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阿姐啊,这安乐突然叫我们去三皇子府上,我当真有些害怕。”
马车上念羽还是有些担心,虽说现在的女主人可是安乐,可她对王府一类的高门大户还是担心。
“没事的,念羽不用担心。”
少商也做了几次深呼吸,上回一去三皇子府可是吃喜酒,这回不一样。
——
“殿下这是要去哪里?”安乐一大早就看到三皇子已经换好外衣准备外出了,她难得多问了一句。
“去见工部侍郎,商议父皇围场的事情。”三皇子轻声回应道。
又转身回来为安乐梳了一下头发,看着镜中安乐越发红润的小脸,忍不住高兴道。
“何方上回带来的方子不错,你气色果真好了很多。”
安乐听三皇子提到这件事,心中自然也是高兴的,莞尔一笑,“多谢殿下。”
说完便羞得低下了头,三皇子立即用手轻轻挑着她的脸上来,“不叫子端就算了,叫声夫君吧。”
“夫君。”
安乐柔声的叫了一声,三皇子随后立即满意了,“夫君这就忙去了,若有事直接找总管啊。”
“殿下我今日邀了念羽和少商来府里做客。”安乐语气里是抑制不住的高兴。
这可是一件大事,她自来了都城。不仅不用挨饿受冻了,现在还嫁了人,有了家,这一切都是程娘子她们带给她的。
如今她高嫁了,也应当带她们看看。
“好,都听夫人的。”三皇子收拾完之后看到安乐那粉嫩的脸蛋,硬生生还是忍不住,亲了一口。
“我走了。”
安乐又羞又臊的连忙推着他离开,“哎呀,夫君你快走吧。”
一到三皇子府,就看到安乐在门口等着,看到程家的马车之后,安乐瞬间来了精神,朝着她们打招呼。
“念羽,少商!”
念羽和少商立马下了马车,念羽一个大跨步直接走到了安乐的身前,牵着了她的手。
“安乐你怎么站在门口啊,外面多冷啊。”
“我就是想着要见到你们太高兴了,所以就出来等着了。”安乐笑眯眯的回答道。
念羽拍了一下安乐的肩膀,“看着安乐你的气色是好多了,是不是……三皇子特别行啊?”
“哎呀!念羽。”安乐听到念羽的打趣之后立即羞红了脸,“我们先进去吧。”
三人到了专门用膳的地方,安乐就让下人们都走了。
少商站了起来看外面的人远不远,随后坐了下来,激动的说了句。
“这皇子府可比咱家大多了,上回来知到前厅,没想到这后院这么大啊。”
念羽也不和安乐客气,直接夹起了一道不知名的菜放进了嘴里,“好吃!好吃!”
“安乐见到你过得这么好,我就放心了,不过你想何时有个孩子?”
少商边吃边问道,这安乐是侧妃,将来包不成又来了一个正妃的,还是要有自己的孩子最为重要。
安乐却红着一张脸,“你们今日怎么又开始问我这些问题了。”
“好了,好了,少商阿姐我们还是放过安乐吧,再这样下去,她的脸怕是要直接红成了桃子。”
“哈哈哈好。”
“……”
——
“万萋萋,你上回说带我去喝酒,结果是为了见别人家的公子,你这回再说这话,我不去了。”
程颂这边又被万萋萋给遇上,让他陪自己去喝酒。
万萋萋撇了撇嘴,要不是因为程颂每次在自己喝完酒之后都可以送自己回去,送回去阿父还不会说什么,她才不会找程颂呢。
“哎呀,你到底去不去嘛。”
万萋萋渴望的看着程颂能够发发善心,她一个小姑娘喝酒多危险啊,再说了这回她还真没有骗她,是真的想和他喝酒。
“不去。”
程颂将来脸转向别处,这回他可是不会再上万萋萋的当了,每回都用这一招,到底把他当什么?
“真的不去?”万萋萋用质疑的眼神看着他。
“算了你不去,我再去找别人喝酒吧。”
“找谁?”程颂已经开始松动了,怎么又找别人喝酒啊,酒有那么好喝吗?天天都要喝。
“找你啊。”万萋萋突然凑近,他连续后退好几步,见到他吃瘪的模样,万萋萋忍不住勾起嘴角一笑。
最后,程颂还是没有扛住压力陪着万萋萋喝酒去了,万萋萋一个人喝了好几坛,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别喝了。”程颂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将酒壶拿了回来。
“不要还给我!”
万萋萋起身来抢,不料脚下一滑,就那么扑在了程颂的身上。
“糕点!”
“啊!”
程颂嘴唇上猛的吃疼,万萋萋竟然直接抱着他的脖子在啃他的嘴唇?
“万萋萋,你在做什么?”程颂立马将她推开。
结果万萋萋更加用力了,笑话她万萋萋从小学刀弄剑的,阿父都常常说她力气比一般的男子都大。
怎么可能轻轻被程娘子推开,可惜现在万萋萋的脑子不太清醒,“哎!糕点怎么还打人呢!”
她用两只手分别抓住了程颂的手,往后一压,嘿嘿一笑,“这下跑不了吧。”
随后头一低,准确的朝着程颂的嘴唇上亲去,软软糯糯的,真好吃。
“万萋萋!唔!你!你……”
这边程颂又不敢太用力,生怕伤到万萋萋,再一个就是她力气真的很大。
……
——
“公子,那边犯人已经抓住了,就等着公子去审。”
云统将那犯人的全部信息都交给了袁善见,只见袁善见收起平时一副笑眯眯的模样,难得冷起了脸。
“走吧,我们去会一会这位陈大人。”
黑暗的地牢里,连一丝光亮都没有,一行人点着蜡烛给一位高大的身影开路。
等烛火的光都慢慢聚集之时,那人终于看清楚了面前人的容貌,他嘶哑的喉咙发出难听的声音。
“原来是、是袁大人啊,久仰。”
都死到临头了,还能有这样一份的闲庭自若,袁善见抬眸认真看了一眼此人。
肥头大耳、面相看着就奸诈,此人可是贪污了南方赈灾的银两,他实在是与他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