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老何在家吗?”
何大清一家人刚吃完饭,就听见有人喊他。
出了小屋,一看易忠海在门口正站着等他呢?
“老易,有事啊!”
“老何,你过来我和你说点事。”
两个人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老易,什么事?”
“老何,我要说了你可不能生气啊!”
“你说吧!咱们都多少年了,有什么事还能让我生气啊!你就说吧!”
“那行,老何,我就说了。”
“那个,老何你也知道我不是被任命了联络员吗?”
“啊?怎么了。”
“现在也让我们这些联络员协调邻里关系。”
“我就想说啊……”
这易忠海实在不知道,怎么和何大清说接下来的话。在那里磨磨唧唧的……
何大清实在看不下去了,“老易,咱能像个爷们一样,说话痛快点吗?你看看你,说个话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
“那我可说了。”
“你倒是说啊!你都急死我了。”
“那行我说,我就想说,你和秦淮茹晚上能消停点吗?”
“你说你这结婚也有些日子了。怎么还这么热乎啊!”
“再说了,你们晚上也得注意点吧!不说别人,自从你们两口子,搬到了雨水那屋,你说说晚上你们有闲着的时候吗?”
“弄得我晚上都睡不好觉了。”
一听易忠海的话,他总算弄明白了,易忠海的来意。
“老易啊!这事我们以后注意,注意点行了吧?”说完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老易啊!这事你也不能怪我,我也想着早点,给何家再添一口子人不是吗?”
这话可是伤了易忠海的心,易忠海两口子到现在还没孩子呢?
也到医院看过,可是也没检查出来什么。
两口子现在最大的痛,就是膝下无子。
这让院里人没少笑话他们两口子。
尤其贾张氏,没少当众说一些伤人的话。
他这么一说,易忠海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了。
“老何,你也不是就影响我们一家,现在贾张氏,还有别的邻居都找我了。你看看这事你怎么解决吧!”
一听易忠海这么说,他可不干了。
“老易,这话你可说错了。这古话怎么说来着。食者色也。这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
“我这晚上努力,也是和自己媳妇。我又没偷人。我注意什么呀我注意!我还解决,你告诉告诉我,我怎么解决。”
“那你就不会让秦淮茹晚上小点声。”
“不会,这事不能压抑,要不然容易憋出毛病来。”
说完就回了家。易忠海看着何大清的背影。他没想到跟何厨子,没说两句话就闹了个不欢而散。
摇了摇头也能无奈的回了家。
一进屋他媳妇就问他怎么样了。
“这个何厨子,真不知道好赖。”
“我好心跟他讲道理,可他呢?就是听不进去。我看啊!何家也就柱子懂点人事。”
“得了!你也是,什么事都跟着操心。他老何刚结婚,两口子正是热乎的时候。你过去跟人家说这事。人家能乐意吗?你就官再大,也不能管到人家炕上去啊?”
“行了,行了。我这也不是为了院里邻居们吗?你也不想想,他们这样影响多不好啊!”
“这事,我看人家老何没错,就是你没事闲的。”
看着自家老头子,那黑着的脸。就知道他又让人家给气着了。
“老易,这事你就别管了,明天我去一趟何家,跟淮茹说说,她准听我的。”
何大清回了家,秦淮茹看着他脸色不好。
“怎么了,老何。易师傅找你什么事啊!”
看了一眼秦淮茹,就把易忠海找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弄得秦淮茹一阵不好意思。“都怪你,这下你让我怎么见人啊!”
“什么怎么见人,咱们也没干什么缺德事,怕他们说干什么。”
“事倒是这么回事,可是好说不好听啊!”
“那你晚上,小点声。”
秦淮茹顿时不好意思起来。“一天天就没个正经时候。”
“我跟自己老婆正经什么!再说了,咱们可是新婚燕尔,正是甜蜜的时候。”
看着一脸坏笑的何大清。秦淮茹俩眼一番,小嘴一撅。当时就不干了,“你啊!就个坏种,当初我也是让你给骗了,弄得你成天琢磨我。”
秦淮茹这么一说,何大清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对了,老何我有个主意。能让邻居们挑不出理来。但就是又得花钱。”
“什么主意啊!还得花钱。”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隔壁院子,不是要卖吗?你和那些领导那么熟,和他们说说,把房子给咱们家。大不了花点钱,把房子买下来,再重新好好修一修。你说呢?”
“还有以后柱子接了婚,不也有个住的地方吗?”
听着秦淮茹的话,何大清笑了。
这个老婆没白娶。你看看,什么事都先想着傻儿子。
“那行,我明天去找一趟,问问房管所。”
何家这边是消停了,前院阎家。
“老阎,你听说了吗?隔壁那个院子,房管所要把房子卖了。”
“你说什么,要卖了。”
“可不是嘛?我还是听后院老韩说得呢?”
“对了,老韩还把那院子里房子,给拆了一部分。”
“老韩他们拆房干什么。”
“还不是给何家修房,你别说,何家那房子修的是漂亮。你看看他们老何家,还铺了一层地板。那木头可厚了,铺的可平整了。也不知道得花多少冤枉钱。”
“这以后,进屋不得拖鞋才能进屋啊!”
“老阎,和你说话呢!你想什么呢!”
“啊!我啊!我想隔壁那个小院呢?”
“你想它干什么呀!咱家也买不起。”
“你个老娘们真是什么都不懂。你也不想想,咱们家几个孩子,老大眼瞅着上初中了。没几年就得考虑结婚的事。你再想想咱们家还有那几个小的呢?现在孩子小怎么都好说,以后大了呢?”
“你说得倒是对,可咱们没钱买呀?”
“你懂什么,这房子我得想想办法,让他们白给咱们家。”
“你呀!就知道吹牛,还白得,你以为人家傻呀!”
“你就等着吧!还有什么事,是我算计不到的!”
张瑞华想想也对,自家爷们原意折腾就让他折腾去吧!
可还是提醒道。:“老阎,那房都让后院老韩拆了一部分了。咱们接过来不得修房啊!咱家哪有那么多钱!”
“这你就不懂了,何家不是拆下来一些木料吗!我到时候让老韩再给他装回去。这样房子不就修成一半了吗?”
“那些砖头,房瓦你到哪弄去啊!”
“咱们主要是先给对付上,把房子给他占上,其他的到时候咱们再说。”
“那老韩要是跟你要工钱,你怎么给人家算。”
“什么工钱,他把房子拆了,我让他恢复原样怎么了?他要是不干,我就告他去。到时候弄不好,何家都得跟着赔钱。我还能赚一笔。”
“那行,你可得快点,我看了那个院子挺大的。到时候有钱了,咱们还能再盖几间房,那以后解放,解旷都有地方住了。”
“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就去办,找那些领导说道说道去。”
阎埠贵早早就睡了觉,就等着第二天去找领导,把房子要下来。
可能觉得房子这事又点难办,弄得他倒是一夜都没睡好觉。
第二天一早,早早的起了床。
可是还没等他去房管所,就被一件事给绊住了脚。
中院何家,秦淮茹早早在院子就把左右四邻招呼到了一起。
告诉院里人,家里的这些东西,都送给大伙。
看看那位邻居要是不嫌弃就拿回家用去。
这一下就把大伙都拢住了,这个要椅子,那个要桌子。
有的人,因为这点东西差点没打起来,这时阎埠贵到了。
他一来就把大伙叫住了。“老王,你要桌子干什么啊!你们家不是有桌子吗?”
姓王的邻居一见他询问,随口说道。“我回家劈了烧火啊!”
“你们看看,人家秦淮茹把东西给大家,那是为了改善大家的生活水平,你把人家东西拿回去烧火,这合适吗?”
秦淮茹一听也觉得阎埠贵说得对。
易忠海也从家出来了,一了解情况,也说姓王的邻居不对。直接给人家气走了。“我看这东西就叫老阎给大伙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