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掉下巴,怎么一有一点好的男子就与程家女公子有关系,莫非这程家的两位小女娘是狐狸精转世?
特别是王怜那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怕是要将自己满口的牙给嚼碎喽。
念羽没看她们,很惊喜!没想到她们口中的陆小将军是影安!
陆影安立即在念羽的身侧坐下,关心的问道,“回都城这么久还习惯吗?”
“还好,就是太拘束别人了。”念羽熟悉的人在身边之后,话匣子立马打开,忍不住开始吐槽。
“念羽,这位是?”袁善见以一个男人的直觉让他得知,眼前的男人看念羽的眼神不单纯。
他这才送走一个萧延,这下又来了个陆小将军。
念羽这才回过神,向袁善见介绍,“这位是我在军中的好兄弟,没想到我才来都城半年多,就混出了这么一个好听的名声来。”
念羽用拳头打了一下陆影安的肩膀,完全没注意到脸色越来越不好的袁善见。
袁善见微微朝着陆影安掬了一躬,缓慢的开口。
“原来是陆小将军,在下廷尉府侍郎袁善见,或许我说我是念羽的未婚夫婿你会觉得亲切一些。”
念羽听出了袁善见这是在朝着影安宣誓主权呢,忍不住笑了一声,轻声说道。
“影安,这位就是我的未婚夫婿袁慎,你可以叫他善见。”
“久仰大名。”陆影安脸上依旧是挂着笑,袁善见白鹿山第一学子,他们在军中也早有耳闻。
“念羽妹妹,这位是你的好朋友?”少商也好奇的看了一眼,从侧面看他脸部线条流畅,显得十分俊朗。
“影安,这位是我的少商阿姊,你知道的。”
念羽在军中也早就朝她的朋友们说过,她在都城有一位美若天仙的阿姊。
陆影安才慢慢转过身,看了一眼程少商,果然和念羽长得十分相似,只是好像更加娇小一些?
“见过程四娘子。”两人对着行礼。
陆影安这才注意到程四娘子身边竟然还有一位公子,周身气宇不凡,坐在那边便不威自怒,想来也是军中出身。
“这位便是凌将军吧?”
“正是……”
“……”
“楼缡,你说怎么人人都和那讨厌的程家娘子扯上关系,真的让人恼火!”王怜生气的扯着自己的帕子。
看着对面那陆小将军和她们说得开心的模样,心中就更气了。
“这程五娘子是军中出身,和陆小将军认识也不奇怪。”楼缡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生怕王怜生气牵连自己。
“嫣然姐姐,你叔父不是廷尉府的总管大人吗?接触袁公子的机会应当是不少吧?”
王怜忍不住开口,想要让蔡嫣然将袁善见给夺去,她倒是要看看程念羽还能嚣张到几时。
蔡嫣然又不是一个傻的,就算她有这样的心思,也不会平白无故被人当枪使。
“我叔父日理万机,侄女怎么能日日打扰?王怜是不喜欢程五娘子吗?”
蔡嫣然文文弱弱的开口,似乎真的没有这般的心思一样,眼神却时刻注意着袁善见对程五娘子的一举一动。
“来尝尝这个。”袁善见给念羽碗里夹了一个白花花的东西。
念羽怀疑的看了袁善见一眼,“能好吃?”
“好吃!”
见他点头之后,程念羽就夹起来咬了一大口,结果——又苦又甜的,味道真是形容不出来的奇怪。
轻轻打了一下袁善见的手臂,红着脸说道:“坏蛋!”
袁善见一脸笑吟吟的看着她的动作,这一切都落在了蔡嫣然的眸子里,她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王怜哪里是不喜欢程家娘子,简直就是自己的仇人!但王怜脸上也不能被人发现她的心思,只是忍下心中的不快。
“哪里,只是觉得嫣然你与袁公子更相配些。”王怜违心的说了一句。
随后,她站起来朝着陆影安的位置举起酒杯,“车骑将军之女王怜,敬陆小将军一杯。”
陆影安也不知道她与念羽她们之间的矛盾,多年的素养不允许他让女公子丢脸,索性直接站了起来回了她一杯。
“多谢!”
王怜却误以为陆小将军对她也有意思,便斜着眼睛看了程念羽一眼,似乎在向她示威。
陆影安却不明白这群小女娘们的心思,喝完酒之后直接坐了下来,朝着念羽的方向说道。
“我从边疆带了几匹烈马,还没有被驯服,念羽有时间可以帮我驯服吗?”陆影安轻轻问道,生怕念羽拒绝。
“陆将军,这驯马这么危险的事就不麻烦念羽做了吧。”
袁善见停下手中的东西,望向了他,这陆影安的马怎么可以随意叫念羽来驯?
“袁公子怕是对念羽还不够了解吧?念羽这一方面可是高手,陆某自愧不如。”陆影安继续回应。
袁善见却没有话说了,他确实是不知道念羽还有这般的技能。
看到袁善见吃瘪之后,陆影安心情莫名的开朗许多,连和桌上的人喝了许多酒。
“念羽,来继续喝。”
袁善见继续帮念羽挡酒,“她不能喝多的。”
陆影安不敢相信的看了袁善见一眼,“念羽可是我们之中最能喝酒的,外号可是千杯不醉。”
念羽现在真想拿一根针线,将陆影安这张大漏勺缝起来,这不是明着告诉袁善见她之前在他面前喝醉都是装的吗?
果然下一秒袁善见质问的眼神就望了回来,他尾音拖的很长,“千杯不醉,嗯?”
念羽尴尬一笑,“没有、没有、他乱说的。”
“我可没有乱说,念羽你不记得了?上一回你一个人喝倒了我们四个!……”陆影安没明白继续说着念羽的丰功伟绩。
念羽只能赶快往他嘴里塞了一个大鸡腿,“多吃一点啊。”
随后气势立马变弱起来,继续啃着袁善见刚才夹给自己那个难吃的东西。
袁善见也一脸好笑的看着念羽的东西,所以之前她喝醉的那几次,都是演给他看的?
心中一阵窃喜,原来她早就对自己生出了心思,还是他懂的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