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初抬手将他碍事的俊脸推到了一旁,低着头,不敢看他。
“时俞,你以后少喝一点茶好不好?”
时俞扬眉,有些不解,“嗯?”
温宴初手指在他婚戒上戳了两下,“你现在说话都带着一股子茶味!”
这么正经的一张脸。
怎么说起话来不对味啊。
时俞抬手覆在眉眼上,仰头靠在车座上,成功被小姑娘的话给气笑。
茶吗?
能索吻成功不就好了。
时俞凑上前,快速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眨着眼睛,认真道。
“我只是想证明一下,我没喝茶。”
“......”
温宴初利索的从他身上翻了下去,捡起地上的盲盒袋子,激动的拿给他看。
她可没忘,这个男人还惦记她那套盲盒的事情。
她献宝一样的拿出了那枚异色的隐藏款,举在自己眼前,眯着眼睛纵着鼻子,做了个跟摆件一模一样的表情。
眨着一双星星眼,努力推销中,“怎么样,可爱吧,这套送你好不好?”
时俞视线落在她脸颊上,自从转移到了那张红唇上。
看起来十分的诱人。
可口。
他......真的会.....忍不住。
温宴初低着头打算去拆第二个盲盒,手中的袋子被人拎走。
她的视线追随着袋子看去。
时俞眼底欲望又起,抿着唇深吸了一口气,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了一番。
车厢内,小姑娘身上的香气格外的浓郁。
勾人心魄。
明明他们用的是一款沐浴露,为什么他老婆格外的好闻。
时俞就连呼吸都有些微喘。
问她,“初初,盲盒都给你好不好?”
“嗯?”
温宴初看着他眼底不自然的红,有些不放心,“时俞你是不是太累了,那我们额.....”
时俞大手揽着她的腰身,将她重新抱回到了腿上。
白色的裙摆垂落在两侧。
裙摆下,她的腿跟男人西装裤紧密贴合在一起。
隔着一层布料,明显感觉温度越来越热。
就连她都有些呼吸不畅。
“时俞......”
小姑娘的声音染上了一层娇羞。
时俞手掌托着她的脸颊,手指在她耳廓轻轻摩擦。
声音又低又哑,在车厢内让人忍不住无限遐想。
“把你给我好不好?”
温宴初抬起头,因为激动眼尾有些红。
过了片刻,她的脸颊在他手掌上轻轻蹭了一下,瓮声瓮气。
“我们两个......已经结婚了.....”
时俞沉着气,“所以...”
“本来就是你的。”
温宴初脸颊越来越烫,语速十分快,生怕被男人听清楚说了什么。
片刻,寂静的车厢内响起一声‘咔哒’。
温宴初微扬着脖子,眼神越发涣散。
时俞的唇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
水滴拉链被人轻轻拽住,顺着迷人的脊柱线往下滑,最后卡住不动了。
温宴初咬着红唇,迷茫的看着男人停下了动作。
红着脸颊看他,“怎.....么了?”
怎么停在这里了。
时俞拧着眉,透过外面指示牌的灯光,他还是看清楚了温宴初的肩膀。
红红的一片。
被江望攥的。
时俞微仰着头,问她,“疼吗?”
温宴初偏头看了一眼,缩了缩脖子,“不疼。”
长裙滑落腰间,露出了白皙的手腕。
同样被攥红了。
时俞眼底越来越沉。
低头看了两秒,似是在思索。
果断抓起她的手腕,抬眸看她,“忍一下好不好?”
“嗯?”
在温宴初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她的手腕落下一块殷红的吻痕。
“盖住了。”
“......”
温宴初将头埋在他肩上,娇羞的拍着他赤裸的肩膀。
声音闷闷的,似是在撒娇。
“时俞!明天37度!我想穿半袖去上班!”
时俞在她肩膀又落下几个吻痕。
红唇轻蹭着她耳廓,“老婆,有粉底液,挺好用的。”
“.......”
“我不要,在你身上都脱妆了!”
一点都不持久。
这款她以后再也不买了!
避雷!
时俞扬着脖子,汗珠顺着他脸颊一路向下,最后啪嗒一声,滴落在了锁骨上。
微喘的哄她,“那......明天公司的空调开到最大好不好?”
“冷到让人穿长袖的地步行不行?”
温宴初手臂懒散的挂在他脖颈上,问道,“你上次问我,我们之间的距离是多少,到底是什么意思?”
时俞低头轻笑出声,随后覆到她耳廓旁,声音撩人。
“老婆你说,现在我们的距离是多少?”
“......”
反应过来的温宴初娇羞的埋在他肩侧。
“时俞!你坏死了!”
时俞扬眉,“我只是帮你纠正错误答案而已。”
“我们之间的距离.....是负数。”
“负多少,只能初初自己算。”
她算是看出来了。
这个男人坏透了!
温宴初搂着她脖颈上的手忍不住收紧。
指腹用力到发白。
时俞将她的手臂从自己的脖颈上取下,看着她自己胳膊上咬出了一圈牙印。
用力到已经透着红。
他对上小姑娘委屈的眼神,“怎么还有咬自己的习惯?”
纤长的脖颈弯着迷人的曲线,生理眼泪从眼眶滑出,落到了耳廓旁。
时俞见她忍的太辛苦,将自己的胳膊送上去。
被刺激到的小姑娘,就像是找到了浮萍,直接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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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俞将温宴初送家时已经很晚了。
小姑娘今天累坏了,收拾完,迫不及待的搂着他的腰身躺在床上。
不到两分钟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时俞目光眷恋的看了一会儿,最后不舍的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这才缓缓起身。
从柜子里翻出退休的抱枕,往她怀里一塞。
蹲在床沿,看着她的睡颜。
“老婆,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时俞起身,床垫被他手掌摁着陷下去了一些,又在她戴着婚戒的手上落下一吻。
睡梦中的温宴初大概是有些痒,轻声呢喃了一声。
他俯身凑近,侧耳听着小姑娘的话。
“时俞......抱抱......”
透过阳台玻璃落进来的月光将男人的身影拉的很长。
时俞去衣帽间换了一身衣服,穿上了黑色衬衫和长裤。
面无表情的站在镜子前系着衬衫扣子,领口两粒没有扣上。
袖口挽至肘腕。
那枚褐色的牙印异常明显。
他退出衣帽间,走出卧室轻轻掩上门,去了一趟书房。
停放在书房的小ai眨着空心大眼睛,出声提示。
“爸比,已经夜里十一点喽,要睡觉了。”
时俞翻出小铁盒,两指捏出发圈,眼底晦暗不明。
最后发圈被他紧紧攥在手中,水晶吊坠的棱角搁在手心,就连手背上的青色血管用力到凸起。
眼皮微掀看向小ai,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沉冷。
“我要帮妈咪找回一些公道。”
他说完,单手插在口袋,经过小ai时拍了拍它圆滚滚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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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在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