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熔金翻身搂住他修长的脖子,亲亲他的嘴巴。
“骗你的哦。”
“爱你!爱你!爱你!”
边亲嘴里边嘟囔着。
直到看着他席卷暗色的眼眸,渐渐柔软下来,才停一下。
鹤风禾本就没有真的生气,听到她这样哄他,只觉得一颗心甜滋滋的。
看到她玉瓷般完美的脸颊,布着汗液,乌黑的长发湿哒哒的黏在两侧。
手指轻柔地为她拨开粘在脸颊上的发丝。
面上却端着:“我不信,除非你叫我一声老公。”
宋熔金:“老公!”
鹤风禾压了压上扬的嘴角,甜蜜的笑意却忍不住从眼睛溢出。
“再叫一声!”
宋熔金忍住要翻白眼的冲动,嘴上还是顺着他的意满足他。
“老公老公!”
他埋在她香香的颈窝,雨后茉莉般的香气勾着他的鼻尖,整颗心脏都满满胀胀的。
“老婆老婆!”
“好爱你好爱你!!”
宋熔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浸出些困倦的晶莹。
伸手推了推他:“鹤风禾,我饿了。”
鹤风禾猛的抬头,看着她的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堪比是天边璀璨的星辰。
在她的额头落下轻柔的一吻。
“先给你洗澡,老公再带你去吃饭。”
说着就将人托在身上抱着。
两个人已经赤诚相见,再加上宋熔金累的实在不想动,就由着他摆弄。
谁知道这家伙不是个老实的,洗着洗着又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磨磨蹭蹭的央着她再来一次。
“老婆,好老婆,帮帮我嘛~”
“老婆,我最爱你了嘛~”
“好不好嘛~”
“求求你了嘛~”
狗东西嘴上装的比谁都可爱,下手是丝毫不手软。
不过鹤风禾到底还是心疼她,浅尝辄止,很快就结束了这场战斗澡。
怜惜的亲亲她的脸颊。
宋熔金现在是一句话都不想说,刚开始还能骂他两句,后来就摆烂了。
整个人又累又饿,感觉下一秒就要升天。
“老婆,抬手。”
宋熔金被他放在柔软的椅子上,累得睁不开眼,听到这话,也懒得搭理他。
鹤风禾看她迷迷瞪瞪的样子,觉得心疼又好笑。
只能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免得她摔下去,笨拙地抬着她的手臂帮她穿睡裙。
“鹤风禾,我得涂身体乳。”
宋熔金困的不行,但美丽是刻进骨子里的。
鹤风禾愣了下:“现在就要涂吗?”
“睡觉前要涂。”
“那吃完饭再给你涂,好不好?”
他看她困的都睁不开眼睛了,等抹完她都得睡着。
一晚上没吃东西,又劳累那么久,鹤风禾怕他的亲亲老婆真的要饿坏了。
宋熔金:“嗯~”
鹤风禾没忍住,又狠狠的亲了她两口,才抱着人下楼。
已经深夜12点了。
楼下却灯火通明。
佣人端来煮的香浓粘稠的鱼片小米粥。
鹤风禾直接抱着人坐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揽着她柔软的腰肢。
捏着小瓷勺,舀一勺鱼片粥,放在唇边吹了吹。
先用自己的唇瓣碰了碰,觉得温度合适,才送到她的嘴边。
“老婆,张嘴。”
宋熔金的鼻尖本就被眼前的米粥勾着,浓郁的香味沁人心脾,听到男人的声音,立刻张开嘴巴。
入口黏腻软绵,不凉不烫的温度立刻蔓延至她的五脏六腑。
鹤风禾看到女孩终于舒展的眉头,也终于松了口气。
知道她是饿极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立刻握着瓷勺,舀起碗里的粥,吹几口凉气,就送到她的唇边。
宋熔金这次没等贺鹤风禾开口提醒,就自觉张开小巧的嘴巴。
细腻顺滑的小鱼片与煮的晶莹剔透的小米粥结合,清香四溢,几口下去,胃里顿时暖融融的。
宋熔金觉得她终于活过来了。
两人配合的极好,鹤风禾就这样喂完一碗。
薄唇碰了碰她水润的嘴角,将她唇瓣上的粥渍席卷干净。
想问她还要不要吃,宋熔金已经像吃完就睡的小奶猫一样,手臂搂着他的脖颈,侧脸枕着他的胸膛,眯着眼睛睡着了。
男人如青山远黛般秀丽的眉目,漾开一抹温柔的笑容,那笑容又含着无限的宠溺。
手臂护着她纤细的脊背,一手端过桌上另一碗盛放小米粥的白色小瓷碗。
五指扣着圆圆的碗口,指骨白皙修长,在灯光下闪烁着莹莹光泽。
凸起的喉结滑动,几口吞咽完碗里的粥,就随意的将瓷碗放下。
轻松的用托举的动作,抱着怀里的人上楼。
留楼下的一众佣人目瞪口呆。
一路上还听人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
“老婆,你睡着了吗?”
“老婆,你回我一声啊。”
“像这样,嗯~一声。”
听不到她的声音,男人垂眸轻笑,看她犯困的样子,拿手掌轻轻拍她的脊背。
“懒猪老婆,别睡着了。”
“一会儿还要涂身体乳呢。”
嗓音温柔的能掐出水了。
众人们觉得今晚的事情简直可以称之为玄幻事件。
先生一年半载回家不了两次,每次回家也都是走个形式,在书房里待半个小时,就掐着点似的准时离开。
先生跟夫人感情不和,这已经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
本以为是对怨偶,没想到枯木还能逢春。
傍晚的时候,先生就带着夫人到卧室,还专门叮嘱不让下人上楼打扰,一直到这个点才出来。
楼上发生了什么,大家心思不用转就能猜到。
有年轻的小女佣上楼送衣服,放到门口。
鹤家的门都是质量极好的隔音门,也挡不住两人闹出的动静。
下楼时,那小女佣耳根都红的彻底。
他们听说,先生是被母亲逼迫,才不得已娶的夫人。
没想到,强扭的瓜最后也能变得这么甜。
嗓子都要被他们甜齁了。
就两人下楼的这一会儿,先生连地板都没舍得让太太沾,一口一口的哄着太太将一碗粥喝完。
嘴里一口一个老婆的,目光更是跟黏在他老婆身上似的,从始至终,未离开过半分。
大半夜的,他们就像那走在路边的狗,突然被踹了一脚。
还被强塞了一嘴能齁掉牙的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