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鸢刚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江澈拿了一条毯子帮她盖上,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脸,露出幸福的微笑。
他没有睡午觉,回到办公桌后坐下,处理工作。
这样下午才能准点下班去接媳妇回家。
因为屋里开了空调,乔鸢这一觉睡得很香,直到被江澈叫醒。
见她迷迷糊糊地睁不开眼,江澈干脆把她抱在怀里哄着,“要不要我抱你出去?你在车里再睡一会儿,到了医院再起来?”
乔鸢一听这话顿时清醒了,这可是警局,是江澈的工作单位。
叫人看到了,可是要被说闲话的。
她抱住江澈的脖子一个劲地摇头,“不要不要,让我缓缓,很快就好了”。
对于江澈来说,缓多久都没关系,但是外面有人敲门。
杨蕾在外面扯着嗓子喊,“乔鸢,起来啦,再不走,我们就要迟到了”。
乔鸢只好松开手,站起来,晃晃悠悠的。
江澈赶紧扶住她,带她去洗了把脸,才算是清醒过来了。
下午上班的时候,乔鸢依旧是没精打采的,总是打哈欠,连护士长都注意到了。
赵芸问她,“乔鸢,你中午没休息吗?”
乔鸢:“休息了,还不如不休息呢,越睡越困”。
“可能是要来大姨妈了吧,你有没有觉得浑身酸软无力?”杨蕾在旁问道。
乔鸢点头,“嗯,犯困,浑身酸软无力,还有肚子有点胀”。
赵芸理解,“待会要是不忙了,你就坐下休息吧,女人来例假的确是需要多休息,所以说当女人苦啊,每个月都有几天要遭罪”。
杨蕾:“我还好,我来例假跟平时没啥区别”。
赵芸:“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不过你也别得意,等你生了孩子,可能就又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乔鸢好奇,“生了孩子会怎样?”
赵芸:“生了孩子,如果月子没坐好,就会落下一身毛病,我现在就有偏头痛和腰痛的问题,总之,女人一定要重视坐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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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下班的时候,乔鸢接到江澈的电话。
他说临时要参加一个会议,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不能回家做晚饭了。
让乔鸢在外面好好吃一顿再回去。
乔鸢只想回家睡觉,跟杨蕾搭地铁回到小区附近,找了一家店,点了一份酸辣粉,吃完回家带雪糕下楼遛了一圈,然后回去给雪糕换水添狗粮。
做完这些后,就去洗澡换衣。
头刚沾到枕头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直到被尿憋醒,她睁开眼一看,江澈蹲在床边摸她的头。
乔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几点了?”
江澈看着她宠溺地笑,“刚回来,现在是晚上十一点”。
乔鸢:“哦,那你吃晚饭了吗?”
江澈:“在单位吃过了,你呢?”
乔鸢:“我在咱们小区附近的餐馆吃的酸辣粉”。
江澈皱眉:“怎么吃那么没营养的东西?而且酸辣粉也不耐饱,你现在饿不饿?”
乔鸢扬起眉眼,“好像是有点饿了”。
江澈:“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吃饭还是饺子面条?”
乔鸢想了想,“我想吃酸菜面”。
江澈:“又是酸的?”
乔鸢:“嗯,就想吃这个”。
江澈揉了揉她的头发,“好,我现在就去给你做酸菜面”。
乔鸢支起身子,“我去上个厕所,憋死了”。
乔鸢上完厕所,就到餐厅坐在,看光着膀子的江澈在厨房里给他下面条。
江澈每次做饭的时候都爱光着膀子。
乔鸢不知道他是怕弄脏衣服还是怕热,她看着很享受就是了。
每次看到他身上那像雕刻出来的块状肌肉,她都会觉得热血沸腾,想伸出手去摸一把。
江澈做好面条回头时,看到乔鸢笑吟吟地看着他,唇角忍不住上扬。
故意端着面条走到乔鸢面前坐下,“媳妇,可以吃了,但是有点烫,小心烫嘴”。
乔鸢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看向桌上的两碗酸菜肉丝面,她和江澈一人一碗,她知道,他是陪她一起吃的,怕她一个人吃着太无聊。
她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汤,好香。
乔鸢:“老公,你不怕这样惯坏我嘛?”
江澈:“自己的媳妇当然要惯着,我经常加班出差,总是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那我在家的时候,惯一下你又怎么样呢?”
“而且我这不叫惯,这叫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乔鸢心里暖暖的,娇嗔地说了一句,“嘴巴真甜,都跟谁学的?”
江澈:“这是无师自通,我只对我媳妇甜”。
吃完面条,江澈又抢着洗碗。
乔鸢就站在一旁看着,等江澈收拾干净,她就回房躺下。
江澈去了浴室洗澡。
等他围着浴巾出来躺下时,乔鸢主动抱住他,吃人的嘴软,她不得报答一下人家嘛。
乔鸢第一次主动,江澈的兴致一下子就被撩拨起来了。
两人奋战了许久,直到筋疲力竭,才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
乔鸢浑身跟散了架似的,被江澈抱到洗手间去刷牙洗脸。
吃了江澈煮的汤饺后,才恢复一些体力。
江澈把她送到医院门口,亲自下车为她打开车门,又恋恋不舍地抱住她,快速在她脸上啄了一下,才放开她,让她进医院。
薛婉从地铁口出来,刚好看到这一幕,赶紧拿手机拍下来,想找机会给商耀看。
乔鸢在更衣间换好工作服出来,就听到薛婉阴阳怪气地说,“有些人真是矫情,上下班都要让老公接送,还要在大街上搂搂抱抱,生怕别人没看到”。
“做这种事也不嫌丢人,我都替她害臊,连脸皮都不要了”。
杨蕾抬起眼皮看向薛婉,“薛婉,你一大清早又在那里叽歪什么呢?你这张嘴巴怎么那么欠呢?一天不说别人闲话,就不舒服是吗?”
薛婉瞥了一眼乔鸢,“做的人都不怕,我怕什么?”
乔鸢勾起一抹坦然的微笑,“也不知道是谁家打翻了醋坛子,那酸味都要呛死人了,也就没本事的人才会盯着别人嚼舌根,真正有本事的人都是专注于自己”。
杨蕾听完,瞬间就明白薛婉刚才那话是在嘲讽乔鸢,也笑着附和乔鸢。
“就是,老坛酸菜都没那味酸,不光是没本事,还有自卑,自信的人才不会说这些呢”。
薛婉盯着乔鸢和杨蕾,想要反击,却找不到话语。
就只能看着她们离开。
带着一肚子气,她黑着脸往急诊室去,走到门诊大厅时,突然听到有人喊她,“薛婉”。
薛婉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喊她的人。
“学姐,你们俩怎么在这里?不舒服吗?”
“真是薛婉学妹啊”宋雨薇对身边的谢静雯说,“你看,我说是薛婉,你还不信,薛婉,原来你在这里上班啊,我们不是来看病的,是为了工作来了”。
“我们在兴隆医药公司上班”谢静雯忙补充道。
宋雨薇拍了一下手,“太好了,有熟人在这里,那我们就好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