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打最受伤害的是百姓。”
姜叶真心祈祷不要打起来,否则以她们国家皇帝的这个态度以及能力,很有可能这国家就完了。
她可不想过那逃荒,那颠沛流离的日子,就现在这样不香吗?
所以啊,千万别打仗。
“是啊。”
李若若就在想,要是她梦里面那个红衣女子在的话就好了,这个国家就有救了,而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姜叶身上。
她早就确定了,她梦中的那个红衣女子就是叶子,也就是说,叶子可能就是她们这么多人的救星?
李若若看姜叶的眼神忽然变得炙热起来。
“叶子,叶子,你有没有兴趣去京城做一番大事业呀?”
姜叶有些不自在被这样一直盯着,她听出了若若说这话的另一层含义,清楚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说实话,她还真没那么大的抱负。
姜叶就直接拒绝了,“我未来呢,可能会去京城,但不是现在,我这边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好。”
她还想再多赚点钱,多干一些事情呢,现在她真不想去京城。
而且她已经喜欢上了这处地方,有美食,有美景,还有温暖的村民等等,她不愿轻易离开。
李若若也没有再继续劝姜叶。
屋内只剩下一片沉寂。
之后两人相继开口打破这个平静。
“那青楼的东家......”
“有关韩老金的事。”
“叶子你先说。”
“我要让他自己开口,承认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
“啊?那怎么可能呢?我父亲之前也是同他打过交道的,这个人极为圆滑,而且咱们都知道他的靠山是七皇子,他有这个依仗一定不会轻易承认的。”
姜叶神秘一笑。
“我心里已经有一个计划了,就是需要你与县令大人的配合。”
李若若一听这个瞬间就精神了,要是能让他们亲口承认就可以治他们的罪,让他们为自己所犯下的罪恶付出代价。
姜叶附到李若若耳边轻声说道,“咱们可以这样......”
李若若越听心里就越发期待。
-
入夜,已是亥时。
姜叶和阴昭雪,还有阿武等人把被套着脑袋的韩老金、管事、以及几个“从犯”龟公们带到一处安静的宅院里。
这被绑着带来的一行人嘴里都塞着布,就是担心他们乱叫乱喊。
姜叶在他们被带进屋里后伸手摘下了韩老金的黑布袋,阿武他们也摘下了其他人头上的布袋。
韩老金摇了摇头,眼珠子机灵地转了转,快速看屋里的设施,这地方他不熟悉,这到底是哪?
这女子把他带这里,莫不是,要杀人灭口?!
而且这屋子就点了几根烛火,根本就不亮堂,正适合处理掉他们。
韩老金不禁在心里为自己捏了把冷汗。
“哟,韩东家哎,在计划什么呢?”姜叶笑嘻嘻地凑近韩老金,刚刚她就瞅见了他眼珠子一个劲转,指不定在脑子里构思着什么坏点子呢。
“你这野丫头,快把老子放了!”
韩老金的胳膊挣扎了下,目光下移去看绑着自己的绳子,这阿武真他娘的憨,人家让他给他绑个绳子,他可倒好,给自己绑了个结结实实,一圈又一圈的绳子,跟缠木桩一样,生怕自己跑了似的。
“卑鄙无耻,趁人之危的贱丫头,你以为你把老子绑了老子就会怕了你?”
“你赶紧把老子放了,再给老子磕十个头认错,否则你就完了。”
“韩大东家,我看你是没瞧清局势吧,你现如今已经被我给绑了,你的地盘我也给抢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叫嚣?”
韩老金不甘心的磨着后槽牙,这丫头傲什么?不就是身手好能打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背后可是有大靠山的。
“放是不可能放的,不仅如此,我还会让你好好活着,让你亲眼看着你那被我抢来的醉月楼赚银子供我花,这样多好哇。”
韩老金听到这话心里直憋火。
那是他的楼,是他韩老金的地盘,却被这个不知道打哪来的黄毛丫头给抢走了,抢他楼,断他生意,还在这跟他炫耀,真是无耻!
他还指望这靠那些姑娘给他多赚些银子,好让他今年入冬时进京献给七皇子殿下,再多求求殿下,让他把自己调回京城呢,这贫瘠之地他真不愿意多待,结果他的醉月楼就被抢走了,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韩老金看姜叶的眼睛里藏着杀意。
最好不要让他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否则他一定会把姜叶碎尸万段,让她后悔与自己作对。
姜叶走到椅子那坐下来,看着韩老金,“我呢,在想,到底该怎么处置你呢,毕竟你楼里的都不是啥合法生意,而你本人,更是草菅人命,送你去官府都是可以判个秋后问斩的。”
“呵呵。”
韩老金想,要是她真的送自己见官倒是好的,到时候对那县令一亮出他的靠山,他就得乖乖的把他给放了,想到这,韩老金挺直了腰杆。
“你去把我送官吧,就算你知道老子做的那些事情又能怎样?你没有证据,又能奈我何?”
姜叶与阴昭雪对视。
都想到了可能韩老金还是在依仗着七皇子,所以才突然变得这般硬气。
姜叶和阴昭雪两人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怼韩老金。
“你以为没有证据就不会有人知道你们曾经做下的恶事吗?”
“我就是人证,我就是证据,我是被人从京城青楼里转卖到这醉月楼的,韩老金,人在做,天在看,你让人虐待我,欺辱打骂我,把我关进暗无天日的柴房里不给吃喝,就因为我不愿意接客,你就让人把烧红的烙铁烙在我脖子后面。
还有其他被你们虐待的女孩,前不久让你们虐待死的小梅在天上看着你们呢,你们做了此等恶事,都不害怕被噩梦缠身吗?
因为我的容貌,你让人把我包装成醉月楼的花魁,让我唱曲,去讨好那些客人,可那些普通的女孩她们不愿意接客,你就让你手下龟公,就他们这些畜生,让他们玷污了那些女孩。
你想让女孩们失去尊严和清白,任你拿捏,还有你们,猪狗不如的东西。”
阴昭雪手指着那些龟公们,情绪变得激动。
她说着自己的遭遇,以及她在楼里看到的那部分事情,她把自己曾经的经历血淋淋的撕开,让众人知晓,她不怕别人会不会议论她,只是希望把这些当做证据,能扳倒这个韩老金。
“哈哈哈,阴昭雪啊,你也太天真了,你以为这些就能当做证据吗?你以为你说的有人会信吗?我可不承认这些事情,要我说你是胡诌想陷害我的你又该如何呢?”
韩老金不屑的摇头,还以为阴昭雪能说出来个什么呢,就这些,能当成证据?
没人会相信她的一面之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