笑了,贴身伺候的不是婢女吗?徒弟可不是婢女,这女孩有所图啊!只是她行事匆忙,这才让田甜看出了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