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雪想查的人有两个,一个是当朝贤王殿下,另一个便是凤凰楼幕后的大老板。
贤王她准备自己去查,她想让秦暮风帮她查凤凰楼幕后的大老板。
在她的认识中,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凤凰楼的幕后老板给她那些特权,一定藏着目的。
经过这次牢狱之灾,她想把一切模棱两可的事情都查得明明白白,这样才好掌控。
秦暮风连问都没问就答应帮这个忙:“明日便可以开始。”
“倒没有那么急,我觉得你还是先好好陪一陪孩子们。”夏如雪笑了笑。
秦暮风反倒捏了捏她的脸:“还有好好陪你!”
“对!好好陪我!”
……
这一晚上,夏如雪和秦暮风基本上没有睡觉,聊最深远的天,做最亲密的事情。
导致太阳晒进房间了,他们还在相拥而眠。
月容在会客厅招待前来拜访的冯敬和周纯良,两人是听闻夏如雪回来了,这才迫不及待来看,茶已经喝了一壶,人还没有见到。
“冯敬哥哥,纯良哥哥,要不你们改天再来吧!娘亲毕竟在天牢关了几日,肯定没有休息好,想必今日要多睡一会儿。”月容说道。
冯敬和周纯良相互看看,觉得月容的话很有道理,但有些事情他们想让夏如雪第一时间知道,便把两个信封留给月容。
一个信封里面装的是凤凰楼幕后老板给的锦囊妙计,另一个信封中则是周纯良对制药黑作坊的调查结果。
“老师若是醒了,一定要让她看。”周纯良提醒月容。
“纯良哥哥放心,娘亲一醒来我就给娘亲。”月容回答。
周纯良和冯敬便结伴离开。
晌午,夏如雪和秦暮风先后醒来。
秦暮风先感叹了一句:“无官一身轻,这觉睡得可真香。”
“谁说不是呢?能睡到晌午,也是我俩的本事!”夏如雪说了一句。
起床洗漱完毕,月容便来找她:“娘亲,冯敬哥哥和纯良哥哥来过了,留了两个信封让你一定看。”
月容把信封递给夏如雪,夏如雪迫不及待打开。
她的学生她清楚,一定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
她看的时候,秦暮风也凑了过来,他如今是个大闲人,正好有充足的时间帮夏如雪分担。
果然是大事,正中夏如雪下怀的大事。
她把凤凰楼幕后老板的锦囊妙计递给秦暮风:“我想让你帮忙调查的就是这个人。”
秦暮风盯着锦囊妙计看了许久,觉得字迹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只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那林生呢?他又出现了你们能应付得了吗?”秦暮风问道。
“有萧远帮忙。”夏如雪看向秦暮风郑重说道,“我让你查的事情对我很重要。”
秦暮风不再说什么了,被委以重任,他觉得夏如雪是看重他的:“我一定尽快查清楚!”
两人一起吃了饭,秦暮风留在家里陪孩子,夏如雪则去了益鹤堂。
怎么对付林生?她要跟冯敬和周纯良好好商量一下。
林生敢再次出现在京城,想必背后又靠上了大树!
京城的局势真是越来越不明朗了!她虽然不想涉及朝局,但要在如此动荡的情势之下做好生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况且皇帝盯上了药品改良,又把她当成眼中钉,真伤脑经!
说不定以后还有牢狱之灾!
她正想着,所坐的马车被人拦下,车夫说道:“夫人,有人拦车。”
夏如雪有些懵,还没等她询问就有人窜上马车。
“如雪,是我!”竟然是魏恒。
“魏大人,你这是……”夏如雪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
“如雪,莲妃娘娘你还记得吗?”魏恒说明来意,“她托人带话给我,让我给她送药,说是你开的……”
原来是这件事情,夏如雪自然不会忘,只是紧急的事情太多,她还没来得及处理。
“莲妃娘娘并非生病,而是有人给她吃了改变脉象的药,让大夫诊不出她怀孕。”夏如雪直接说道。
魏恒愣住了,宫妃怀孕不是喜事吗?为何会这样?
“我不知莲妃娘娘是否知道她的身体状况,我猜想她是不知的,再过一个月就会显怀,想瞒也瞒不住,除非……”
“除非什么?”魏恒问道。
“除非下药之人还有后手!”夏如雪看向魏恒,“当务之急是让莲妃娘娘知道这件事情。”
夏如雪其实没有敢往更深层次去想这个问题,皇帝自然不会这么做!
那么除了皇帝还有谁呢?
还有很大的一种可能,莲妃怀的这个孩子并非皇帝的。
不光夏如雪这么想,魏恒也这么想了,他瞬间就冷汗连连。
“魏大人,此事不宜宣扬,如需我帮忙,我一定会尽力!”夏如雪这句承诺很实在。
魏恒点了点头:“如雪,那我先走了,谢谢!”
魏恒匆匆下马车离开,夏如雪知道他那句谢是谢她没有当众揭穿莲妃怀孕的事情。
夏如雪笑了笑,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魏恒那般帮她,关键时候她自然也会伸出援手。
“夫人,是继续去益鹤堂吗?”车夫见人走了便询问。
“对!继续去益鹤堂!”夏如雪回答。
马车缓缓行动起来,夏如雪靠在座位上,深深呼出一口气。
她有些忙不过来,真希望文修竹早点回京城,那样生意上的事情她就不用烦心了。
随即又想到文氏兄妹的任务,已经接近尾声,可要真正完成势必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夏如雪说了一句。
芸娘终于见到了安王,还在上次见面的茶楼里。
安王刚回京城,身上的衣服还没有换,有些风尘仆仆。
但他脸上是有笑意的,有些像青涩的愣头青莽莽撞撞。
“芸娘,你是不是想明白了?答应嫁入王府?”安王直接问道。
芸娘见他还是有些害怕:“我…我想让你陪我演一出戏。”
“演戏?本王又不是戏子?”安王剑眉紧蹙。
“不会太麻烦的,只需浪费你一会会时间。”芸娘鼓足勇气看向他,冲他比划了一个手指,“最多一……一个时辰……”
她模样看起来可怜楚楚,安王很纠结:“你到底要本王陪你演什么?”
“我…我想让你在我相公面前把之前对我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可…可以吗?”芸娘说。
安王不知道她为何会有这样的要求,他若那么做了,林越岂不得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