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章过程在老地方)
时俞一觉睡醒,身边的位置空了,他慌张的撑起上半身,真丝被子缓缓滑落。
原本白皙的胸膛此刻斑斑驳驳。
不远处的阳台玻璃门推到了一侧,米白色的薄纱窗帘被夜风吹在半空。
温宴初只穿着一件男士衬衫,肥肥大大刚好盖在大腿根。
露出的两条纤细的小腿挂着零星的暧昧痕迹。
她双手托腮放在栏杆上,视线落在远处灯红酒绿的大街上,一时间思绪放空。
突然她后背贴到男人滚烫的胸膛上,紧接着肩膀上被罩上了一层薄单。
时俞站在她身后,将人裹在自己怀中。
下巴垫在她肩窝处,红唇贴在她的脖颈上来回摩擦。
问她,“什么时候醒的?饿不饿?”
温宴初脸上挂着明艳的笑,偏头对上男人灼热的视线,红着脸颊摇了摇头。
“不饿。”
时俞将人搂的更紧了,他微合着眼睛,“好,辛苦老婆陪我倒时差了。”
一提到倒时差,想到两个人上午在屋子里胡作非为,一时间红了脸颊。
她抬手覆在男人手背上,轻声唤他,“时俞。”
“嗯。”男人回应了她一声,还在她脸颊上轻啄了一下。
温宴初痒的笑了起来,脸上挂着两个小酒窝。
突然她垂下头,情绪低落下来,眨了下眼睛,“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时俞睁开黑眸,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什么事情?”
温宴初在他怀里转了个方向,抿着红唇,一副 像是犯了错误 的样子。
时俞蹙眉,“怎么了?想说什么?”
温宴初红着眼眶,“时俞,你保存了十年的头绳.....其实是江望给我的。”
她看见头绳的那一刻,她心里很酸涩。
当时她扎着一条马尾,江望却嫌弃她后面的马尾总是会蹭到他胳膊。
教她做题时会、坐她旁边吃饭时也会。
又痒又烦。
索性江望从林雅房间找了这么一条挂着水晶的头绳,随意的往她桌子上一丢。
‘以后扎成丸子头,女生就是麻烦。’
温宴初妈妈教导过她,借住人家里,别太麻烦人家。
她只能听话,乖乖照着江望的话做。
可是头绳她戴了没两天就丢了,为此江望还跟她吵了一架。
时俞听完,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头看她,“所以你当初为什么不喜欢我?”
温宴初瞳孔晃动,鼓着脸颊,“我哪敢.....”
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你在学校那么出名.....多少女生惦记你....”
她也确实觉得时俞旁边应该站一位跟他一样,完美匹配、契合的女生。
无论长相、家室、还是学历。
温宴初扬着头,眼波流转,“当初主席台上跟你一起演讲的女孩就不错。”
长相貌美,成绩名列前茅。
她也觉得两个人站在一起,养眼、般配。
时俞脑袋埋在她肩侧,轻声呢喃,“我只要你。”
“你站我旁边最般配。”
夜色浓郁,下过雨的风有些凉。
时俞拥着她,胸膛传出震感,“冷了吗?”
两个人的身子裹在单子下面,温宴初双手环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摇了摇。
时俞仰起头,思绪渐渐飘远,“初初,有时候我后悔离开这十年。”
温宴初眨着大眼睛扬着脖子看他,可惜这个角度只能看见男人坚毅的下巴。
时俞适时低头,和她对视,“如果我没离开,一定会帮你成就更好的自己。”
温宴初没说话,有些迷茫。
时俞浅笑,眉眼明亮。
如果他不说,小姑娘永远都不会知道,当初他为了她报考了一个普通的一本大学,甚至他为此跑了一趟那个学校,观察过四周的情况。
温宴初学习一般,但是在他的帮助下,三年后有望考上那一所,如果考不上,旁边的有个不错的二本,他也做过调研。
两个学校之间的距离不过一公里,走过去不过十分钟。
当不成她同所大学的学长,临校的也行。
到时候他大四,学习没她那么紧张,陪她上课,给她补习。
甚至他还在旁边看过公寓,环境挺好地段也不错,如果进行顺利,他毕业之后可以住在那里,也方便照顾她。
温宴初听完时俞的畅想,眼睛越睁越大,难以置信。
“时俞....你.....”
时俞将脸埋在她的肩侧,“可是有时候我又觉得离开这十年也还好,最起码我有实力自己宠你。”
如果他没走必然会去他爸的公司,可是现在他不止可以让小姑娘当他的特助,股份全转给她都行。
温宴初红了眼眶,“你当初为什么没有说?”
时俞垂着眼,语气无奈,“江望说你是她的未婚妻,你又天天跟在他身后跑。”
他说完抬手指了指她胸口的位置,“这里还有他吗?”
温宴初抿唇浅笑,摇了摇头。
时俞低头额头与她相抵,声音放缓,“那......这里是我了吗?”
温宴初羞涩的点了点头,然后将手中一直攥着的卡伸了出来。
时俞黑眸微沉,凝眉不解。
温宴初低着头支支吾吾,“我不知道公司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这是妈给我的聘礼,我看过有六百多万,你拿去用唔。”
时俞低头堵住了她的红唇,过了一会儿才离开。
“初初,以后要学会保护好自己,不用你付出全部,要留几分警惕心。”
温宴初似懂非懂,“对你也一样?”
时俞垂眸点头,“对我也一样,但是不用怀疑,我对你是百分百的真心,我只是让你留给自己一个安全区。”
“你在我身边,就是对我最大的鼓舞。”
更何况她现在身心都属于他了。
时俞眼底的欲望再起,声音暗哑,“自己拽着单子。”
“嗯?”
温宴初刚抓住单子。
单子下男人迫不及待的抬起她一条腿。
温宴初吓坏了,大眼睛到处乱晃,嗔怒道,“时俞!这是阳台!”
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他这么坏。
时俞吻着她脸颊,诱哄,“楼上楼下没住人,远处没有高楼,再者说阳台有围墙,看不见。”
温宴初咬着红唇,不敢看他,只能扬着脖颈不敢出声。
过了一会儿,时俞见她忍得太辛苦,便将人抱回到了屋子里,轻轻放到了床边的绒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