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初下巴垫在他袒露的胸口处,说话时轻轻摩擦着那块皮肤。
“其实.....我酒量.....还算不错,我可以替你....”
“初初。”时俞截住她的话,垂下眼,凝视着她,“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
温宴初有些迷茫,伸着脖子环顾了一圈。
也没听见有什么声音啊。
时俞低头,手指戳了戳自己的心脏位置。
“咔嚓一声......碎了....”
“.......”
温宴初捂着脸,无奈的笑出声,“时俞!”
这个男人最多三岁!
时俞搂着她的腰,薄唇蹭着她的耳廓,“快点,亲我一下,帮它修复。”
她被缠的没法,只能搂着男人脖颈,将自己的红唇印了上去。
时俞舔了下被啄过的唇,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不行,不够。”
他低头又指了指胸口,“你还是直接亲这里吧。”
温宴初看着索吻中的男人,才不上他的当,转身就要往回走。
时俞又缠了上来,放低姿态,搂着她的腰身轻轻晃着,“那我亲你一下行不行?”
说着他在她小酒窝的地方啄了下,下一秒小酒窝瞬间浮现。
她拍了拍时俞的手,“跟你说正事呢,我真的能替你挡酒,而且我本来就是你的温特助啊。”
时俞低声笑着,“初初,你是嫁了一位老公,不是娶了一位老婆。”
温宴初回头看他。
时俞指腹轻轻拂过她的脸颊,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不管你是我的温特助,还是我的老婆,这些事情都是男人该做的。”
温宴初垂下眼,“可是.....”
时俞又补充道,“你要是真的担心,那我们就再带一个人。”
“再带一个?”她拧着眉,疑惑道,“带谁啊?”
“何暮。”
“........”
——
两天后
时家别墅。
秦芸看着手上的宣纸,上面用繁体字写着时俞和温宴初的名字以及生辰八字,下面写着算好的日子。
她抬起头,看着披头散发的时言,长叹了口气。
时言强行睁开双眼,有气无力的走到了沙发前,哑着嗓子喊她,“妈~我昨天熬夜赶稿。”
秦芸站起身子,脸上扬着笑脸,抬起手,手腕上的镯子叮叮当当。
在时言的小脸上啪啪啪轻轻拍了三下,问她,“清醒没,快点把这个给你哥和你嫂子送去。”
时言:......
时言一脸哀愁,朝着沙发自由落体,咚的一声砸在了上面没了动静。
秦芸看着抱着抱枕转头继续要睡的时言,连忙走上前又将她扶了起来。
“乖,听话,主要是妈去不合适。”
时言哭丧着脸,“到底有什么不合适的嘛!我一黄花大闺女才不合适呢!”
两人恩爱夫妻,她一个单身汉。
难道不应该保护一下她这个单身狗吗!
最后, 时言被秦女士磨得没了办法,只能上楼洗漱,随便扯下一身衣服就往身上套,临出门前还给李曦打了个电话。
不到二十分钟,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别墅门口。
李曦穿着黑色衬衫和西装裤,从车里走了下来,摘下了脸上眼镜,很自觉将手中的奶茶杯递到了时言面前。
时言看了一眼,伸手接过。
李曦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上上下下看了个遍,心疼道。
“我的小公主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谁惹我们小公主生气了,我替你收拾她。”
时言咬着吸管,嘬了一口奶茶,浆果在口中爆汁。
嘟嘟囔囔,“秦女士。”
李曦看着自觉上了副驾驶的时言,抬手拍了自己一巴掌。
未来丈母娘,惹不起惹不起!
黑色的车子缓缓启动。
李曦单手打着方向盘,问她,“怎么想起今天去找你哥了?”
时言将秦女士给她的单子叠好放到了包包里,抽空回他的话。
“帮秦女士送个东西过去,正好我想让我嫂子帮我个忙。”
李曦拧着眉,“什么忙啊?”
他就在跟前,怎么不找他帮忙。
时言叼着吸管,脑海中浮现了温宴初完美的身材,笑盈盈道,“让我嫂子当我模特。”
她说完,转过头,眼睛亮了起来,“最近我们工作室出了一批新货,我打算让我嫂子当我御用模特。”
李曦嗤笑一声,臭着一张脸,语气幽怨,活像是要不到糖吃的小孩。
“你怎么不让我穿上,是我的胸肌不够大,还是臀肌不够翘,我的脸......”他说道一半回头看了一眼时言,声音越来越小,“不就是比你哥哥差那么一点。”
时言翻了个白眼,一本正经的跟他讲道理,“李曦!我的工作室只出女装,你一个大男人穿上算怎么回事!”
李曦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成功将她理好的长发揉乱。
“你不懂,这叫商机!”
“?”
李曦越说越上瘾,“你想啊,谁家卖女装的找男模特?”
“?”
“你看你找女模特,穿上之后是为了女人看的。”
“.......”这不是废话吗
李曦强力脱销自己中,“我穿上就不一样了,我穿上之后会吸引来男人,帮自己的女朋友买衣服。”
离离原上谱,
越说越离谱!
时言瞪着他,一字一句,“我们女人是为了自己而美,又不是为了男人而美,凭什么你们买什么就穿什么。”
她说完,看着李曦正好将车子停稳,推开车门提着包包下了车。
完,
又把大小姐惹生气了。
李曦叹了口气,拿起时言没喝完的奶茶吸了一口。
要不.....他也学学时俞色.....诱.....
但是……
怎么色?
怎么诱啊?
—
连着两天,温宴初跟时俞在家不分昼夜的缠绵。
时俞脸上的伤倒是好的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上班的时候,脖子上的那些痕迹能不能消。
温宴初蹲在床头柜前,双手托腮,盯着面前打开的抽屉,原本存放着小盒子的抽屉,此刻就只剩下了一盒。
她叹了口气,将头埋在臂弯中。
只觉得自己的后腰一阵阵的发酸,两腿发软。
这个不懂节制的男人!
温宴初抬起头,看着坐在床沿上不发一言的男人,好奇道,“时俞,你在做什么?”
时俞头也不抬,回复她,“再买健身用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