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轻而易举就被刘淼摄取了七窍灵胎,吞狼城的人谁都未曾想到。
古了然自己瞪大双眼望着已经从自身体内被摄取的七窍灵胎,只感觉自身生气正在急速流失。
“我...你...”古了然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片刻古了然直接瘫软在地,没了生机,没想到这七窍灵胎竟然功效这么强大,原本已经无大碍的古了然,离了这七窍灵胎竟然连半天时间都撑不住。
法杖摄取七窍灵胎,灵胎悬于法杖之上,法杖突然发生变化,杖身纷纷裂开,最终竟然将七窍灵胎给包裹起来。
刘淼眼见目的已经达到,直接将灵胎收了起来,然后在吞狼城的护持大阵闭合之前从城墙之上撤了出来。
... ...
“发生了什么?古了然怎么死了?是谁?!”
古雨匆匆赶了回来,一副狼狈模样,没想到他多年心血如今竟然付诸东流,振兴古家振兴吞狼城这下子算是遥遥无期了。
“禀大长老,是玉山门名剑城的刘淼,他手持法器直接将古了然的心脏摄取,古了然命丧当场。”
城墙之上发生的变故,所有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但知道七窍灵胎存在的人却少之又少。
古雨听到这里眯起眼睛,没想到刘淼竟然会将七窍灵胎重新摄取走,古了然的重要性他应该知道,我刚刚奉上份量那么重的礼物,他为何要这般施为?
“刘淼他人呢?”古雨问道。
“好像是向西行了,有几人前去拦截,都被他打伤,大致方位应该是正西。”
家族中的人将刘淼的动向给古雨汇报道。
“向西?平原城?”古雨有些不知所措,为什么会向西行去?不去王良人,也不回名剑城。
吞狼城正西方向乃是刘家的主城平原城所在。
“也好,既然他自投罗网,那我也去平原城,让他们刘家还我个公道。”
古雨打定主意,安排好古了然的身后事,便向平原城赶去。
刘淼和刘墨隐藏气息,躲在了一处山林兽穴之中。
“师父,怎么不走了?不是要去平原城吗?”刘墨有些不解的问道。
“咱们先去了有个屁用,得等古雨他先到了再说。”
刘淼闭目养神,心中谋划着这一局怎么着手,怎么才能不着痕迹的将刘天宁引入局中,而自己又如何施为才能够全身而退。
“哎,真麻烦。”刘淼突然长出一口气,平躺在地上不想再去想。
... ...
半天的功夫都不到,原本也在休息的刘墨突然直起了身子。
“师父。”刘墨将还在熟睡的刘淼叫了起来,然后刘墨眼皮上挑,向上方努了努嘴。
“应该是古雨无疑,没想到他行动挺迅速。”刘淼感受到正上方有非常强大的能量波动,应该是古雨飞遁而过造成的。
“那咱们怎么办?”刘墨问道。
“不急,得先让他们见上面,咱们明日一早再前往平原城。”刘淼说着招呼刘墨继续休息。
翌日,刘淼和刘墨启程前往平原城。
平原城,城主府中,刘天宁坐在主位之上,二叔刘承既在一旁落座。两边分列着刘家各方人马。
“少城主!你要为我吞狼城做主!我古家培养了然花费了多少心血,如今就这么被刘淼那狂徒结果了性命!掏心挖肺!实在残忍啊!”
古雨在一旁歪坐在椅子上,悲痛万分,涕泗横流,当真是闻者流泪听者伤心。
“这,刘淼为何只身前往吞狼城打杀古了然?难道没有个前因后果吗?”
刘天宁询问道,这其中的前因后果要真要将说清楚,还是从他们刘家起的头。
其中有几家参与其中的人,听到古了然的遭遇心中暗叫不好,本以为之前黄豆大比伏杀栽赃一事已经过去,没想到竟然又出了差池,这古了然不是说已经葬身鱼腹了吗?
“古长老,古了然不是先前已经葬身于抉择之海了吗?他是被谁搭救的?”
刘承既在一旁问道,古雨面露难色,这中间的缘由如何解释呢,古雨心中暗自盘算起来。
“报~玉山门名剑城城主,刘淼求见。”此时城主府外层层消息传递到了大厅之中,大厅之中众人都是一愣。
“这...”刘天宁回头看了看一旁的刘承既,说谁谁来,这要怎么处理。
“请刘城主,古长老你可移步后厅,也好听听刘淼是怎么说的。”
刘承既已经发话,古雨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这种事情刘家也不可能全凭他古雨的一面之词。
“刘城主到。”随着一声声的通报,刘淼带着刘墨来到了平原城刘家的城主府内。
这也是他来到决明界后,第一次踏足原本属于他的家族领地,九都的平原城,一切恩怨情仇,阴谋诡计的起点,刘淼终于又回到了这里。
“见过少城主,玉山门名剑城刘淼,有礼了。”
刘淼特意将玉山门名剑城六个字咬字加重,刘天宁脸上都是尴尬,只能笑了笑点头掩饰自己的尴尬。
“额,刘城主,不知道来平原城所为何事。”刘天宁的回答让刘淼眉头微微一挑。
“少城主,我来此地有一公一私两件事。”刘淼的话引起了刘承既的好奇。
“哦?贤侄,公为何事?私又为何事啊?”刘承既话里有话,等着刘淼自己说出口。
“吞狼城古了然前些日子卷入你们刘家伏杀黄豆大比一事,险些丧命,古家为保古了然不死,盗走我玉山门从王良人处求得的七窍灵胎。前几日我前往吞狼城索要灵胎,古了然不从,最后落得个神形俱灭的下场。灵胎虽已被我玉山门讨回,这盗走灵胎的罪责,吞狼城怎么也得给个交代吧?”
刘淼义正言辞,再加上古了然这么久都不见踪影,古雨前往名剑城一事也非常隐蔽,现在刘淼拿出这么一番说辞,当真是真假难辨,让人无法定夺。
后厅的古雨听闻刘淼的话,气的捶胸顿足,奈何身边有刘家的人在,他也不好发作。
“公事既已说完,那贤侄的私事为何事?”刘承既似乎对这私事更感兴趣。
“扫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