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从店员手里接过包装袋,认同道:“狗男人才不会感激你,你不花,有的是女人帮他们花,总而言之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实在不行买了拿去送人,捐了卖了也行啊,这是他们欠的!”
付修寒和柳卿的事情在圈子同样是沸沸扬扬,没有人不知道。
反正已经是摆脱不了的关系,也不算不义之财。
柳卿沉默片刻,伸手接过来。
“那好。”
姜也一笑,又听见她一本正经的说:“下次刷付修寒的。”
这话要是被付修寒本人听到,恐怕半夜睡着都得笑醒。
三人逛了一下午的街,战利品堆了整整一个后备箱,买完就随便扔着,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
上车,安瑟跟喝了假酒一样,放着音乐,把车载音响的声音开到最大,边蹦边嚎,还拉着旁边的柳卿一起,那热情的感染力带动了柳卿的某一根神经,正在点上。
红灯。
姜也踩下刹车。
今天开的SUV,强悍的底盘也经受不住后面两个人的动静,车身跟着起起伏伏。
她透过车窗瞥了眼隔壁的轿车,隐约能看到男车主看好戏的目光。
“喂,你俩能不能收敛一点?”
“收敛什么?”
“人家以为这车上有人在搞事!”车都快震飞了!
“哇!那太好了!”
安瑟抓着柳卿的手,“卿卿,让那些人看看我们的厉害!”
“……”
什么厉害?
下一刻,车晃得更厉害了!
—
姜也本来是想问问许迟在什么地方,好去接团子和糖果,结果电话打过去却被告知他把他们送回了老宅,陈婉好多天没见糖果,想她。
说今天晚上在老宅过夜。
“那就让团子一起在那儿待着吧,没事的。”
姜也转头看了眼柳卿,“嫂子,还是我们去接他?”
自从叫了一次,她叫得越来越顺口了。
“回什么回啊!”
安瑟探到前面把她的手机拿过来,“好不容易他们不在,那今天就是我们的疯狂姐妹趴,谁都不许走,喝酒去!”
她像是挣脱束缚却又没逃离迷境的迷途人,要趁着劲头把乱糟糟的心情释放一遍。
肆意洒脱的外衣下包裹着的是什么。
不得而知。
熟悉的酒吧离得不算很远,开车二十分钟抵达,安瑟和这里的老板认识,最大的包间,最好的酒,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姜也担心她收不住,就以开车为由不想喝酒。
“你是怀孕了么你!”
一杯酒塞过来。
“车有代驾,干嘛抢人家的活儿!”
“……”
喝酒,必然伴随着真真假假的吐槽,以及心里隐晦得难以见人的阴暗,都将以或暴躁或压抑的形式冒出头角。
所以柳卿和安瑟喝完跳完之后,开始互骂男人,互诉衷肠。
并且不让姜也参与其中。
“一身都是恋爱的酸臭味,我们不想跟你聊!”
“……”
她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喝着酒,看她们聊,偶尔插一句话,没多久许温延发信息过来问她在哪儿。
还没回复,安瑟就捏着她的脸说:“看吧看吧,许温延一给你发信息,嘴角都扯到耳根子去了!”