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领导对自己计划的分析,原本听得还很好,张强也跟着点头,可是听到后面,领导说的那句转折话语,让张强也跟着对自己产生一丝怀疑。
真的存在万一吗?
张强不由陷入沉思,会有万一吗?
陈红可是自己的徒弟,是经过自己层层筛查才确定的,她自己的心性经的过那种磨砺般的考验,可以确定这个人是没有问题的。
除非,除非她暴露了!
难道她暴露了?
张强用满脸疑问的表情看向领导,见到张强这样的表情看着自己,领导知道这是这小子被自己说中了,这样也挺好,总比自己被瞒着,看着眼前人怀疑来怀疑去要好。
“张强,我这也是给你一个警醒,不要过分相信别人,也不能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听到领导说法的张强突然有种不对的感觉,领导说的有道理,他思考问题一切都不会按照寻常人的逻辑,他分析的更深刻,会直击事物的根源。
如果这样来考虑问题,张强认为自己需要重新考虑这个计划的安全性了?因为按照领导给的意见里,是不排除那个万一的。
而这个却是从一开始就被张强排除,并作为王牌来谋划的。
张强想不通为什么领导要这样来分析,但是,他依然认为这种万一是一定不会发生的。
他决定跟领导请教请教,这样分析问题的原因在哪里,
“领导,您说的这些我都听得清,大多也听得懂,但我还是有一点不懂的地方,就是您说的那个存在的万一。”
领导听到张强内心的侥幸,摇了摇头叹口气说,
“你说的本来没错,但后面的处理方式偏向简单了,一个特务陈红负责那么重的任务,你不觉得在她身上压的担子太重了吗?还是你太自信了?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像你一样自信一点,可是过分自信是会让人产生盲目心理的,那极其容容易发展转变成自负,你可懂得?
这么说这些问题,都是我曾经走过的弯路,可以在这儿跟你说,我曾经走过的路太多,走过点现在看来的弯路也正常,没有说的必要了,因为那些在普通人眼里都是再正常不过的选择,只是当用历史的发展的眼光去看问题时,就会发现,那些在当时认为正确无比的选择在现在看来竟然错的离谱。
当然,具体的事情是没有必要拿出来了,因为那都已经叫风吹散了,现在的问题要结合现在的、眼前的和未来的实际来考量,你再那样一个人闭门造车闷头琢磨是不行的,那已经被历史淘汰了,
所以呢,张强,你还是可以经常和我沟通的,很多事情我可能也有自己的主观性,但就一个问题而言,我还是觉得自己走的路比你走的要多,问题的决策也自然会比较全面,能万无一失的,咱们就不去重新来过,你觉得呢?张强。”
这是从领导口中说出的话吗?还跟自己打商量。
哦,不对!这是领导用思维与自己交流。除了自己,是没有人知道的,就当是自己在做梦吧。
领导在问自己同不同意,这种有强者指点的事当然是多多益善啊,
“领导,我就等您这句话了,我也想以后常麻烦您呢,只要您不嫌我烦,我太乐意多与您交流。”
领导一听张强这样的说法,果然如自己预想的那般,
“张强,你既然这样吧你说了,那么我有很关键的问题要问下你,我的意见和决定你是听还是不呢?”
领导这样的问句让张强陷入了沉思,领导的话要遵从,领导的意见和决定自己要坚决支持和服从。
他这样一来就好说了,一切以领导为主,
“领导,在我这里,您的话就是圣旨,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您指哪儿我就打哪儿。但有一个前提,您让做的事都是为民服务的事,我也一直遵循都这样一个道理。
爱民之人 民亦爱之,伤民之人 民必覆之。
这也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您一定比我要懂。”
听着张强这番别有意义的教育课程领导心中稳稳的放下了自己一直在悬着的一颗心。
张强没有问题,值得信任,值得托付,值得为自己所用,当然也都是为民做事,很棒不错,很好很强大。
“张强,那么我还想问你,你现在遇见的问题我是不是可以帮你具体分析呢?”
张强听到领导这样的说法,听一听觉得还不错,自己也正在纠结的不就是这件事吗?
只是,陈红这妮子真的给自己变出来个存在的万一吗?张强还是不愿相信,但是领导既然这样说了,那自然有他的道理,自己不愿意相信,但领导的话还是要听的。
“那,领导,您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情我也是愿意让您帮我分析的,毕竟这也关乎到国家安全问题,需要您帮我指点分析。”
领导听到张强能够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欣然的点了点头,
“这样是对的,这就需要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做一个详细的陈述,不能落下任何一个看似不经意的细节。我也需要通过这些来分析里面的人物性格。”
听到领导这样一番要求,张强点点头,这才是正确的事件问题分析,从细微处透露大文章。
“领导,您放心,这件事情本身也是很生动的,您听我细细道来。”
领导听到这家伙要讲故事了,也正襟危坐的开始认真听讲,
“好,张强,开始吧,”
张强看到领导的样子,知道自己该从细处讲了,
“这要从,问天宗掌门杨典说起,这个家伙不知道从哪开始,就在西方美名扬了,那些黑暗势力都知道咱们这儿有这么个好骗的家伙,于是纷纷派人来想打开进入我们这里的一条通路,杨典就是在那时被陈红所在的势力看中的,
他们派陈红过来魅惑杨典,用金钱换通道,打通他们进入我国的门径,
那个时候,我也刚好提前跟杨典说了他挖出那样一条小路的危害,他也变得非常慎重。没有一下子就答应对方给出的条件。
而內组的耿主任在那个时候也已经关注了这件事的发生,也想在其中起到应有的作用。
于是从与杨典谈判的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