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漂亮晶莹的桃花眸含着挑衅,纤细的手指顺着凹陷的腰线钻进去,细细摩挲他腰后硬硬的尾骨。
毫不掩饰她流氓的本性。
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自尾椎骨传遍全身,鹤风禾深吸一口气,看起来被气的不轻,只是悄悄红了耳根。
真的是,败给她这个女色胚了。
表情高冷,声音闷闷:“你先松一下,我把箱子交给保镖搬。”
宋熔金无辜眨眨眼:“奥。”
迈着无情的步伐,绕过她,将笨重的木箱交给门口的保镖。
宋熔金看着他高大正经的背影,后脑勺的毛绒绒短发都透着股冷漠傲娇,简直要笑死。
拼命的压住上扬的嘴角,肩膀却忍不住笑的一颤一颤的。
她家鹤花花怎么这么好玩啊。
等鹤奶奶出来,就发现,客厅里的氛围安静凝重,粉红泡泡没了影。
心神一恍,刚刚还在担心,这就闹掰了?
不确定,再观察观察。
男人修长的双腿屈居案桌旁,黑色的衬衣包裹着宽肩窄腰,只是他此刻的神色,透着些许的冷漠。
眉目精致冷淡,故意不看少女,偏着脑袋看向一侧。
少女嘴唇动了动,单看她眼里的无奈与掩饰不住的宠溺,估计说了什么哄人的话,手指去扯男人的衣袖,被他生气的甩开。
抱他的手臂,被甩开,再抱,再甩。
光洁的水晶灯下,男人傲娇的抱臂坐在沙发上,任由女孩磨破了嘴皮子,清隽的眉眼勾着一股散漫高冷,就是不肯搭理她。
看那不耐烦的表情好像厌烦极了,就是那推开少女的胳膊半天没扯开半分。
明明换个位置就能摆脱的事,紧挨着少女的屁股愣是挪动半分。
背对着女孩的眼里,细细碎碎,显然是很享受她的亲近与讨好。
鹤奶奶眼皮子跳了跳,她怎么觉得,她孙子怎么看起来这么像作精小媳妇儿呢?
看起来死作死作的。
那是她这个亲奶奶一眼看过去,都想打人的程度。
短暂的相处,她能发现,宋熔金绝对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
心里咯噔一下。
她孙子这么闹下去,宋熔金若是厌烦了,一怒之下在闹掰了可怎么好?
最后躲在被窝里哭的人还不得是她孙子自己。
虽然他作的她都想呼死他,但这毕竟是她亲孙子。
这么想着,就见女孩神色一变,精致的眼睑似被一层乌云覆盖。
宋熔金笑了笑,唇边泛起冷意:“你一定要跟在外面跟我闹是不是?信不信我现在就亲死你?”
女孩恶狠狠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鹤风禾浑身一僵,眼眶微红,浅蜜糖色的瞳孔瞬间绽开一汪清澈的水花。
他猛的挪开一步,转头看她,眸光温凉如水。
“我知道你一直嫌弃我无趣,年纪还比你大,刚刚那话恐怕才是你的心里话吧。”
“左右日后你遇到那些比我会聊天,比我会撒娇,比我会哄你开心的少年,就会看上人家,我平白待在你身边,等着被你厌弃吗?”
宋熔金张了张嘴,还没狡辩什么,就见男人疏密有致睫毛一颤,一滴清泪自娟秀白皙的脸颊滑落。
“我是比不过你心胸宽广,海纳百川,至始至终,吃着你画的饼,眼里心里只容得下你一人。”
“来啊,你今天就亲死我,反正我早已经被你这个渣女骗身又骗心,免得日后看着你找那些比我俊俏的小年轻,再被你捅心窝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女人忍无可忍,一把揪住衣领,将他按在身后的沙发上,俯身猛亲他的唇瓣。
许久之后,将人亲的满脸通红,眼眸水光滟敛,才松开他。
语气温和,情意缠绵,继续画大饼道:“宝贝,我爱的只有你,你是我的心,我的肝,你就是我的命根子。”
“我怎么可能为了外面的妖艳货抛弃你。”
“如果可以的话,我恨不得天天陪在你身边。”
“旁人就是再好,也不及你万分之一啊。”
鹤风禾心里被哄的心花怒放,面上却梗着脖子,小声启唇反驳:“你这个渣女惯会骗人,若是信了你的话,我怕是要哭断肠了去。”
宋熔金一挑眉梢,明亮的眼眸浮起油腻的暴躁,扯着他的衣领恼怒道:“该死,我喜不喜欢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嘴角勾起一抹霸道邪恶的笑,凑近他,恶狠狠的捏着他如玉的下巴,
“男人,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迷人,我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我该拿你怎么办?”
鹤#磨人的小妖精#风禾眼神有点懵。
为什么会有种串戏的感觉?
男人身长玉立,身材挺拔清隽,黑色衬衣包裹着线条流畅的躯体,被她按着的胸口鼓鼓囊囊。
两人距离极近,雪白的灯光下,她能看清他玉瓷般完美无瑕的脸颊上,分布的细小绒毛。
好似不染纤尘的谪仙,水盈盈的凤眸却陷入红尘,显现几分无辜的懵懂。
她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该死的男人,你又在勾引我!”
看着明显入戏已深到疯魔的女人,鹤小妖精瑟瑟发抖,弱小可怜又无助。
宋熔金一手掐住他的下颌,黑宝石般晶莹的眼眸眯了眯,语气幽幽:“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在想别的女人?”
她发出桀桀的恶笑,指腹轻轻地摩挲他瑰丽的唇,
“谁允许你在我的沙发上想着别的女人?”
“谁给你的勇气这样做?哪个脑子想的?是你自己砍掉还是我帮你动手?”
鹤风禾终于忍不住,呜的一声哭出来。
“呜呜~老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哭的泪眼朦胧,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宋熔金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狂妄的笑:“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屈服于我。”
“呵,欲擒故纵的男人!”
说着,霸道的一把搂住他的窄腰,指尖挑起他的下巴。
“求我啊,求我我就给你。”
鹤风禾尴尬的脚趾抠地,心里又有一种难言的快感,漂亮的眸子闪了闪,唇瓣嗫嚅:“求……求你。”
宋熔金眨了眨眼,高傲地抬起雪白的下巴:“男人,这是你自找的!”
双手环住他修长的脖颈,赐他一吻。
一吻闭,她哑着嗓子,完成她的最后一句台词:“你这男人,竟是该死的……”
话没说完,后颈被男人一掌扣住,被迫仰起脑袋,猛烈的亲吻如暴雨般洒落。
宋熔金一生要强,“甜美”两个字细细碎碎,夹杂着口齿不清的水声,自唇间吐露。
最后被彻底淹没在情欲的海浪中。
一场串场戏,最终以弱柳扶风鹤妹妹反攻邪魅狂妄宋霸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