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枝枝还特意在洗澡的时候照过自己,长得这么惊心动魄的美丽,还愁找不到男人?
就连同事都说,苏枝枝出现在公司的那刹那,大家都觉得是未来老板娘来了。
而且苏枝枝和他们老板谈恋爱,他们一点也不嫉妒。
就因为苏枝枝这得天独厚的美貌,几乎人世间罕见。
苏枝枝慵懒摆了摆手,往回走,顺道把门关上了。
她突如其来变冷的态度,让岸俞倒是猝不及防。
明明上一秒还跟个性感小猫咪似的,要迷惑他,要粘着他。
但是他来不及多想,现在当务之急,是去猎杀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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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枝枝翻来覆去,他竟然真的直接离开了,也不哄哄她。
看来这场婚姻,迟早得离。
不过,她向来不爱藏心事,没过多久,她就睡得香甜了。
“公主!”有人正贴在窗口,企图叫醒睡梦中的苏枝枝。
他想趁机推窗而入,结果发现,这窗户结实得很。
甚至,他突然觉得刺痛,这窗户玻璃上,涂了什么化学物品。
他贴在窗上的肌肤,瞬间裂开,仿佛被腐蚀了一般,鲜血直流。
疼得他,只能从十八楼的位置往下坠。
在掉落一楼的瞬间,和对面早就等候多时的男子,针锋相对。
“你是猎人?”
“嗯。”他慢条斯理应下,抬起的瞳孔,充斥着无情地肃杀。
一身笔挺昂贵的西装,搭配银边的眼镜,完全是城市里生活的精英人士。
偏偏这般斯文的背后,他从背后缓缓变出,银色的镰刀。
这是,专门猎杀吸血鬼的工具。
那人见到弯月镰刀,立马倒吸一口气。
“你是月俞组织的什么人?”
如今该组织壮大到,连血族王室都头疼的地步。
血族更是放下狠话,和月俞不共戴天。
辰新作为血族身边最高荣誉的护卫,他不允许血族王室受到一丝伤害。
但是岸俞轻轻打了个响指。
他背后的黑色车内,出现动静,扔出一个人来。
辰新立马警觉,“你想要什么?”
这人,喝得酩酊大醉,但尽管狼狈,也挡不住他精致的脸庞,漂亮得不似真人。
岸俞清冷一笑,镰刀对准倒在地上男人的脸颊,轻轻一划……
“不!”辰新立马出声阻拦。
“不要轻举妄动,我们可以谈谈。”
岸俞这才微微侧了侧刀,好似料定了他会求饶,“他是血族最年幼的王子。”
刚成年,就跑到人类的活动区寻欢作乐。
这血族王室,没有一个成器的。
原来就在前不久,岸俞到达深色酒吧。
属下说,这酒吧里有吸血鬼的气息。
等他到的时候,在黑不溜秋的后巷子里,找到了喝得烂醉的苏松。
他睡得不省人事,但嘴角还有鲜血残留,想必他趁着夜黑风高,吸了人血。
“把王子交给我。”辰新开口道。
王室一个个的都不省心啊。
大王子天天喊自己是蘑菇。
公主之前恋童也就算了,好不容易脑子清醒点了,却只身一人跑到人类生活。
至整个王室不管不顾。
现在小王子好不容易成年了,又跑出来酗酒,还吸食人血。
要知道,王室像是被诅咒了一样,一但吸食人血,都会变得精神不正常。
果然,就在此时,苏松序睁着惺忪睡眼,开始叫嚣,“我是小鸡,我要找我的鸡妈妈。”
辰新和岸俞听到这话,几乎同时抽了抽嘴角。
这话怎么似曾相识。
岸俞想起了五百年前,大王子苏竹,他就说自己是金针菇。
这两兄弟!
只见苏松,见到岸俞,直接抱他大腿,不肯撒手,“你就是我的鸡妈妈。”
岸俞一整个大无语。
辰新很尴尬,想缓和这气氛。
结果王子一脸不值钱的样子,黏上了岸俞。
辰新:……
岸俞毫不留情,把苏松给踹了出去,那是丝毫不留情面。
而这战斗力,让辰新汗颜,这是真的打不过。
他就在纠结,该怎么应付的时候。
岸俞开口了,“当年,放我从阁楼离开的人是你吧,辰新。”
辰新震惊,细细打量眼前的男子,然后缓缓和五百年的男孩五官吻合,“是你?”
岸俞点头。
原来他们早就认识了。
那年,辰新也只是孩子,他见到,阁楼上锁着一个漂亮且孱弱的男孩子。
公主总是会夜深人静的时候在他脆弱的脖颈上吸食鲜血。
他明明痛到快要死去,但又顽强地活了过来。
辰新就在角落偷偷看,他不忍心同样和他一样年纪大的男孩子,遭受这样的苦难。
于是在某一天,公主吸完他的血,精神失常的时候。
辰新忍不住感慨,原来当年的恩怨还远没有停止。
岸俞允许辰新全身而退,并可以带着苏松离开。
为了还当年的恩情。
辰新离开的中途停下,问岸俞,“我能否带回公主?”
遭到了岸俞的拒绝,“既然你知道了,我就是当年被困阁楼的男孩,就该知道,我不会放过她。”
辰新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不是岸俞的对手,也不想硬碰硬,只得离开。
但又折了回来说道,说出了隐藏许久的王室秘密,“血族成员得了很严重的病,一但吸食人血,就会产生幻想症。”
“不过,只要不再吸食人血,幻想症只能维持三天。”
辰新突然期待,血族战斗力第一的公主和血族猎人的对决,到底谁能胜出。
他带着满嘴都是“小鸡,小鸡”的苏松离开了。
岸俞则是若有所思,幻想症只持续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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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苏枝枝的幻想症三天过去。
这天醒来,突然感觉神清气爽。
脑子一下子轻盈了许多。
然后她也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和岸俞,压根不是夫妻啊。
自己竟然产生幻想,逼着人家当老公。
苍天呐。
苏枝枝捂脸,赶紧从床上爬起来。
此时发现,岸俞从书房出来,他手里还举着,昨晚苏枝枝临时起意草拟的离婚协议书。
写的:房子归她,还要每个月给她巨额抚养费。
写得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岸俞都想问她,这结婚证都没有,哪里来的离婚协议书。
苏枝枝眼尖,赶紧抽走那份所谓的离婚协议书。
尴尬一笑,“那个对不住。”
“我会马上从你面前消失。咱们没有任何关系。”
急急忙忙走出几步,又折回来,“那个你能把这几天的事情忘记吗?”
她小心翼翼问。
见到他依旧冷酷的脸庞,她似乎松了口气,“也是,对你来说,无关紧要。”
苏枝枝麻溜地从他房子搬走。
之前是房东妈妈把她的物品都从隔壁搬过来了,她现在又得原路返回。
这不巧了吗?
在走廊搬运物品的时候。
正好遇到房东阿姨买了早餐过来。
“儿媳妇,我给你带了豆浆油条,可好吃了。”面对热情的房东阿姨。
苏枝枝只能说,惭愧啊。
于是不好意思挥了挥手,“房东阿姨,我不饿。”
房东阿姨一听苏枝枝改口,立马警觉,“怎么,你记忆正常了?”
苏枝枝赶紧点头,蛮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真不好意思,阿姨,我记忆突然错乱,以为自己和岸俞结婚了。”
真是愧疚到想钻地洞了,她怎么好意思还强迫人家亲亲抱抱的。
竟然还想着和他酱酱酿酿,造小孩。
甚至,还……还说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