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惜知再次看向宇文弃。
在里,对比男女主的身世,宇文弃的身份也是不遑多让。
宇文弃是当今圣上的弟弟,也就是男主的小叔,当年宇文王朝内忧外患,皇上宇文拓为了护住江山,与邻国晋国接亲。
娶的正是宇文弃的母亲,宇文弃的母亲柳南枝是当年晋国最美丽的女子,她的名字连邻国的百姓都听说过。
可惜她是邻国的公主,而且当年宇文拓也需要借用朝中元老的势力来巩固自己的地位。所以柳南枝到底也只是个贵妃。
这个柳南枝曾经在世的时候可谓是风靡一时,当年大街小巷都能听到关于柳南枝的事情。
当年坊间流传柳南枝是“妖妃” 圣上曾一度被她迷了眼,不过后来不知为何,据说柳南枝被圣上给冷落了,最后郁郁而终。但在她死后不久,皇后也突然暴毙而死。
据宫里的出来的老人说,在柳南枝死后,圣上便让人封了柳贵妃曾住过的地方,更不能在圣上跟前提她的名字。
有人说是圣上回过神来,气愤柳贵妃,也有人说是皇上放不下柳贵妃。各种说辞,最后都不得而知。
直到柳南枝死后,她才从柳妃升到柳贵妃的嫔位。也是以柳贵妃的身份下葬的。这些谣言也随之淡去。
宇文弃感受到了旁边女子的打量,本以为她看一会也就行了。
“…………”可她却一直盯着他看。宇文弃坚持不了她的眼神,转过身来与她对视。
夏惜知对上了宇文弃的眼睛,他的眼睛平静无波,但她看到了他微微皱褶地眉头,估计是被她给看生气了。
“…………”惹不起躲得起,夏惜知朝着宇文弃讨好地笑了笑,准备将头缩回去,眼睛却瞥到了宇文弃手上的簪子。
虽然他是大反派她得罪不起,能避开就避开,但那个簪子是二哥送给她的,再怎么说,也不能就这么给别人啊!
“把我的簪子还给我”夏惜知看着宇文弃,因为对他的身份还是有些惧怕,所以声音听着也有些生硬。
“本王凭什么听你的”宇文弃瞥了一眼夏惜知,随手把簪子放入自己的怀里。
“…………”
“凭那根簪子是她的行不行啊”夏惜知在内心嘀咕道顺便翻了个白眼,“二哥,这你可就不能怪我了,我已经努力过了^=^”
“阿秋”另一辆马车里的二哥打了个喷嚏。“最近衣服穿少了?也对,这天气也快要转凉了吧”顺手把自己的衣服裹紧了点。
黑衣侍卫起身在宇文弃耳边说了什么,宇文弃抬脚向灰色衣服那人的方向走去。
“好大的胆子啊,敢背叛我,还敢替别人打探我府中的情报,嗯?”宇文弃平静看向被压在地上的男人。
但那灰色衣服的人却心惊,他毕竟跟过宇文弃一段时间,多多少少了解宇文弃的习惯,越是生气的时候,语气越平静。
“什么背叛,我呸,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你个变态,有种你就杀了我,我不怕你……”灰衣男人看宇文弃没什么反应就越骂越起劲,给自己壮胆,好像这样就能显得他不怕。
身旁的侍卫却奇怪地看了一眼宇文弃,按照平时,主子早就手起刀落了,那里还能让他在这里骂人啊!
夏母这时拍了拍夏惜知的肩膀,夏惜知也趁机将头给缩了回来。
“知知,宇文弃那人还是少接触的为好,他那种人,捉摸不透,性格也是阴晴不定,以后看到他避着点知道吗?”
夏父看着自己女儿那张漂亮的脸蛋,在看看那懵懂无知的眼睛,为自己女儿的未来犯愁。
自己女儿那么单纯,什么也不懂,这万一不小心得罪了人,别人也还好说,要是得罪了那宇文弃,他可不是好惹的。
且不说给不给他的面子,他连皇上的面子有时也是不看在眼里的。想到这里看向夏惜知的眼神越发地慎重。
“是啊,知知,你爹说的总归是为了你好”夏母摸了摸夏惜知的头发,符合地说到。
“……知道了,爹,娘,我以后会注意的”夏惜知也学者夏父那慎重的模样朝着夏父夏母点着头。
“家主,路现在已经通了,我们即可启程。”前面赶马车的车夫说到。
“好,启程吧”
此时的另一边,宇文弃用余光看到夏惜知把小脑袋缩了回去,拿起旁边侍卫的剑,手起刀落一剑将灰衣男子刺死。
“聒噪”宇文弃冷冷地撇了一眼地上倒在血破中的男子。
“处理干净”宇文弃拿着旁边侍卫递过来的干净帕子擦拭着刚刚被血溅到的手,眼神却看向了远处的马车上。
回想起自己刚刚的举动,心里莫名地产生出一股躁意,自己居然会害怕那个女人看到自己的样子感到害怕。
所以一直忍到现在才将那人处理掉,心里越想越烦躁,最后把帕子丢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