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方从张让这里得到的消息让他大喜不已,走路都感觉轻快了许多。
等吕方出了皇宫,来到万达拍卖行到时候,拍卖会已经开始了。
今天照例是十份碧螺春和一辆汉车,只不过今天的价格并没有昨天高。
昨天碧螺春和汉车一共拍卖出七百一十万钱,今天同样的东西,只卖出去了六百万钱。
而买这些东西的世家,其中大半都是昨天办了会员的人,所以他们并没有收到多少钱。
不过因为冲水厕所的事情已经在洛阳城传开了,所以今天来的人倒是比昨天多,他们排队体验了冲水厕所。
而冲水厕所的干净和便利,第一时间就征服了他们。
于是那些世家即使没有拍到东西,还是有一部分的世家选择了提前成为青铜会员 目的就是为了冲水厕所。
所以今天万达拍卖行单单是收取会员费也收了一千金。
现在正是万达拍卖行立名声的时候,所以对于冲水厕所这件事,吕方并没有耽误,在拍卖会结束之后,立马开始组建了施工队。
洛阳城现在作为大汉乃至全世界最大的城市,那么各种各样的人才都是有的。
而吕方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所以一个下午的时间,他就组建了十支施工队。
当然,为了尽可能的保密,这支施工队,吕方都把他们纳入了万达拍卖行内。
这拍卖行是是属于赌司,赌司是专属于天子的机构,这些工匠也瞬间成了大汉的公务员。
这不但给了这些工匠一个身份.,也更方便了吕方的管理。
这十个施工队分别是大汉建工一队到十队,由苏飞负责。
这苏飞是迎春殿春桃的弟弟,识文断字,头脑也是比较灵活,吕方也有提拔他的想法。
大汉建工的事情安排好之后,他便带着李典和数十名护卫出了城。
一个多月前,吕方就在洛阳城外三十里的地方买了一块占地三十亩的土地。
这三十亩虽然不大,但是修建一个小的庄园也是够了,这个庄园吕方取名为忠义庄。
因为洛阳城内人多眼杂,吕方很多事情做起来都不方便,所以他需要在城外有一个基地。
因为这个时代没有挖土机,也没有其他的机械,还没有水泥,修建的速度很慢,这一个月刚刚把忠义庄围墙给修好。
吕方这次出来有两个事情,第一个事情就是他现在有钱了,他打算把忠义庄周围的土地也都买下来,第二件事情就是加快忠义庄的建设。
之前因为手里的钱不够,吕方并没有招太多的工匠,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吕方有钱了。
有钱就能大量的招募人手,人多了,这修建的速度自然就能加快一些。
吕方计划在高顺到达之前,把忠义庄的大体框架给修建好,这样等高顺到了,就能直接开始训练士兵了。
只有自己手中有了能征善战的士兵,那么他在这个时代才能有真正的底气。
这忠义庄周围的土地都在一些世家的手里,他们在知道吕方要购买土地,根本就没有难为他,直接以比市场价还要低的价格出售给了吕方。
毕竟吕方的那一张利嘴他们都是有所耳闻的,他们也担心要是得罪了吕方,还不知道给他们扣上一个什么样的帽子。
面对那些世家的示好,吕方并没有推辞,以忠义庄为中心,方圆几里的地方都被他给买下了。
在吕方大量的金钱砸下,无数的建筑材料送到了忠义庄的位置,而忠义庄内的各种建筑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完善。
转眼间就过去了五天,整个洛阳城都开始张灯结彩,还有两天,董太后的寿辰快要到了。
天家无小事,更何况大汉以孝治天下,这天子的母亲,董太后的寿辰自然是要大办特办,所以现在整个洛阳城内都是陷入了一片欢快的气氛。
无论是真高兴,还是假高兴,大家都要表现出来很高兴。
吕方回到万达拍卖行后,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哎呀,贤弟啊,你这一出城就是好几天,可想死愚兄了!”
吕方抬头一看,这说话的人正是张奉。
吕方看到张奉,脑海中瞬间浮现了那天晚上的场景,他心头一热:
“兄长你怎么来了,今天不当职吗?”
这张奉现在还担任着南宫的卫士令,负责守卫南宫的安全。
“我告了假!”
张奉满不在乎的说道:
“这几日都没有看到贤弟,我这心里空落落的,我让你嫂嫂准备了酒菜,贤弟要是不忙,不如随我一同前往候府如何?”
吕方心中火热更深,他当即大声笑着说:
“别说不忙,就是忙,兄长邀约,我还能不去吗?”
吕方对荀彧吩咐了几句,然后就跟着张奉往外面走。
张奉一边笑着和吕方交谈,一边似乎还不在意的朝周围看了几眼,张奉的这个表现都被吕方看在眼里。
“啪!”
吕一拍脑袋,突然停下脚步对身边的一人说道:
“你去把李令尉叫过来!”
等李典小跑着过来的时候,吕方这才对张奉说道:
“对了兄长,曼成前几天还和我说很是怀念你府上的美食,我带他一起过去,你不会介意吧?”
李典听到吕方这话,神色一愣: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不知道?
不过李典并没有反驳,只是安静站在一旁,他想知道自己还说过什么。
张奉闻言,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喜色,他连忙说道:
“当然不介意,当然不介意,李令尉能去我候府做客,那是我们候府的荣幸!”
“贤弟请,李令尉请!”
“兄长请!”
吕方和李典跟着张奉,三人骑着汉车,从万达拍卖行朝候府赶去,几乎成为了街上最靓的仔。
当然,张奉出门不可能身边没有跟着伺候的人,只是那些人并没有资格骑汉车,只能跟在后面跑。
他们到了候府门口,一身粉色薄纱的何婉儿就快步迎了上来,她的脸上不知何时染上了一丝红晕:
“叔叔来了!”
何婉儿的粉色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