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番的上下打量,姬远山和肖燕山怎么看连大嘴也不像是个当特种兵的主。更别说他们这个比特种兵还要特种的组织了。
而且肖燕山一问他就更泄气了,肖燕山问连大嘴,愿不愿当兵。连大嘴的回答让肖,姬二人真是哭笑不得。他说为什么要当兵,当兵有什么用,当兵能让他整天玩游戏他就当。给二位领导弄的,直用眼睛偷瞄旁边坐着的刘主任。这刘主任就像没看见一样,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就没当回事。
最后还是姬远山比较善于处理这样的问题,他正了正身子对连大嘴说:
“连好运同学,我今天代表组织在和你谈话,请你正视问你的问题,不许打哈哈”。
没想到连大嘴就像故意的一样,直接说:
“组织是什么,不懂,我就懂...”。
然后就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串听不懂的类似于代码一类的东西。虽说不懂,可肖,姬二人还是意识到,面前的这个小伙子绝对不是一般人。最后遂决定,将于小北和连大嘴,一并招入组里,严加训练,这才有了后来的他们俩。
小北的性格几乎没有变,只是更成熟了。连好运就不一样了,这小子进到队里以后,不但再也不像之前那么傻哈哈的了。反而更加外向了,也因为这个才有了后来的连大嘴。
这两个小子还算没有令人失望,半个小时左右,已经在那座佛像的根部挖出了一条一米宽五米长大约有一米深的沟槽。这种速度这种工作量,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估计得小半天的时间,毕竟两个人经受过特殊的训练,体能上不知道要优于一般人多少倍。
连着两天的心惊胆战加上身体的疲惫,连大嘴忽然往后一坐,扔掉了手里的铁锹,仰面朝天的躺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嘴里还边唠叨着:
“哎呀,我的姥姥,累死小爷我了”。
这时小北也抬起身来,直了直腰转回头来对风无垣说:
“我说小哥,似乎效果并不是很明显,一点动静都没有”。
此时的风无垣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他们挖好的沟槽上,而是一直背对着几个人,抬头看着天空中不断变幻的云,那些云看起来就好像是被安上了轮子一样,变化速度极快,而且很快就聚集到了一起,煞有要来一场暴风雨的势头。
面色凝重,听到小北喊自己,风无垣的眉毛先是微微动了一下,然后马上扭过头来急匆匆的对几个人说:
“时间来不及了,钻进去”。
包括姬远山在内,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哥有这样的表情,他们已经习惯了平时他那一副阴着的脸,没有笑容也没有其他的什么表情,好像身边的事对于他来说没有一点关系一样。风无垣的话音刚落,刚才还以为是要来一场暴风雨的天气,竟然开始刮起风来,也就是十几秒的时间,风速已经加快了几倍。这要是放在其他的地方,没准今天下的还真就是一场大暴雨了。可无奈这个地方是罗布泊,气候干旱,暴风雨就只能以大风的形式出现了。
风无垣的话一出口,再加上他那种表情,几个人全都紧张起来了,因为包括不久前经历的那场龙卷风集团袭击,小哥都没有流露出任何紧张感,可想而知,这次他真的有些紧张了。
小北第一个转身跳进了刚才挖好的那条沟内,蹲在里边,把脑袋埋在土里。然后就是风无垣,姬远山,最后一个是连大嘴。这小子由于体型过于肥胖,肚子过于膨胀,弯腰的时候过于费劲,以至于,呼吸都困难了。他心想,要是知道这条沟最后是用来装自己的,真该再往深挖一点。
风沙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张着血盆大口,四处哀嚎着席卷了过来。他们几个在里边猫着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靠声音来分辨外面的情况。其实他们还不知道,外面又一次聚集起了数条龙卷风,怒吼着将沙子全部都倒灌进了那条被龙卷风挖开的长长的沟壑里,埋在了他们的身上。越来越多,以至于最后,整条沟壑又一次被完全的掩埋在了地下,风平浪静之后,地面上又一次艳阳高照,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下可苦了那几个被埋在下面的人了,就在沙子不断的压在几个人的身上的时候,除了风无垣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外。包括姬远山在内的,姬,于,连,三人心里全都打起鼓来。他们心想,这样一来不就直接给活埋了吗,入口都没找到,就直接给安归王殉葬了,有点太不划算了。
可无奈,越来越多的沙子压在了自己的身上,速度之快,他们根本来不及思考就已经因为缺氧,失去了知觉。
等小北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呈现在眼前的场景还是把他吓了一跳。因为就在他模模糊糊睁开眼睛的瞬间,他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石头做成的床上,而且周围昏昏暗暗的,说不清楚是有光还是没有光。小北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又用力的抬了两下头,光线还是朦朦胧胧的没有什么改变,而且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在什么样的一个位置,只是感觉身体下的石头床非常硬。
小北抬起头来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朝周围看了看,可微弱的光线下没有任何东西的痕迹,也不知道连大嘴和姬远山等人去了哪里。
“大嘴啊,大嘴”小北躺在床上用微弱的声音喊道。
小北的声音很快的消失在了黑暗中,而且长而远的回声也间接的说明,他所处的位置,空间很大,很旷,但是又没有空气流通的感觉,说明这里应该没有与外界连通的出口。
小北喊了两声后,没有任何回应,心里忽然升腾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慢慢的用手拄着石头床坐了起来,感觉头晕晕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他用手使劲的摁了摁自己的太阳穴,感觉涨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