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现在就想回屋睡觉,他实在太累了。
一次次的输出,让他疲惫不堪,现在就是一阵风都能将他吹倒了。
对于阎埠贵的询问,他十分不耐烦。
“爸,我今天太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行吗?”
说着,推开阎埠贵直接进了屋里,倒床就睡。
这给阎埠贵气得,他一个文化人,怎么就教出这么一个目无尊长的东西来。
还上手推他,这个忤逆子,这是要翻天啊?
想着就要进屋找阎解成算账。
一边的张瑞华也看不下去了,这解成今天怎么了。
怎么能对自己老子动手呢!这也太不孝顺了,这以后还能指着他给养老吗?
可看孩子这样,是真累了。
作为当妈的,又心有不忍去说他。
张瑞华过去拉住阎埠贵。“老阎,孩子不说了吗?有事明天说,我看咱们就等他明天醒了再说。”
“得了,你就别生气了,你跟孩子较什么真呀!”说着拉住阎埠贵,回了自己的房间。
阎解成躺在床上,进入了深度睡眠。
可能今天太高兴了。白天的回忆,让他带到了晚上的梦乡。
梦里,鲁巧芸身穿一个肚兜,皮肤白皙紧致,好像刚满月的孩子。
鲁巧芸,红色的肚兜是那么耀眼。
看得阎解成,都流哈喇子了。
跟他一个屋里住弟弟,阎解旷,看着这个哥哥,跟个傻子似的。
睡着觉,流哈喇子不说,还喃喃自语,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巧芸,巧芸的。
阎解旷摇着脑袋。“这老大是没救了,成傻子了。”
梦里阎解成跟鲁巧芸,没羞没臊的过上日子了。
每天不是大鱼大肉,就是温香暖玉的大床。
美艳场景一场接着一场。
突然,梦境变换,鲁巧芸让一个富家子弟给抢走了。
这给阎解成急得,大喊着巧芸不要离开我。
床边,阎解旷让这个老大闹得实在睡不着觉,只好去把阎埠贵找了过来。
阎埠贵两口子看着床上阎解成在哪,两只手瞎比划着,嘴里还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不一会阎解成,眼泪顺着眼角下来了。
“解成,解成醒醒,醒醒解成。”
可不管怎么喊,阎解成就是不醒。
这可给两口子急坏了。
“老阎,你说这解成不是,让什么东西给迷住了吧!”
“瞎说什么呢!现在可是新社会,别老说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
“咱们家是知识分子,你不能跟个乡野村妇一样,相信那些东西。”
“那你说,这解成是怎么了?怎么喊不醒呐?”
“你别急,我想想,你让我想想。”
阎埠贵想了一会,阎解成喊的声音更大了。
梦里,阎解成带着鲁巧芸私奔了。
两个人,跑到一条大河跟前。
鲁巧芸为了不连累,阎解成,选择了跳河。
这给阎解成急得,眼看鲁巧芸消失在河里。
阎埠贵想了一个主意,他让阎解旷去端一盆水过来。
等水端回来,阎埠贵拿脸盆,对着阎解成泼了过去。
梦里阎解成正着急呢!就让后边的人给追上。
公子羽一看,鲁巧芸跳河了。
让人把阎解成也扔河里去。
阎解成掉进河里的一瞬间。
一下子,就给阎解成给激醒了。
阎解成睁开眼睛,先擦了擦脸上的水。
“我没死,巧芸呢!我的巧芸呢!”
“什么巧芸,你小子睡糊涂了吧!做梦娶媳妇呢!”
床边,张瑞华看着心疼。坐到床边拿手摸着儿子的脸。“解成,你跟妈说,那个巧芸是谁呀!你想成这样。”
“是啊!解成你跟你妈说说,那个巧芸是谁啊!是哪家的姑娘呀!”
阎埠贵也催促着阎解成。
阎解成一听自己这点事露馅了。
立马不好意思起来。
“爸,妈,那个于莉,我不想娶她当媳妇。我相中一个姑娘,长得可好看了。叫鲁巧芸。就住前门大街。”
“家里就她一个人住,我跟她是一见钟情。爸,你找人帮我去提亲怎么样?”
“儿子,那个鲁巧芸,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还有她家里情况你了解吗?”
阎埠贵这么一问,阎解成到不好意思起来。
本想着实话实说,但又一想要是他爸妈知道,自己跟鲁巧芸做了那个事。
弄不好,他爸妈会看轻鲁巧芸,认为她是不检点的女人
阎解成不说话了,也不知道怎么说。
这给阎埠贵急得。“解成,你倒是说句话呀!这给我急得。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出来呀!”
阎解成见阎埠贵这样,也只能编瞎话,先把他们糊弄过去。
“爸,我是今天才认识鲁巧芸的。我和你说,那姑娘长得别提多好看了。”
“你先等会,你今天才认识的人家。”
“哦!我想起来了,人家于莉哭着回家,说你小子跟个姑娘走了,听她这么说,我还不信,闹了半天,人家于莉说得是真的呀!”
“解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呀!”
“你怎么这么不靠谱呢!你今天跟人家于莉相亲,反倒把人家姑娘,给扔半道上了,扭头跟别的女人走了,有你这么办事的吗?”
“爸,我不要那个柴火妞,于莉压根跟人家鲁巧芸没法比。”
“你是没见着,那姑娘多好看。”
“你得了吧!长得好看当饭吃啊!还得是会过日子的女人靠谱。再说于莉也挺好看的呀!人家过几天就上班了,到时候你们两口子就是双职工家庭,这多让人家羡慕呀!”
“于莉好看,我也不娶他,要娶你娶去,反正我不要。”
“你个混蛋,你说什么呢你?我看你真是吃几天饱饭,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我告诉你,那个鲁巧芸,我不同意,我就相中于莉了,明天你跟着我去于家,跟人家于莉好好说说。”
“我不去,我就要巧芸,我告诉你吧!我要是娶不了巧芸,我这辈子就不结婚,你也别想着抱孙子。”
“嘿!你个混蛋玩意,我看你真是欠打了,你是不是从小到大,没挨过你爹我的揍呀!我看你是皮痒了,我等着,今天我就收拾收拾你。”
阎埠贵说着,就在屋里找东西,要揍阎解成。
张瑞华看不下去了。“老阎,你要干什么,我可跟你说,你今天要敢打儿子,我跟你没完。”
“不就是不娶于莉吗?,于莉再好儿子不喜欢,再说了,儿子都有喜欢的人了,你拦着干什么。还要打人,我看你进监狱,没把你教育好,反倒长能耐了。”
阎埠贵让张瑞华说得,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
他现在就烦别人,说他那点光荣历史。
张瑞华看他消停了,扭头看向阎解成。
“解成,你跟妈说说,那个叫鲁巧芸的姑娘!”
这一下,阎解成算是找到组织了。
有他妈给他撑腰,他还怕什么。
“妈,鲁巧芸也是个苦命的姑娘。”
“巧芸都跟我说了,她从小父母双亡,在舅舅家里长大的。”
“解放后,舅舅因为是国民党军官,跑到湾湾去了。”
“京城就留巧芸一个人生活。”
“平时给人做点衣服什么的,贴补家用。”
阎解成说得都是,鲁巧芸编的故事。
他一说完,张瑞华直皱眉头。
“解成,不是当妈的嫌弃人家姑娘。她这成分不好啊!”
“你说,咱们家,你爸进过监狱,这本身,成分就出了问题。你在娶个国民党的家属,那咱们家,可没翻身之日了。这以后,咱们家不得人人喊打呀!”
“再有,招你这么说,这鲁巧芸也是大户人家的闺女。她一个千金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能跟你过好日子吗?”
“妈,我不管,我都想好了,反正巧芸家里就她一个人,我结婚后就到她家那个小院子住去。”
“你们要是嫌弃丢人,咱们就断绝来往,但是妈,你放心我一定每个月给你们养老钱。”
阎解成刚说完,阎埠贵激动了。“解成,你说这个鲁巧芸她家住的是独门独院。”
“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