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是她不充钱就能看的吗?
苏枝枝想趁机偷瞄几眼。
毕竟火这么大,还没见过那么刺激的。
顺便,做一次好人。
长公主也没想到,苏枝枝突如其来闯了进来。
她那几个身手好的侍卫,被苏枝枝轻轻松松扔了出去。
苏蓉没了侍卫,就是个花架子。
毫无能力可言。
苏枝枝轻轻一脚,就把她从床上踹飞。
扫了扫,司徒俞和玉衡。
都是极为出色的美男子。
一个如玉,一个如月。
真不愧是长公主,两个都要。
“皇姐,真不赖啊,想要坐享齐人之福。”
苏枝枝本想扛司徒俞走。
毕竟也是前任夫君。
可随即又看了看玉衡,见死不救也不合适吧。
索性一咬牙,一个肩膀扛一个,都扛走。
反正她力气大。
而这边的司徒俞,其实并未真正的昏迷不醒,他在苏枝枝走进门的时候,透过眼缝,瞧见了。
并且在她出现的那刹那,把袖口内的解药给藏了回去。
此时此刻,司徒俞脸颊红润,睁开眼眸,透露出春色般的勾人。
“枝枝,是你?”他声音动听悦耳,撩人心魄。
苏枝枝咯噔一下,赶紧把他扛起来,“走走走,我带你回去。”
自然,也不忘带上玉衡。
其实,玉衡压根没中药,他是装的。
目的自然是为了揭穿这个长公主的真面目。
然后留作证据,禀报女皇,顺势废了这个长公主皇储之位。
他是掐好了时间,会有人去禀报女皇的。
可苏枝枝突然出现,显然是个意外。
他还是打算装下去。
学司徒俞那样,娇柔地喊,“三公主……”
一个个的,都跟狐狸精似的。
苏枝枝咬了咬牙,把两个男人,都扛出去。
走到御花园,想把他们放下来,想喊人来。
结果司徒俞趁机把玉衡给推了出去。
他自己顺势倒在苏枝枝怀里,如以前那般,熟门熟路,掐她小蛮腰。
他真的非常熟悉苏枝枝的身体。
以至于轻轻一掐,苏枝枝就酥软下来。
声调都不自觉娇羞,“你干嘛?”
只听司徒俞扣在她耳边说道,“阿俞,难受!娘子,你帮帮我好不好?”
说着,热气全撒她脸颊上了。
苏枝枝想推,还推不开。
他跟个胶水一样。
不对,跟个热水袋一样。
就算夜色中,清风徐徐出来,也吹不散她额头的热气。
他越来越贴的紧凑。
玉衡被某人推了一把后,跌坐在草坪,随后掸了掸银白的衣衫,起身。
面容温润,去没有任何温度。
时间掐得敲到好处,他的人带着女皇急匆匆来了。
而长公主也连滚带爬出来,大喊,“皇妹!你竟然下药,试图轻薄司徒世子和玉左相,你卑鄙无耻。”
苏枝枝嘴角一抽,这还恶人先告状了?
司徒俞依旧跟失了心智一样,圈着苏枝枝腰身,在外人看来,他们暧昧旖旎。
既有药效的作用,也是他肆意为之。
女皇疾步靠近,接着宫女打的灯光。
看到这一幕,都无法用言语说明。
司徒俞竟然唇瓣轻咬苏枝枝的耳垂。
情意难掩。
国公爷也在女皇后头,看到这自家儿子,竟然会做出如此混账的举动,又是惊吓,又是脸色铁青,让下人赶紧把世子给抓回来。
玉衡此时已经恢复清醒,直接禀报女皇,“是长公主给我们下的药,三公主路过,救了我们。”
“司徒兄怕是没有防备,喝了挺多。”
国公爷也赶紧替自家儿子说话,“都是这催情药的问题。我儿也是受害者,望女皇陛下从轻发落。”
……
好好的宴席,搞得乱七八糟。
长公主被囚禁了起来。
当晚女皇陛下就气得翻白眼,都想废了这个长公主的皇储之位。
这次连国公爷都没有帮忙说话了。
本来国公爷还是向着长公主的。
见长公主这么没脑子,直接对她儿子下药,还把玉衡也加上了。
是疯了吧。
转而见到三公主,淡定从容的样子。
国公爷立马有了新的想法。
“虽然此事是不得已,但三公主毕竟占了我儿的清白,三公主,你负责吧。”
古人,亲一下都算是丢了清白。
苏枝枝满脸懵逼,这国公爷说什么鬼话。
她才是莫名其妙被咬耳朵的那个啊!
这个时候,女皇这个当妈的真给力。
她直接对上霸气侧漏的国公爷,“朕可是亲眼所见,是你儿子亲了我女儿。”
只是这吵架的姿势属实有些幼稚。
国公爷补上,“要不是你的长女下药,会有这档子事吗?姐姐混账,妹妹帮忙兜着,也合理。”
苏枝枝捂脸,敢情,我就是个无辜躺枪的。
这两个凤朝最权力滔天的两个女人。
索性撸起袖子,去御书房掰头了。
苏枝枝想着赶紧开溜。
却被司徒俞从后拉住。
转头就看到他欲语还休,月白的肌肤上,染着绯色,眼眸湿漉漉的,好像乖巧惹人怜的小狗狗。
他竟然还拿修长的手指,轻轻挠她手心,让她心痒痒的。
他是真的会!
“妻主……”他柔柔地叫唤一声,就立马呼唤起了她曾经的记忆。
想亲他了怎么办。
又软又甜的唇瓣。
苏枝枝压了压心头的燥意。
“赶紧的,叫御医来。”
“你们,赶紧的,把你们世子带走。”
苏枝枝甩开他手,直径离开。
再不走,她怕自己会失控。
真是勾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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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亲过抱过,曾经的记忆犹新,再次袭击过来。
苏枝枝回到自己寝宫,宫女早就准备好了热水。
她快速浸泡在水里想去掉身上,带有司徒俞的味道。
淡淡的冷香,却让她莫名燥热。
热水却把她浸泡得更加滚热了。
她合上眼睛,泡在池中,宫女在她肩膀上轻轻按摩揉擦。
她又缓缓睡着了。
只是身后的宫女不知何时已经散去。
他步入水中,从后轻轻搂住她。
“枝枝,御医说我无药可救,只能找女子排忧解难……”
苏枝枝猛地张开眼睛,心头一颤。
他滚烫得如热油。
本来池中的水已经开始泛冷,现在苏枝枝只觉得烫人。
“我们本来就是夫妻,我只能来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